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繪梨衣的解釋,路明非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原本還想著,讓酒德麻衣她們找個借口,好讓自己能在須彌座上停留一段時間,然後等身體恢複了,在找個借口一塊離開。
事到如今倒好,看來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那接下來就是和倭分部背叛的時間。
想到諾諾可能也會因此被卷入到這場紛爭當中。
還是決定找那奶媽三人組幫忙監視一下。
並沒有要她們出手保護的意思。
畢竟諾諾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他的羽翼下成長,畢竟天高任鳥飛,他不該去限製她的成長。
可電話那頭還沒有掛斷的零,這才主動出聲“事情已經安排下去了,你不要再胡來了。”
聽著繪梨衣那及其溫柔的聲音,說著有些嚴肅的話,路明非是有些欲哭無淚,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道“沒必要連語氣都學,隻要按照你的方式來講述就好。”
繪梨衣這才點了點頭,繼續轉告說著。
路明非聽完以後,癱在床鋪之上不知在思考著一些什麼。
但在此之前。
愷撒這邊的情況,那是要慘的多。
由於潛水艙的破裂,整個人被卷入到了海水當中,那是硬生生在海海底被暗流衝流的找不著東南西北。
要不是有路過的和倭捕魚船,他正巧被打魚網撈上來。
最終的結局怕不是要葬身魚腹。
但運氣不可能一直站在愷撒這邊。
就好比救他上來的是和倭本地漁夫,根本不懂的國外語言。
雙方連最簡單的交流都做不到,愷撒也是一時間欲哭無淚。
但凡這裡不是和倭,他又有辦法活的有滋有味。
隻可惜啊。
可一聽到那些漁夫提到公安兩個字的時候,也是神經一緊,立馬趁著他們不注意,跳下來了海中。
硬生生在海麵之上遊了三個小時,這才重新回到和倭土地。
此刻的愷撒可以說是如同一隻落水的病貓一般,仰躺在沙灘之上。
而他身上的財物,也隻剩下一件體恤,外加一枚玫瑰金的手表,而這潛水表也因為海底的暗流衝擊下,翻湧進了水。
他想著自己不懂和倭語,要在和倭生活可謂是寸步難行,而且在公安那邊還有非法入境記錄,還牽扯進了某個暴力犯罪事件,他如今已經是警視廳的頭號通緝犯。
要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這不就是活脫脫的靶子嘛,而正是這個原因聽著漁夫他們提起公安的時候,那是毫不猶豫跳了船。
好在路邊遇到一位打扮極為時髦的小混混。
要愷撒強行打劫他,加圖索的驕傲又無法讓他放下。
最終隻能用這塊手表,強行和他換了一輛破摩托,以及一身鉚釘衣,以及一些零錢。
不過要說單價值,肯定還是那塊手表價值高的。
也不看看這是誰帶的。
愷撒啊,那能是便宜貨嘛?
八成都是限量版的,哪怕損壞了,值個幾萬塊錢還是有的。
購買這位小混混的東西是綽綽有餘。
至於他也沒有這個眼光就要看他自己來。
而凱撒遊到的岸邊卻是和他下飛機的地點一樣是神奈川,至於找風之女神這件事,他可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如今狼狽的模樣。
騎著這輛以前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破摩托,被風吹的灰頭土臉。
但身上和那位小混混換的零錢有限,最終隻是在千鶴町找了一家網吧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