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勒丹關閉了血脈能力,揉了揉自己的十二隻眼睛。
在艮勒丹觀察女仆的時候,之前那名說話的玩家的眼睛,已經與女仆的眼球融合完畢。
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是一派恭敬的神色,他無聲無息地來到黑眼鏡的座位旁邊,低眉順眼地端起了黑眼鏡的餐盤,徑直向廚房走去,蠑螈般的身體逐漸起立,化為了人形。
“憑什麼啊,憑什麼黑眼鏡可以又讓她掃地拖地,又讓她找衣服,又讓她端盤子?”那些他未曾說完的話,已經永久地消逝在他的身體裡。
黑眼鏡終於收起了他的標誌性笑容,理也不理桌上麵色各異的玩家們,便轉身上了樓。
他的身形逐漸與圍滿了半個彆墅的黑布融為一體。
“某些時候,我確實得佩服你。”解雨臣斜靠在樓梯扶手上,寫意風流。
黑眼鏡知道這是在說他能在樓下的那群醜東西裡待那麼久。
他難得地凜了凜臉色,說道“這是我的第三個副本,上一個副本時我也遇到了兩位奇形怪狀的玩家,但這個副本的玩家是除了你我之外,全員異形。”
“管家和仆人都是介於生與死之間,勉強還能算個活人。”
他背上那位遊戲治療室都沒能治療得了的背後靈在遊戲世界裡展現出了更強的實力,在他的新人本裡,那幾具血屍“看見”他背後的那個女人後,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繞道,根本不敢來打擾他。
她壓製住那些血屍的同時,也將他壓得死死的。
在棺材裡的時間,他仿佛體驗了無數遍啞巴張曾經遭受過的“天授”,而“天授”他的就是那個女人的靈。
她不停地在他腦海裡下達命令,讓他掀開棺材板,讓他去吃血屍的肉,讓他挖出血屍的腦子裡的東西。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受,黑眼鏡幾乎感受不到自己對自己腦子的控製度,他無法不想不聽,也無法再去想其他的東西。
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卻憑空冒出一隻手,在他腦海裡作畫。
他雜七雜八的東西學了很多,沒有人夾他喇嘛時,他就會在路邊擺個攤給人按摩,手機貼膜,修空調等等,而且他也曾在啞巴張身上學了一些張家的技法,才勉強算是克製住了聽她話的衝動。
他憑借著一粒一粒吃青椒肉絲炒飯的機械運動為自己的身體確定自己記憶點,又用這種肌肉記憶反過來提醒自己的腦袋,這才沒有“揭棺而起”。
在這個副本裡,背後靈也將古堡裡的半幽魂仆從壓得死死的,所以他才敢對著那名女仆作威作福,隻為逼出她的攻擊方式。
黑眼鏡已經走到了解雨臣的身邊,學著他的樣子背靠牆壁,可惜展現出來的,還是他身上那種洗不掉的痞帥氣質。
“這個本很危險,花兒爺可千萬要顧好自己。”
彆管遊戲分配的任務是什麼,既然他倆一起落到了這樣的危險境地,而且也沒法逃跑,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扼殺掉危險的源頭。
說白了,他們都不是相信遊戲的人,哪怕看似被遊戲主宰,但他們始終都在想著反殺。
古堡外,忽然傳來了驚呼。
黑眼鏡和解雨臣對視一眼,快速地跑到了了望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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