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被暴打了兩次的薛老三這時候也學乖了。
斌哥他們跟他說什麼他都聽著,讓他以後不許再來賭了,他也應著。
主打的就是一個聽話。
等到薛老三拖著殘破的身軀,帶著千瘡百孔的心靈離開以後,那個原本被安排著把薛老三帶過來的人走到小弟a身旁低頭哈腰的問道
“年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你們怎麼把薛老三趕出去了?”
小弟a看了他一眼。
“這些都不用你管,你就做好自己事情就行。
不過你要注意,這個薛老三以後不要再帶來了。
不隻是這個地方,其他地方隻要是咱們場子罩著的地方都不許他去。”
那人聽了這話還是有些懵。
“可是薛老三他媽可是很有錢的,就這麼放了他了?”
小弟a皺起眉頭,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老子跟你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你是不是也找削?”
那人連忙擺手。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年哥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我以後肯定不把薛老三帶過來了。”
此時這個人也反過來了,薛老三背後肯定有他們惹不起的人。
不然不可能讓斌哥他們連即將到手的錢都這麼推了出去。
他一個小蝦米,連斌哥他們都不敢招惹的人,他就更不行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被定了下來。
薛老三拖著殘破的身體回到家裡的時候,他媳婦兒周豔秋看到他這個樣子被嚇了一大跳。
“振西,你怎麼了?
誰給你打成這樣的?
你不是和人一起去玩兒牌嗎?
是贏了那些人,他們不開心把你給打了?”
周豔秋知道薛老三出去玩兒牌,而且每次玩兒牌還都能賺到一些錢。
她一直都沒有阻止薛老三。
因為他們家每個月的支出也挺大的,薛老三要是能通過這個方法多賺一點錢也挺不錯。
隻是周豔秋卻沒想到玩兒牌還能被打。
她此刻被嚇得臉都有些發白。
“振西啊,你這是贏了他們多少錢啊?
怎麼能讓他們這麼急眼?”
薛老三此時已經進屋躺在了炕上。
躺下的那一刻他身上的疼痛讓他疼得呲牙咧嘴的。
聽著周豔秋的話,他有些無奈。
“賺什麼錢啊賺錢?
我根本就沒賺到錢。
今天帶去的錢基本都輸光了。
本來我還想著拿最後的那點兒錢翻本的。
結果那些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直接就把我給丟了出去,也不讓我再進去賭了。
我跟他們講了兩句,他們就把我給打了。”
周豔秋沒聽到彆的,就聽到薛老三說帶去的錢都輸了。
她臉色很不好。
“什麼?
你把錢都輸光了?
那我怎麼辦?
孩子怎麼辦?
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周豔秋一直有一種錯覺,她覺得薛老三能一直贏。
主要是因為之前那些天薛老三確實一直在贏錢。
周豔秋就從來沒有想過薛老三要是把錢都輸了會怎麼樣。
或者她曾經想過,隻不過潛意識裡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
隻是現在也不是念頭不念頭的事情了,而是薛老三真的把錢輸了。
因為薛老三前幾天一直賺錢,今天他出去的時候,周豔秋就把家裡的錢都給他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