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陽光足,比之前更晚天黑。
許大茂舉著牌子站在四合院門口的時候,眾人還是能很清晰的看到牌子上寫的東西。
見許大茂耷拉著眼睛,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大家夥紛紛笑了起來。
並不是街道辦組織的遊街,顯然是許大茂做了壞事,但並不是特彆嚴重。
這樣的事可以嘲笑。
“大茂,趕緊讓你爹給你找媳婦兒吧,彆惦記彆人的媳婦兒了。”
“大茂,你這是乾啥了,你對誰耍流氓了?”
“大茂,你不是不行了嗎?怎麼還逞能啊?”
“許大茂,哈哈哈哈。”
傻柱原本回到了中院,聽到有人議論,立即跑出來看笑話。
“孫賊,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老天開眼了。”
許大茂聞言,心中大怒,看了眼傻柱,立即來了主意。
你這個傻子,老子今天站半小時。
我就不告訴你,讓你得罪薑衛東,改天讓他收拾你。
許大茂隨後想到了閻解成,立即轉頭搜尋,很快看到了目光躲閃的閻解成,他偷偷使了個眼色。
閻解成見狀,想了想,便進了屋。
傻柱見許大茂不反駁,笑得更加誇張。
“大家夥來看流氓,這個流氓明明不行了,還想娶媳婦,真是笑死人了。”
許大茂心中冷笑,麵上則是故作羞惱,“傻柱,我剛剛請你抽煙了,你有沒有良心。”
“呸,一根煙就想收買老子,老子就是見不到你這樣的小人,你明明已經太監了,還想搞事,惡心,無恥。”
“傻柱,你等著,老子跟你沒完。”
傻柱見許大茂一副無能狂怒的模樣,更是得意,隨後搬來了一張凳子,坐在旁邊吆喝。
不久後,賈張氏和賈東旭從外邊回來了,母子兩聽說許大茂耍流氓,又是一陣嘲諷。
而在三大爺家裡,閻解成關上房門,對閻埠貴說道“爸,我可能闖禍了。”
閻埠貴剛剛也在看許大茂笑話,聞言皺起眉頭,立即喝道“你怎麼闖禍了?”
“爸,事情是這樣的……”
閻解成隨後說了他們三個人輪流在於莉跟前當顯眼包的事,並且說於莉是薑衛東的女人。
閻埠貴聞言,立即又失望又氣憤的拍打閻解成,“你這個蠢貨,給人設計都不知道,真有好事,許大茂自己不要嗎?他怎麼會讓給你?你都十八了,怎麼如此愚蠢,哪裡像我的孩子?
而且你明明知道那是薑衛東的女人,你怎麼不立即道歉呢?”
“薑衛東是軋鋼廠的領導,但又管不到我頭上。”
閻解成說的挺理直氣壯的。
閻埠貴無語搖頭,他扶著額頭,“蠢貨,蠢貨,薑衛東是保衛科的人,是公安的人,他說不定在公安局有關係,要收拾你一個小角色,人家就是一句話的事。
但你如果沾上了汙點,這輩子彆想找到好工作。”
閻解成聞言,這才害怕,苦著臉說道“爸,那現在怎麼辦?”
閻埠貴又給了閻解成幾下,“你真是蠢貨,還能怎麼辦,沒看到許大茂嗎?
自己去後院,找薑科長認錯。
態度一定要誠懇,從許大茂的情況看,薑科長就是小小懲戒,你趕緊的,彆讓人生氣了。”
閻解成連連點頭,不久後就回來了,他同樣拿著一塊紙牌,上麵寫著“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九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