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沒有砍到人,就給薑衛東按住了。
薑衛東隨後鎖住傻柱,向馬連生,蔡全無一乾人解釋傻柱的事。
並且喊三大媽他們過來。
“傻柱,你自己仔細看看,蔡全無比你爹年輕多了,難道你爹是神仙,還能越活越年輕嗎?
他們就是長得像,不是同一個人。”
傻柱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發現蔡全無的確更加年輕,意識到自己莽撞了,急忙向馬連生,蔡全無他們道歉。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而且還有幾個菜沒有好,傻柱的手藝沒得說。
馬連生和蔡全無便沒有跟傻柱計較,相反頗為同情傻柱的遭遇。
其他人聽說了傻柱的事,亦是覺得傻柱可憐,紛紛過來安慰。
於是鬨劇結束,傻柱接著炒菜。
隻是等所有的菜都上齊後,傻柱點了一根煙,獨自一個人去到了院子外,隨後嗚嗚嗚哭了起來。
現在看來,這個蔡全無說不定跟他家有點血緣關係。
看來不僅僅他爹,他爺爺一樣不靠譜。
我怎麼出自一個這樣的家庭啊。
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他們沒有搭理傻柱,都在埋頭吃飯。
薑衛東吃完了,走了出去,安慰道“柱子,趕緊吃飯吧,何大清都不搭理你,你為這樣的人傷心值得嗎?”
傻柱聞言,望向薑衛東,覺得薑衛東是一名正直善良可靠的人。
想到自己過去對薑衛東的嫉妒之情,不由心生愧疚。
“科長,你是好人,往後有事隨時喊我,我一定給你辦好。”
“沒事,我們一個院的人,不需要客氣。”
……
徐慧珍吃的並不是很開心,主要有兩件事。
一是擔心家裡的女兒,雖然托人照顧,但小孩正是喝奶的時候,容易吵鬨。
二是她剛剛找馬連生討論買糧的事,馬連生毫不猶豫拒絕了。
小酒館現在已經是公私合營的產業,有一半屬於國家。
不過現在糧食緊張,優先供給老百姓填飽肚子,自然就沒有多餘的糧食給小酒館用了。
徐慧珍知道這件事不能怪馬連生,她更多是擔憂接下來的生意。
範金有曾經有一段時間往酒裡摻水,給人發現了,顧客們不買賬,那段時間小酒館生意慘淡,無人問津。
後來她重新主持小酒館的經營,認真釀酒,這才重新贏得顧客青睞。
此時要不是旁邊坐著徐老師,她早就走了。
徐老師注意到徐慧珍有些心不在焉,心中不爽,目光轉動,注意到範金有和薑衛東坐在另一桌,還以為徐慧珍是因為範金有分心了。
“馬連生給其他兩桌,都放了兩包煙,其他桌就一包煙。
範金有那家夥,估計看到了大領導,你看他在那個人跟前,點頭哈腰,舉起來的酒杯都矮半截。”
徐慧珍聞言,下意識望過去,看到了範金有和薑衛東。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顏值很高,對比其他人,鶴立雞群一樣的存在。
範金有在薑衛東跟前自動矮半截,顯得薑衛東更是不同尋常。
剛剛薑衛東一把按住傻柱,徐慧珍自是看到了,她覺得薑衛東是個有當擔,有能力的人。
“慧珍,你可要小心點,這些當官的都不能信,他們太狡猾了。”
說話間,徐老師起身夾菜,隨後坐了下來。
他忽然感覺褲子有點濕,沒有在意,覺得應該被酒水濺到了。
就在此時,一股臭味飄散開來,大家夥都聞到了氣味。
“咋回事?有人拉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