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謝晚和王響就去了那家醫院。
王響偽裝成了病人,跟醫院的護士套近乎。
謝晚則單獨行動,將醫院翻了個底朝天。
結果是fbi已經將人轉移了。
不過得到一個好消息,那位曾經在這個醫院醫治的“匪徒”,已經脫離危險,離開醫院前,傷勢得到了控製。
兩人出了醫院彙合。
王響欣喜的說“潘大年這小子,還真是命大。”
謝晚心裡擔心秦牧野,笑不出來。
她問王響“據你對這座城市的了解,牧野受了傷,外麵還有在追捕他的人,他最大的可能,會藏在什麼區域?”
王響琢磨了一下說“如果他傷勢很重,肯定需要立即就醫。
那他最可能的,是到唐人街,找一名華人開的私人診所,威脅對方給他治傷。
一般華人遇到華人,舉報他的可能性會低很多。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到布魯克林去找那些地下黑醫。
這種人,本來做的就是違法生意,隻要給錢就行。”
謝晚肯定了王響的說法。
現在是深夜,不好打車,謝晚指著路邊停著的一輛甲殼蟲問王響“你能撬開這輛車嗎?咱們去唐人街找找。”
在謝晚的想象中,王響應該是會找一根鐵絲之類的東西,像變魔術一樣將門鎖打開。
結果,這小子低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砰”的一聲,砸開了車窗。
謝晚“……”
“嫂子,你覺得沒技術含量,對吧?”
謝晚心說,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王響開了車門,拆了儀表盤,開始打火。
謝晚上了車,王響說“現在是半夜,沒必要那麼講究,浪費時間。”
謝晚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
王響裝逼成功,抹了把冷汗,他才不要告訴謝晚,當初他說特勤隊開鎖是基操,完全是吹牛的。
他的特長壓根不在這,幸好點火這事,看其他隊友操作過很多次,他看會了。
兩人開車去了唐人街。
從清末時期起,就有許多的華人勞工被送到國。
近幾十年又有很多的華人從南洋偷渡到美洲大陸。
所以70年代,美國的唐人街的規模已經很大。
這裡不僅有很多的華人開的商店餐館,還有好幾家私人診所。
到了這片區域後,謝晚覺得秦牧野躲在這片區域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她和王響分開尋找。
謝晚放出了小吱一家,叮囑它們向當地的耗子打聽是否有一位受傷的華人男子躲在這附近。
這一次小吱信心滿滿。
“老大你放心,我們這段時間向那些印度牛學了不少的英語。搞定這些國耗子手拿把掐。”
自從上一次在印度,小吱聽不懂當地的話也聽不懂英語,無法探聽情報,謝晚就安排他們一家學習外語。
最初小吱非常的抗拒。
但當謝晚搞了一隻白尾海雕進空間後,小吱覺得自己一家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從此以後,他不僅自己努力學習英語,還監督他的兒子們,必須掌握一門外語。
謝晚自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親自教這些耗子說外語。
幸好,她從印度抓回來的神牛,有些是說印地牛語的,還有一些,說的就是英國牛語。
謝晚從不跟牛溝通,就像她也不會跟雞溝通一樣。
她是一名有原則的葷食者,但凡跟人家聊過的,她怕自己不忍心吃人家的肉。
空間裡的那些牛和雞,一直都是小吱一家人在打理照顧。
小吱的兒子們現在也長大了不少,看上去跟成年的耗子沒有多大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