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城
張家大堂之中,張羽伯站在下方,對著上方坐著的人彙報靈脈出事的問題。
“齊家?劉家?這豈不荒謬,這分明是栽贓嫁禍。”
大堂中張家家主張封對著大堂之下的張羽伯一頓嗬斥道。
“我三大家族之人,一向狼狽為不對是沆瀣一不對我們親如手足”
張封今日少收了二十多萬靈石,說話都沒過腦子了,情急之下語無倫次。
張羽伯在下麵嘀咕“我們三家人可不就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嗎,那缺德生兒子沒屁眼的事也沒少乾啊”
“你個龜兒子在嘀咕什麼呢”
張封看著堂下的喃喃自語,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張羽伯就是一頓罵。
“父親大人,你怎麼能罵我是龜兒子呢,那你豈不是那老王”
張伯羽站直身體,行禮回話,但話語後麵那個八字他實在不敢說出來了,這張封的嚴厲他是從小到大都一直感受著的。
張封此時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自己這個廢物兒子,要天賦沒天賦,要聰明沒腦子,還不如當初就把他弄到牆上去。
還好自己有個孫子,不過二十出頭已修煉至人仙境六階,好好培養說不定能超越自己,到達九階和四大勢力平起平坐。
如果能突破桎梏,那他張家又多了一個羽化升仙之人。
“麟兒呢?”
張封也不想跟這廢物兒子說話了,本來就氣,越看越氣。
“麟兒和齊家小子,還有劉家小子去飄香樓賣丹藥去了”
張伯羽看著生氣的父親,知道他管轄的靈脈出事就是怪他沒安排好人手,隻能回話,把張封注意力引到自己兒子身上。
張麟,就是那日在城外堵截秦月明六人中的一個,齊海的狐朋狗友,一群人吃喝嫖賭,雖說天賦不錯,但修為都是靠著靈石裡稀薄的靈氣堆上來的。
“賣丹藥?那玩意也配叫丹藥?吃了會死人的懂不懂”
張封一掌拍在桌子上又嗬斥起了張羽伯。
“麟兒天賦這麼好,你也不好好管教,整天讓他跟著那兩個敗家玩意出去鬼混”
張封越罵越來勁,根本停不下來。
“父親教訓的是,孩兒馬上派人叫麟兒回來”
張伯羽被罵得狗血淋頭,隻能低頭回話道。
張伯羽剛想叫下人去找兒子回來,一道匆忙的身影就跑了進來。
“父親,大哥,不好了西南沼澤靈脈被劫了”
來人張仲奇,張封的二兒子,張伯羽的弟弟,此人修為已是人仙境七階,比張伯羽還要高上一階。
“媽了個巴子的,哪個王八蛋敢和我張家作對”
張封剛坐下,又暴怒的站了起來大叫道。
他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動的手,自己和齊劉兩家同盟多年,應該不是他們。
秦家雖然坐穩皇位,家裡孩子大多也天賦驚豔,但是他秦家還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和張家作對的,
要是真打起來,四大勢力可不會幫秦家,對於他們而言,人界皇帝誰做都一樣,都隻是他們台麵上的傀儡罷了。
他在原地踱步,思考著,大約半刻鐘他實在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直接讓他兩個廢物兒子去查,他也隨後出門找齊劉兩家的家主去商量了。
秦府
東院廂房院子之中
淩玄打著道極教的拳法,朝三暮四聽到院中有聲音,出來查看後發現是淩玄,兩人問了淩玄一聲早後,在他身後也打起了這套拳法。
朝三暮四認為,這一定是高深的拳法,兩人一招一式學得非常認真。
“淩兄弟,早啊”
秦月明帶著護衛藍霆走了進來,樣子很急。
“秦兄早”
淩玄還在打拳,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隻是問了秦月明一聲早。
“淩兄弟出事了”
秦月明看著還在打拳的淩玄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