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皺了皺眉,吳邪這樣的捧臉法,將他的臉搓成了包子,這讓一向走精英路線的解雨臣有點不習慣。
“好啦,小花寶寶,彆皺眉啦!”吳邪倒不是要故意捉弄解雨臣,雖然他嘴巴上在調侃解雨臣與天爭鬥,與地爭鬥,與人爭鬥的玲瓏心,但在自己進入那個驚天大局之後,吳邪就明白,與天爭鬥,與地爭鬥,與人爭鬥,固然其樂無窮,卻也是讓人心力交瘁的東西。
他不會那麼矯情地想彌補解雨臣的童年遺憾,那是一種癡人說夢的事情,但他還是會天真地想,讓解雨臣放鬆一點。
霍秀秀無奈地看了他倆一眼,有一個心軟的,幼稚的,又飽經滄桑的青梅竹馬,她也很苦惱,很幸福的苦惱。
“你倆互相心疼這種感情,真的很動人,但我們現在能談正事兒了嗎?”
霍秀秀的話音剛落,張海客便快速地點了點頭,速度有些誇張,很明顯是忍無可忍了。
“剛才那個所謂的‘混沌’出場的時候,我搞了一點小動作,朝著他釋放了一點點朱雀明火。”霍秀秀眯著眼睛,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段小小的距離,“不會讓他發現,但卻能依附在他身上。”
幾個男人端正了神色,霍秀秀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既然她能說出來,那麼她一定發現了什麼見不得的端倪。
“我發現,燒他,和燒剛才的混沌,反饋一模一樣。”
沒有人懷疑霍秀秀的感覺出了問題。
“所以,這玩意兒,說不定是從我們的世界誕生的?”黑眼鏡學著吳邪的樣子撓了撓頭,惡意賣了一個萌。
吳邪睨了他一眼,非常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親親大師父,你裝傻也要有個限度。”
“開門見喜”這個遊戲,顯然同樣是自混沌之中孕育出來的,然而盤古開天辟地,令混沌最終在這個世界將近徹底消失,所以限製了遊戲的力量。
所以,剩下的那些混沌未必是遊戲的全部,但定然與遊戲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吳邪仔細回憶了一下在明哀帝陵裡吸收遊戲力量的感覺。
這是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風,停止了;蟲,緘默了;水,靜息了……
然而下一刻,樹枝快速地抽長,綠了又黃,黃了又綠,頑固的小草衝破一切障礙,又在不知從何處而起的野火之中化為了灰燼,成為了新一年的春泥,吳邪在空中自由地走著,似信馬由韁,又似閒庭信步,宇宙之中,他是唯一的主宰。
池塘裡的水麵沸騰了起來,似乎池塘的下麵,放著無數的炭火。
吳邪依舊站著,但他的手卻奇異地伸到了水裡。
他素白的手在池塘之中撥弄著,襯出一種透明的質感。
池塘裡的沸騰越來越誇張,池水不甘地翻滾著,咆哮著,仿佛是即將爆發的火山,是一種抑製不住的洶湧澎湃。
吳邪的手指,在池水中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
35°41"3910"n,139°44"3438"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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