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戰場上也終於傳來了消息,傅時安在攻打敵軍的時候被敵軍偷襲,身受重傷,現在失蹤下落不明。
楚向柔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喝銀耳燕窩羹,乍一聽到這個消息,有片刻的怔愣,白瓷勺脫落到瓷碗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原本愣神的楚向柔,也在這一刻回了神,她拿起白瓷勺,又喝了兩口銀耳燕窩羹。
瞧著這個消息似乎是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可那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她。
青穗的眼角也紅紅的,瞧著楚向柔的模樣,不由有些擔心“娘娘。”
楚向柔輕輕一笑,手也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肚子“這是傅時安的計謀最好,如果不是,那他也不配當我孩子的爹。”
楚向柔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太醫已經診斷出是個男胎。
傅景之高興的不得了,當即冊封楚向柔為皇貴妃,並承諾在楚向柔生下太子後,將其封為皇後。
而作為皇子的外家,楚家自然不能是罪臣,所以傅景之特意開恩赦免楚家,楚太傅雖然還沒有官複原職,可一些政治感敏銳的人已經開始向楚家示好。
楚家雖然恢複了清白身,可也是舉步維艱的地步,所以他們一直是不接受不拒絕的態度,忠於皇上。
為陛下效忠自然沒有錯,其他人也不能因為這點而去記恨楚家。
收到傅時安下落不明消息的傅景之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他知道這次傅時安絕對生還的可能,想著定要好好獎賞張副將和王丞相。
除掉心頭大患的喜悅讓傅景之興奮不已,自然要去和楚向柔分享。
傅景之滿臉喜悅的走進紫苑宮,楚向柔看見傅景之要起身給他行禮。
傅景之卻連忙幾步走上前扶住楚向柔,麵帶急切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見我不用行禮嗎,你現在身子重,若是閃著身子傷著孩子怎麼辦?”
楚向柔失笑“哪有這麼脆弱,若是真這樣,那他也不配成為傅家子孫!”
楚向柔說的隨意,傅景之卻擔心的不行,也不知怎麼的,明明這兩個月他極其努力,可後宮就是沒傳出一個好消息。
楚向柔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若是這個孩子也出了意外,怕是天下人都要懷疑他得位不正,遭天罰。
“不許胡說,我兒子能聽見,他若是生氣真的跑了怎麼辦,快跟孩子道歉。”
楚向柔瞧著傅景之那慎重的模樣,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嘲諷,麵上卻笑得開心“好,聽陛下的,我跟孩子道歉。”
傅景之在盯著楚向柔和肚子裡的孩子道歉後,分享他除掉心頭大患的喜悅。
楚向柔不管心裡怎麼想的,麵上卻也是跟著開心。
正當兩人準備休息時,門外傳來了王貴嬪大宮女蘭香的聲音。
“陛下,貴嬪她突然心口疼的不行,想讓陛下去瞧瞧。”
傅景之不耐煩的說道“她心口疼就去請太醫,朕又不是太醫。”
傅景之本想著和楚向柔好好溫存一下,可不知怎的,隻要他一有留宿的念頭,總有各種事打擾他。
他轉身就要擁著楚向柔走。
蘭香卻朝著楚向柔祈求“皇貴妃娘娘,求您去看看王貴嬪,她真的疼的不行了。”
楚向柔停住了腳步,對著傅景之說道
“皇上,既然您給了臣妾管理六宮的權利,臣妾自然有這個義務照顧好嬪妃,您先在這休息,臣妾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楚向柔就要跟著蘭香離開,傅景之卻拉住了楚向柔
“天寒地凍的你去乾什麼,萬一凍著怎麼辦,朕去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