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都沒空去看這一波熱鬨。
她等任大壯離開了小黑屋,就從空間裡拿出一小塊肉,放在了老鼠洞口。
這肉是昨晚她在任大壯家偷的。
才一小會兒,當初的那隻老鼠,就探出了頭。
“吱吱,你跑哪裡去了,我跑遍了全村,都沒找到你。”
“你找我做啥?”
“你不在,我都沒肉吃。村裡人的肉都藏得太嚴實了。”
小老鼠一邊悉悉索索的啃著肉,一邊跟謝晚說話。
謝晚進了城後,也找過老鼠聊天,發現其他地方的老鼠,都沒有村委會的這隻老鼠聰明。
“我媽死了這事,你知道不?”
“你媽是哪位?”小老鼠沒有將謝晚和陶紅妹聯係起來。
謝晚說了她家的位置。
小老鼠恍然大悟“知道,就是老柳樹下那家的女人啊?
她死了的事村裡傳好幾天了。”
“你幫我去村的老鼠中打探一下,我媽死的那天下午,我家除了任鐵柱,就是那家的男人外,還有其他人去過沒?
或者你問問那天下午,村裡來過陌生人沒。”
小老鼠吃了肉,滿口答應了下來,兩人約好了晚上在任大柱家見麵。
等謝晚出來想看熱鬨的時候,發現任大壯已經將事情解決了。
他請了村民們明天喝任春梅和任川的喜酒。
並且向村民們保證,這兩人既然犯了錯誤,就一定會挨罰。
等他們明天結完婚,就將任川送到勞改場去勞改一年。
從頭到尾,都沒有征詢任川的意見。
若是謝晚在,估計能看出來,任川真的不太對勁。
任二丫也混在人群中,但她不敢冒頭。
等事情都處理完了,任大壯才叫任二丫將任川領回家。
任川被鬆了綁,任二丫拔出他嘴裡的臭襪子,任川一個勁的傻笑。
大家都以為任川這是樂瘋了。
甚至村裡有些單身漢,都有些羨慕任川娶到媳婦兒了。
回到家,任二丫才發現了不對勁。
“哥,你明天跟任春梅成親,咱們該準備些什麼?”
任二丫完全沒有頭緒,家裡也沒個大人,她隻能問任川。
結果任川隻會傻笑,還流口水。
“哥,你怎麼了?”
任川突然就瘋了起來,上竄下跳的喊著“娶媳婦兒,娶媳婦,我有媳婦兒了!”
任二丫覺得她哥再高興,也不至於高興成這副德行吧?
跟任河一起,好不容易才按住了任川。
然後,他們就發現了任川頭上的傷口。
“這是任春梅打的?”任二丫大感不妙。
任川的行為越來越像個白癡,任二丫想帶任川去衛生所看看。
任河阻止了她。
“不能讓外麵的人知道哥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