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依然熱鬨,今天下午有400米障礙跑和格鬥兩個項目。
上午參加了武裝越野的男兵們,已經全部返回。
當他們得知第一的竟然是那個女兵時,集體抑鬱了。
這些參賽的男兵,不停的給謝晚刷著怨念值。
謝晚看著一屏一屏的入賬,尤不滿足。
之前她對怨念值也不是很熱衷,能賺就賺,不能賺就算了。
反正那個抽獎機很坑,也不一定能抽到什麼好東西。
但現在知道怨念值可以兌換補氣丹後,謝晚突然就對刷怨念值熱衷了起來。
她要積攢很多很多的補氣丹,這樣她就再也不用受外界沒有靈氣的限製了。
上天入地,隻要她修行到位,豈不是都是她說了算?
她將目光投向了操場上的男兵們,這些,可都是她的怨念值來源啊!
謝晚打算繼續低調,然後讓這些男兵們再貢獻一波怨念。
她認為自己上午的表演非常成功,她的人設應該還沒崩。
結果等她到了比賽集合地點的時候,發現情況似乎跟她想的有點不一樣。
所有參賽的男兵,看向她的目光,都帶著敬畏的眼神。
這樣可不行啊!
他們現在就對自己敬畏了,等比賽時她贏了,也沒多大懸念,收獲的怨念值肯定不夠多。
謝晚開始乾咳,“咳咳咳……上午跑得太厲害了,現在呼吸都難受……”
身邊的高建一驚,“咋回事?你剛才不還像打鐵的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嗎?”
謝晚小臉咳得通紅,斷斷續續的說“我……我那不是怕……怕連長您不讓我參加嗎?”
“高建,怨念值+99;”
“胡鬨!你這樣硬撐著是不行的。
不準再比了!”
所有的男兵都豎起了耳朵在偷聽。
他們也希望這個女兵不要再參加比賽了啊!
輸給女兵,真的太丟人了。
大院四人組的其他三人圍了過來。
翟濤給謝晚遞了水壺,“喝口水,會好一些。”
王林關心的說“我剛才也這樣,覺得呼吸都困難,你跑那麼凶,肯定更難恢複。”
王林和翟濤因為前麵十公裡有徐兵和謝晚帶著,他們的成績比平時好,兩人都進了前五十。
他們已經很滿意了。
至於謝晚跑了第一,他們是意外。
但在路上倆人就看出點端倪,不至於驚掉下巴。
王林說“我就說是她在等我們吧?”
翟濤說“連徐兵、陳理、聶軍都沒跑過她,我們沒跑過,正常。”
不過這兩人是真的開始接納謝晚了,覺得謝晚為他們大院爭了光。
徐兵是最淡定的一個,看見謝晚咳嗽成那樣,他就那麼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演吧,演吧,老大不去當文藝兵,真是屈才了!”
謝晚這麼一演,男兵們就更相信上午謝晚是用生命在奔跑了。
人家能那麼拚命,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更拚命一點呢?
“陳理,怨念值+199;”
“聶軍,怨念值+299;”
……
大家因為謝晚,都在埋怨自己不夠努力,給謝晚又刷了一波怨念值。
謝晚一看這樣可行,就表演得更起勁了。
她舉起小拳拳,對著高建說“連長,我是軍人,隻能站著死,不能跪著生。就算是爬,我也要爬過那些障礙物的。”
高建一個糙漢子,竟然又被她給感動了,在謝晚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說“好兵!”
有男兵主動過來跟謝晚說話,誇讚她厲害。
謝晚謙虛的低頭,“我其實不厲害的。
我自小在農村長大,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隻能滿山遍野的跑,偶爾能抓隻野兔什麼的果腹……”
她敘述的是原主悲慘的童年。
正好這話被走過來想近距離看一眼閨女的謝大宏聽見了。
謝大宏停住了腳步,老臉羞紅,這都是他造的孽啊!
其他男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謝晚武裝越野這麼厲害。
他們輸給她,並不奇怪。
也有男兵小聲質疑“咱們男兵也大多是農村來的,也從小漫山遍野的跑,怎麼沒跑過她?”
陳理和聶軍等人都在想,跑步可以是這麼練出來的,那障礙跑的項目,女兵可沒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