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馮白重重的砸在擂台上,紋絲不動,一臉的憤怒。
“雜碎,你成功的激怒到我了,當初還真是小瞧你們了,不過今天在這裡除掉你們,還為時不晚,受死!”
說著馮白就要動手,空中傳來白敬業的聲音“手下敗將,馮白,你的對手是我。”
‘唰’的一聲,白敬業落到擂台上,向肖清河一抱拳“兄台,這一場,讓給我如何?”
肖清河還沒有儘興,不過既然白敬業說了,他也假裝無可奈何道“好吧,如果到時候,冰魄神劍被你給搶到了,那乾坤陰陽鏡可得歸我。”
馮白氣到不行,這還沒怎麼招呢,這兩貨就開始商量起如何分贓了,好像這兩樣東西,已經成了囊中之物一樣。
眼睜睜看著肖清河飛身下台,馮白氣不打一處來,怒目道“小子,彆得意,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在穀底我就說過,我咋看,你咋都不順眼,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今天也不例外。”白敬業毫不客氣的說道。
馮白怒聲道“當著天下群豪的麵,你我生死戰,敢是不敢?”
“有何不可,你我簽下生死狀,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白敬業回懟道。
於是兩人來到主持台,簽下了生死戰,又回到了擂台之上。
台下的觀眾,一片嘩然,天驕擂台爭霸賽,到了此時,才是到了精彩時刻,兩人把神劍大會,再次推向了高潮。
其他得勝的天驕,到現在終於明白了,憑他們的實力,沒有人能跟他們任何一人相抗衡,他們就是來走個過場,陪太子讀書的。
這一次兩人的戰鬥,比在穀底要驚險許多,畢竟是簽下了生死狀,招招直擊對方的要害,險象環生,都想處處占得先機,逼迫對手陷於被動。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白敬業沉著冷靜,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對決,接著就換了一種打法,以防守反擊為主,保存體力,每次到了馮白招式變化的時候,殺招頻出,一時間搞得馮白手忙腳亂。
這兩天白敬業一直在參悟玄武神功,對馮白的招式套路了然於胸,不過馮白這幾天,應該也經過高人指點,不像是在穀底,顯得那麼狼狽。
一盞茶的時間又過去了,馮白內心很是震驚,回來後還特意把在穀底受挫的地方,給馮遠山詳細演示了一遍,針對這一情況,馮遠山還專門請教了背後靠山,大能高手上使大人。
滿以為這次擊殺白敬業,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直到一直打到現在,完全超出了他的估算,好像對方未卜先知一樣,關鍵的時候還是處處受製,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
而且他發現此時的白敬業,技藝好像又精進了不少,跟自己的窮於應付相比,白敬業顯然要從容得多。
好在白敬業一直很謹慎,不敢輕易流露熟悉玄武神功,不然馮白早就死去八回了。
二人的對決,打得天昏地暗,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傍晚,馮白有些力竭,顯得氣喘籲籲,開始出現了力不從心的頹勢。
白敬業一看時機差不多了,打法一變,手中長劍大開大合,劍氣暴漲,將馮白周身全都罩在劍影之中,招式怪異。
主持台上的馮遠山內心一沉,暗道糟了,我兒要敗,此時要不及時阻止,恐怕性命難保。
不敢猶豫,馮遠山一個飛身,快速來到擂台,一掌擊在二人空檔處。
‘噔噔’
二人被震退七八步,臉色蒼白,氣血翻湧,雖然都沒有受傷,但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嗖’的一聲,白嘯也來到了擂台上“馮遠山,你還要不要臉,這是生死戰,雙方都是簽了生死狀的,你怎麼乾擾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