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錢風仁的不信,秦風沒有多言,而是瞬間狀態全開,一劍斬向遠處山頭。
眾人隻見到一道黑白雙色纏繞的劍氣朝著山峰襲去,而錢風仁則是在秦風斬出這一劍的時候就愣在了那裡。
下一刻,所有人都被驚呆了,隻見原本佇立在遠處的山峰,此刻仿佛被人從中間切開一般,一道山澗豁然出現了。
有人不信邪,用力揉了揉眼睛又努力看過去。
“我的個老天爺啊,我在這山上行走過數十年了,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這山會被人劈開。”
有年長的驚歎道,一時間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而錢風仁此刻在見到秦風這一劍之威後,也明白秦風為何沒有用其他威力更大的招式擊敗自己,看來是真的怕誤傷到啊。
他忽的站起身來,拔出插在地上的天火雷軍,有些踉蹌的走到秦風麵前,將劍遞了過去。
“事先說好的,你贏了,劍歸你,此刻我錢風仁心服口服,敗在你這樣的天驕手下,不丟人。”
秦風倒是沒太客氣,直接伸手接過寶劍,又聽得錢風仁說道。
“幸虧你與我錢家交好,不然我還真怕有朝一日,錢氏會的罪與你,從而被你滅掉呢。”
“錢伯放心,錢坤學長與我不僅有利益來往,說的重一點,他對我甚至有救命之恩,如此之下,我怎麼會與錢家交惡呢。”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聽說你好像要去北地?”
“嗯?錢氏不愧是東華首屈一指的富商,居然連這等小事也能探聽到啊。”
秦風聽到錢風仁提到這個,也是不由得打趣了一嘴,他倒是沒有任何的不悅,隻是單純的覺得錢家有些手段與實力。
這錢風仁也是個沒啥心眼的,聽到秦風這樣說,也是哈哈一笑道
“這個倒是還要佩服我那哥哥,他在家族生意穩定之後,便全力著手於這些細小方麵的事情了,這些年也倒是真讓他布置了不少暗線出去。”
秦風聽後有意無意的看了遠處的錢坤一眼,心想,這錢坤不會也是錢家的暗線吧?用少東家當眼線?
秦風搖了搖頭,推翻這個荒唐的想法。
“那錢家主的這些暗線還是有些實力的,我也確實是要去北地,對了,既然您也是聖境之上,那為何我前日在禹都皇宮內沒有見到您?”
“呃,說到這個,其實我與兄長於昨日才回到東華,不久前我們因為一單特殊的生意,不得不去了一趟北境域外。”
“而我昨晚聽得錢坤這小子在族內召集高手,一番詢問下他才給我說實話,所以今日我就來這裡了,而我兄長則是前往禹都向國王了解情況去了。”
聽完錢風仁的一番解釋,秦風才了解了為何錢風仁哪怕對外是聖境一域卻沒有現身保和殿,原來是沒在國內。
不過秦風倒是對他口中的那個特殊的生意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竟令得大族家主與一個聖境四域的強者需要親身前往。
不過既然錢風仁都說了特殊的生意,那想必其中緣由恐怕是不簡單,也不方便說出來的,秦風便也不再多問了。
而錢風仁在聽到秦風說自己確實是要前往北地的時候,卻是眉目間有些猶豫,好似有什麼話想說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一般。
“那個,錢伯,有什麼話您還是說出來吧,您這個表情看的我怪彆扭的。”
秦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試想一下,一個年僅五旬的中年男子,擱你麵前欲言又止,神態扭捏的,是個男人都會不自在。
“那我就說了啊?”
“說吧,咱們誰跟誰啊。”
“那個,北境最近不太平,狼族好像是狼王薨逝了,族內動蕩,幾個部落首領都在計劃著要劫掠東華城鎮壯大實力,以圖爭當新的狼王。”
“啥玩意兒?他們狼王死了,來搶咱們的,然後去競爭?什麼狗屁邏輯?”
秦風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有些懵了。
“哎呀,就是他們物資匱乏,想要競爭狼王的位置就需要大量的軍資力量,所以他們就想到來我們東華的城鎮劫掠一番。”
“哦,懂了,誒,等等,北地我去過,狼族我也見過,那些狼族的語言於我們不相通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的?”
“嘿嘿,這個就是我想要拜托你的事情了,其實,日前我們前往北地,就是收到了一份委托,前去暗殺狼王的。”
“啥?狼王是你宰的?”
“嗯,沒錯,兄長接下了這份委托,因為傭金實在是有些誘人了,再者這狼族時常襲擾我東華邊境,所以兄長就帶著我一起去了。”
“任務很順利,我沒花多大功夫就將狼王撕碎了,可在支付傭金的時候,我們才知道,發布委托任務的人居然就是狼王的妻子。”
“那是一個東華女人,年齡在35歲上下,當真是媚骨天成。”
錢風仁說著說著就陷入了一種花癡幻想的狀態。
接下來的話秦風沒太認真聽了,但哪怕是用屁股猜也能知道,一定是這廝對人家俏寡婦起了心思,然後又因為某些原因無法行那曹賊之事,所以想拜托自己去北境的時候順帶看看這俏寡婦的情況,最好能夠給捎個信,以解他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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