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人心惶惶,相互之間猜測叛徒身份的時候。
徐長青目光如炬,一眼就落在了隊伍裡麵,語氣淡然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如果能夠自覺一些,我可以保證對你們之前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稍後,我會一個人去船艙裡麵等著,你們若肯來人認錯,這便是我唯一給你們的機會!”
“否則,好自為之!”
徐長青若有若無的目光看了一眼隊伍裡麵,表現最奇怪的兩個弟子,似有深意。
不消片刻,眾多弟子散開!
徐長青獨自一人去船艙的路上,卻被東方淮竹叫住了。
於是停下腳步,目光落到了好奇師姐的頭上。
“阿羨,方才聽你話裡有話,似乎已經猜到叛徒是誰了。”
東方淮竹緩緩走到徐長青身側,旁敲側擊。
徐長青把玩著手中的鬼笛,微微一笑“果然還是瞞不住師姐,師姐真是蕙質蘭心,見微知著!”
“少來這套,阿羨你從小鬼主意就多,師姐還不了解你?”
東方淮竹美眸含笑。
“說吧,這一次你又想要玩什麼花樣?”
在她滿臉審視,逼問的目光注視下,徐長青嘴角苦澀一笑“師姐,就這麼想知道嗎?”
“想!”
東方淮竹重重點頭。
她已經被勾起了好奇心。
沉思片刻,徐長青語氣一凝“其實方才在船上,我就已經對叛徒的身份有所猜測了,不過出於同門情誼,我並不想當年戳破他們。”
“畢竟大家都是神火山莊的弟子,應該以和為貴,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徐長青的善良發言,深深感動了東方淮竹。
沒想到她的阿羨竟然有著一片真正的赤子之心。
咳咳!
這當然是他瞎扯淡蛋。
真實的情況是,徐長青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猜測,如果他當麵指出,那兩個弟子死不承認呢?
所以,徐長青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如果那兩個弟子真是叛徒的話,那他們一定會私底下找到徐長青。
畢竟這個世界上,最難猜透的便是人心。
那兩個弟子不可能做到互相信任這一點。
假如徐長青當年點破,那麼兩個弟子為了自保,團結一致對外,定然打死也不會承認。
畢竟他們叛徒的身份坐實,身敗名裂後,往後在神火山莊就再無立足之地了。
可徐長青選擇退而求其次,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隻要他們其中有一人乖乖認錯,就可以既往不咎,那二人相互不信任的二人,必然會因此互相懷疑對方。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形成一種剪不斷的猜疑鏈。
一盞茶的功夫,東方淮竹耐心詢問道。
“師弟,你難道就不怕他們不會來主動認錯嗎?”
“不會!”
徐長青回答的很乾脆,也很自信從容。
隨後,他就起身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徐長青苦笑了一聲,表情複雜。
畢竟是溫室長大的花朵,東方淮竹雖然秀質蘭心,無比聰慧,可是並沒有經曆多少社會的毒打。
這也就導致她人雖聰慧,可看不透人心。
更不知人心險惡。
猶如一朵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來形容此刻的東方淮竹,最為恰當。
徐長青覺得自己作為師弟,有必要好好教教她。
“師姐,我們不妨賭一賭,我賭隊伍裡麵的叛徒,一定會來認錯!”
在進入船艙之前,徐長青表情含笑的看了一眼東方淮竹。
而後者亦是點頭“阿羨你有此心,那師姐這一次就舍命陪君子了!”
“隻是有賭約,沒有賭注可不行!”
隱隱約約,她也開始較起了勁兒。
想要從徐長青這裡找回她師姐的威嚴。
“隻是師姐想要什麼賭注呢?”
目光落到東方淮竹那張盛世美顏上,徐長青問。
握著手中綠色竹笛,東方淮竹盈盈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師弟,你先說!”
也沒多想,徐長青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要吃師姐,親手做的桂花糕!”
還以為徐長青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比如讓她去做飯燒菜,可是沒想到隻是做些小點心而已。
“好的,阿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