且說那日曹偉能沒臉的離去,皇上也被氣跑,他去了哪裡?
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大殿,端坐在書桌旁,看起了奏折,可他不過這個翻幾頁,那個翻幾頁,越想越氣,越想越煩,將桌子上的一堆奏折全一股腦的扔到地上,紙呀!筆墨呀!自不必說。
那王太監,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主,便去撿地上的奏折,小聲說道“皇上何必氣惱,還是多寬些心的好。”
皇上氣憤的拍著桌子吼道“你說說皇後,朕是哪裡做的不好了,朕給了她至高無上的權利,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王太監慢慢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皇上身為大漢的帝王,又何必想糟心的事兒,及時享樂嘛!您才是皇上,誰又能左右得了您,依奴才看,解鈴還需係鈴人,您看要不要”
那皇上的怒氣這才消了一半下去,賭氣道“這皇後真是越來越恃寵而驕了,朕得給她點顏色瞧瞧,不然她會以為朕依賴著,戀著她,如果朕連自己的後宮都治理不好,還如何去管理天下?她她簡直是似皇權如兒戲,她越是不讓朕去做什麼,朕越要去做,如此,她才能知道朕的威嚴,去,宣女官曹偉能進宮。”
這王太監一陣驚愕,不過是隨口提了一句,也在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皇上這麼痛快的就
說白了皇上更是為了自己的顏麵,要與皇後鬥氣,他心裡又哪能不明白。
這皇後自以為拿捏住了皇上,可是後宮的嬪妃如此之多,太後又讓小的從中周旋,勢必讓皇上做到雨露均沾,若隨了太後的心意,便得罪了皇後,若隨了皇後,又得罪了皇太後,一個是最愛皇上的女人,一個是皇上最愛的女人,哎,難呐,做人難,做人上人更難。
無法,也隻得隻掐掐的說道“是,奴才這就去請!”
走在路上,他的心是一陣忐忑,此事是否要稟報趙昭儀呢?
趙昭儀心狠手辣,自是有些手段的,若是知道了此事,就不好辦了。
可這又不是老奴的主意,老奴也不過是揣測皇上的心意,讓皇上高興高興罷了,老奴又何錯之有?
若真是起了亂子,那也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隻是又能起什麼亂子,無非就是誰得寵誰不得寵罷了!
隻是他不會想到現實要遠比想象中殘酷的多!
此刻,曹偉正在未央宮的藏書閣,石渠閣。
此處樓台亭榭也是個極美的地方,中間架起一座小橋,小橋的柱子上有團龍圍繞,石柱上麵還有噴泉一樣的孔,可以噴出水呢,這山泉水也清涼可口,偶爾有幾個侍女,侍衛經過,他們用小甕接點生水留著喝。
而她閒來無事,經常過來整理竹簡,有些許久無人看,落了灰,她便去打掃,還要分好類彆,整理成冊,這樣取出倒也方便
接著她又開始研磨準備抄錄明天所寫內容,也俗稱現在的備課!
隻是皇後學的並不認真,這讓她頗為苦惱。
有一次皇後竟然睡著了,這頗讓她惱火,可畢竟她是皇後,也隻得依著她胡來!
縱使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她亦是不敢當麵指出。
皇後為人生性冷傲,她自是不敢得罪,這年頭還是保命要緊!
正想著突然見王太監緩緩的在遠處走來,不禁心裡犯了嘀咕“他怎麼來了,莫非”
接著她便開始害怕起來,生怕趙皇後給她穿小鞋。
但又一想起與皇上
臉一陣緋紅,倒不好意思起來,忙轉過臉裝看不見的並不理會?
這王太監走近來笑嘻嘻的說道“老奴給曹官人賀喜了?”
曹官知已是躲不過,故意裝作不知,扭頭說道“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何喜之有啊?”
王太監笑道“曹官人,慣會說笑,這後宮之中的女人,除了皇太後及皇族女性以外,婢女也好,女官也好,哪一個不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要寵幸誰,那還不是一句話,這可是嬪妃都享受不到的殊榮啊,試問這後宮之中哪一個女人又不想爬上皇上的龍床,有朝一日誕下龍子,母憑子貴,一飛衝天!”
曹官人冷笑一聲“王公公可彆說了,這後宮定是都被你的這張巧嘴給騙了,皇上是最不可信,他的心瞬息萬變,誰又能猜透皇上的心思,若是真像王公公說的那樣,這宮裡哪有還有什麼爭鬥,我還能在這兒待著嗎?說不定皇後還得讓我三分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否則小命都不知道咋沒的,不過還得麻煩公公您通傳一聲,民女身子有些不適,恕難從命!”
見她小嘴巴巴的說那麼多,還以為不費什麼力氣呢,沒想到,事情要遠比想象中的難搞呦!
瞬間黑了臉,王太監由笑轉怒“大膽宮人,你敢抗旨!”
曹官人不怒反笑“咱們還不都是奴才,奴才又何必奴才呢?”
這王太監在皇上身邊日子久了,也又怎能聽不出來她罵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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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能走到今天,什麼的氣沒氣過,被人扇過臉子,被人踹過胸口,這樣的罪他都受了,就她這樣的三言兩語,根本就奈何他不得。
王太監厚著臉皮說道“這並不是老奴的意思,也奴才也不過替人辦事,咱們好歹順著主任的意思吧!你說若是把主人惹惱了,奴才的小命又往哪擱呢?”
曹官人冷冷的說道“你的命又不是我的命,我總不能用你自己的命來換你的命吧!”
王太監恨恨的說道“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來人,將曹官人給綁了去!”
本想著再與他理論一句,沒有想到竟惹惱了那個狗奴才,心中暗悔,但又不得不怎麼做,她逃離著,想要逃脫這個惡魔的掌控。
可還沒跑得幾步,一幫侍衛也不知道在哪裡突然鑽了出來,將她團團圍住,就要綁曹官人,曹官人急了大喝一聲“誰敢?”
她這一聲令下,還真就唬住了這幾個彪形大漢紛紛退後,不敢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