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邱見山家,果然看見黃麗麗也在。
黃麗麗今天穿了條鵝黃色的短袖連衣裙,她皮膚本來就比較白,如此一襯,更顯嬌嫩。
尤其那連衣裙的領口,正好開在胸部起伏的上方邊緣,一條誘人的曲線若隱若現,謝援朝目光隻掃了一眼,就覺得唇乾舌燥。
黃菊花向黃麗麗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說“姑姑跟你說的應驗了吧?男人都是好色的。
你隻要穿條好看的小裙子,在他跟前晃。
再讓他饞一饞你胸脯那二兩肉,他哪能不動心的?”
黃麗麗半低著頭,一副害羞的模樣,舉止特彆的端莊文靜。
若不是黃菊花推,她仿佛都不敢靠近謝援朝一般。
謝援朝更加覺得,這麼害羞的姑娘,怎麼可能用那種下流的計策,來暗算他呢?
肯定是隔壁的死三八造謠。
邱見山拉著謝援朝入席。
黃麗麗就挨著謝援朝坐。
黃菊花給邱見山和謝援朝都斟了酒,謝援朝用手擋著酒杯,推辭著“我下午還有工作,酒就不喝了。”
黃菊花笑著說“謝營長還真是講究人,哪像我們家這個,整天就知道喝酒?
聽說你們當兵的,不都酒量很大嗎?
就喝兩杯,還能醉了?”
邱見山傻乎乎的附和,“小謝,你這是認慫了啊?
你可是從西藏回來的,那邊的青稞酒,聽說可比咱這邊的酒烈性得多。
整兩杯,中午歇一個小時,還能耽誤你下午辦事?”
黃麗麗坐在謝援朝旁邊,捂著嘴輕輕的笑著,俏皮的抬眼去看謝援朝,悄聲說“你要是喝不了,就彆喝,工作要緊。”
謝援朝聽到耳朵裡,甚是熨貼。
他更覺得黃麗麗是被冤枉的,人家姑娘根本就沒有灌自己酒的意思嘛。
他的警惕性不由的放鬆了下來。
開始吃飯後,邱見山跟他胡吹海聊,不知道怎麼的,就聊起了他在西藏當兵時的趣事。
謝援朝很懷念自己在邊境上的那些日子,一聊起那些戰友、老鄉,還有邊境線對麵的敵人,興致越來越高漲。
黃麗麗在旁邊用崇拜的小眼神望著他,謝援朝開始有點找不著北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謝援朝的酒杯裡,就斟上了酒。
第一口下肚,謝援朝就感歎了一句“這什麼酒,這麼烈?”
邱見山開始吹噓“你沒喝過吧?這是瀘州那邊的原漿,一般人可喝不到。
若不是你,我可舍不得拿出來。
來,走一個!”
謝援朝在邊境時,因為那邊冬天太冷,常常喝酒禦寒。
他自己覺得自己的酒量很大,心想隻喝兩杯,問題應該不大,於是說“我再喝這一杯,就不喝了。”
誰知第二杯喝下去,酒勁就上來了,興致越發高漲,被旁邊的黃麗麗溫言軟語的一哄,警惕性徹底的煙消雲散。
幾杯原漿酒下肚,謝援朝眼前的景物開始搖晃,他感歎一聲,“這酒真烈,不行了,真不能喝了。”
邱見山也喝多了,跟謝援朝說著話,就骨碌到了桌子底下。
謝援朝見了還笑,“哈哈,老邱,你酒量還不如我呢。
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回辦公室去了。”
謝援朝腦袋裡還有根弦,催促著他必須保持清醒離開這裡,先回辦公室去。
那原漿酒的濃度,堪比純酒精,謝援朝平時酒量是大,但也不勝酒力。
剛站起來,就是一個踉蹌,差點也骨碌到地上。
黃麗麗扶住了他,暖玉溫香在懷,謝援朝心神一蕩,竟是癡了。
黃麗麗就要扶他進屋去休息。
謝援朝的腿有些不聽使喚,整個人身體的重量,有一半都落在了黃麗麗的身上。
眼看兩人就要進屋,邱見山家的門,突然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黃菊花給黃麗麗使眼色,讓她趕快將人弄進裡屋去。
但這時,門外響起了秦牧野的聲音“謝援朝,滾出來!”
已經迷糊的謝援朝,一個激靈,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