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惠芬聽到王曼菊的話愣了一瞬,薛老三去賭了?
是啊,按照原主的記憶,這個時候她攢的那些錢不知道被誰給偷走了。
現在看來那錢應該是被薛老三偷去賭掉了。
不過那時候薛老三就算賭應該也是小賭,反正沒有鬨到原主跟前過。
隻是那都是之前了,現在她過來了,錢好好的藏著呢,薛老三也根本就偷不到。
薛老三家裡也沒有多少錢,居然也敢去賭?
尤其是在發生了韓家的事情之後,他居然還能去賭。
沈惠芬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原主上輩子到底是造了多大的孽,才能招來這麼一堆討債鬼。
王曼菊感受著沈惠芬身上散發的低氣壓忍不住勸道
“惠芬,你也不要太生氣,你家老三可能就是一時感興趣才會去賭那麼兩把。
他應該不會像韓永全那樣。”
沈惠芬嗤笑一聲。
“他倒是想像韓永全那樣。
可是我根本就不可能像老韓婆子那樣給他擦屁股。
他不是願意賭嗎?
賭去唄,反正最後被打斷腿的又不是我。”
王曼菊雖然覺得沈惠芬這樣的態度是正確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道
“惠芬啊,趁著你家老三還沒有紮的太深,你要不要教育教育他啊?
他自己賭沒有關係,可是很有可能會帶累整個家族啊。
那些要賬的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從他那裡要不到錢,很可能會來找你。
從你這裡要不到錢,又很有可能去找你大哥他們。
這件事情不得不防啊。”
王曼菊知道沈惠芬很看重沈老大他們。
如果沈老大他們因為薛老三的事情被波及到了,沈惠芬到時候肯定會特彆生氣。
與其這樣,還不如最開始的時候就把薛老三的腿打斷,讓他不能出去賭,不能再禍害整個家族。
當然了,把薛老三的腿打斷是不可能的。
但是適當的管一管還是可以的。
隻是王曼菊想的挺多,可是沈惠芬卻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我才不會管他呢。
反正到時候那些要賬的就算在他那裡要不到賬也會先到我這裡來。
我直接把那些要賬的給收拾一頓。
他們要是敢去找我大哥他們,我就跑到他們老窩去把他們老窩給端了。
敢和我要錢,我收拾不死他們!
冤有頭債有主,他們既然想要債,那就去找薛老三去。
要是打擾到了額外的人,那我可不慣著他們了。”
王曼菊……
這話也就是沈惠芬這種有極高武力值的人能說得出口。
而且王曼菊還真就覺得沈惠芬能做得出來這事兒。
她現在都已經開始提前同情起那些勾引薛老三賭博的人了。
那些人肯定以為沈惠芬有錢,薛老三作為沈惠芬的兒子,如果有事兒沈惠芬絕對不能置之不理。
可是他們顯然不了解沈惠芬的脾氣。
王曼菊不知道,有人不了解沈惠芬的脾氣,但是有人還是了解的。
斌哥這天收完賬後去了他們的其中一個賭場看了看,看到又有新麵孔,而且那新麵孔周圍的人還都是熟人,他便笑著和一旁的人小聲說道
“強哥,這人什麼來頭?你怎麼安排了老趙跟他一起玩兒?”
那新麵孔周圍的可都是他們賭場的托兒,他們坐在一起想讓你贏你就能贏,想讓你輸你就肯定會輸。
看現在那新麵孔興奮的臉都紅了的狀態,顯然處於贏錢環節。
而斌哥一提起這個新麵孔,他旁邊的強哥就立馬笑了出來。
“他啊,他是我們最新物色的人。
他媽挺有錢的,等過段時間他還不上錢了,你就帶著人去找他媽要賬吧。”
斌哥一聽也跟著樂了。
“是嘛,他媽還挺有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