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謝婧蘭簡直被氣笑了,居然還道德綁架上了,這是非逼她割血不可了,而且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得全是她的錯了?
真特麼的!
如果他們得了什麼絕症,藥物真的無法治好,她或許會幫一下他們,但就她這樣態度,當她是沒有脾氣?
“世子妃真是好大的威風,連本太子的未婚妻都敢威脅了?”北堂淵突然從屏風後麵走出來,眼裡含著怒氣。
“太子殿下……”華曉玉看到他那張森寒的麵具,臉色大變,驚得連忙跪下來,“臣婦拜見殿下,不知殿下在此…臣婦……”
“不知本太子在這裡怎麼了?就不敢說出剛才的話了嗎?
若不是本太子親眼所見,還不知道世子妃原來是這麼一個有魄力的人,連本太子未婚妻的血,說取就可以取的?”北堂淵的聲音冰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冷。
“臣婦知罪。”華曉玉身子微微顫抖。
現在她才想起來,謝婧蘭現在是太子的未婚妻,未來的太子妃!不用說她的血了,就連一根頭發絲都極及珍貴,以她剛才對謝婧蘭說的話,足以讓她的人頭落地。
“臣婦…言出無狀,懇請殿下恕罪。”
“你走吧!”謝婧蘭現在對這個華曉玉再沒有一點好感,下了逐客令,“謝雪,送客。”
“是!”謝雪走進來,看著華曉玉道“世子妃,請吧!”
“臣婦告退!”華曉玉給北堂淵屈膝行一禮,慘白著臉離開了。
“看她的樣子,怕是恨上我了。”謝婧蘭心裡有些煩悶,自她從醫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糟心的事情。
“你呀!”北堂淵無奈看她,“對付她這種人,就不必給她好臉色,她這是得寸進尺。”
“她也是可憐之人,隻是用的方式不對,被逼得亂了方寸。”
謝婧蘭能想像得到,她讓華曉玉取精液的事情,一定是讓北堂霖覺得在侮辱他,畢竟他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因此鬨得夫妻不和,嘉郡王妃可能也因此怨恨上她。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是她自己立不起來,在王府裡受了委屈卻不敢反抗,卻要把這份不滿強加到彆人身上,你又不欠她什麼?”北堂淵道。
“這就是女人最可悲之處,如果北堂霖真的愛她,夫妻之間取點精液算什麼?
如果她在王府裡硬氣一點,也不至於被婆婆看低。”謝婧蘭不由想到自己的前世,甚至還不如現在的華曉玉。
不會武功就算了,還盲目地喜歡上北堂弘那頭吃人的狼,而她就是送上門的羔羊,不被宰割才怪。
“不說這個了,上次幫你壓製的咒術,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你到小榻子上躺下,我來檢查一下你的身體。”謝婧蘭手指旁邊的小榻子。
“蘭兒,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今日過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北堂淵取下臉上的麵具,對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雙桃花眼裡閃爍細碎的光芒,仿若朵朵桃花在眼中綻放。
謝婧蘭不禁心中一亂,連忙彆過臉不看他。
這個男人長得太過耀眼,那深邃如墨的眼眸裡,仿若能將人吸攝其中。
眼角噙著邪肆的笑,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魅惑之意,好似世間最勾人的妖精一般,生怕自己會被他這過於妖孽的容顏所迷惑了。
“哈哈哈……”北堂淵輕笑,“蘭兒你這是在害羞嗎?都說女孩子看到喜歡的人,就會害羞,你這是喜歡上我了嗎?”
“誰喜歡上你了?彆自作多情。”謝婧蘭瞪他一眼,“快躺上去,再貧嘴我就不管你了。”
“彆彆!我躺。”北堂淵看著小榻子,皺起眉頭,“這個小榻子太小了,我伸不開腿,還是躺到裡麵的床上去吧。”
說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走到裡麵的床上,大咧咧地躺下來。
謝婧蘭也沒跟他計較,從空間裡拿出來銀針和酒精,跟著到裡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