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師。”
兩人拱手拜謝，下人連忙帶兩人去了偏廳，享受了一番美食。
隻是有人將楊誌單獨帶出去，隻餘下程卓一人，在這偏廳好生無趣。
好在很快便有人來。
“程義士，這飯菜可合胃口？”
“太師？您怎麼來了！”
程卓連忙放下碗筷，拱手行禮。
都怪這該死的國運，竟然將他的實力壓迫至此。
隻是程卓全然不記得剛才自己一個勁地在桌上掃蕩的畫麵！
“哈哈！”蔡京撫須一笑，“我這還有上好的佳釀，義士不妨一嘗！”
“蔡京到底想搞什麼鬼？”
可程卓轉念一想，“來都來了，罷了！且先看看再說！”程卓也隻能拱手點了點頭。
蔡京依舊那般微笑，大手一揮，便有下人連忙將桌上收拾乾淨。
“當初告於義士前年生辰綱之事，義士可在江州有何發現？”
程卓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啟稟太師，我在江州之時，發現江南摩尼教一位高手藏在暗中，我等大戰之時其雖未出手，但想來恐怕不是站那看看那般簡單！”
“好！來，嘗嘗這陳年佳釀！”
蔡京沒有多說，隻是笑著吩咐手下倒酒。
“太師請！”
程卓自然先敬蔡京一杯。
蔡京笑道，“本相前番就聽聞義士帶領一眾豪傑剿滅了盤踞在淩州的金人的逆賊，不知可有其事？”
程卓趕緊賠罪，“些許小事怎麼驚動太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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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蔡京臉色陡變，猛地將酒杯放在桌上，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行事，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打州府啊？”
程卓連忙起身拜道，“太師多慮，就是再給在下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等謀逆之事！”
“量你也不敢！”
蔡京冷哼一聲，接著說道，“這次我已經給你把事情在上麵遮掩過去，”
“謝太師！”程卓這才再坐到桌上，又給蔡京倒了杯酒！
待兩人喝了幾杯，蔡京麵上稍歇，方才開口說道，“還有一件大事，本相煩憂已久，怕是要勞煩義士一番！”
“哦？不知何事，讓太師如此憂心？”
程卓麵上不動聲色，隻是心裡有些打鼓！
“就知道沒這麼便宜！”
蔡京歎了口氣，說道，“早年一番醜事，如今卻鬨成重疾，非治不可！”
蔡京話音一轉，“義士可曾聽過淮西王慶？”
“自然，前番去江州之時，中書大人曾與在下提過幾句！”
蔡京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些時日聽得消息，那王慶又有卷土重來之勢。其人雖是一草寇，但若鬨得大了，讓聖上知曉，怕是免不了一場難堪！”
程卓眉頭一皺，仍舊問了下去，“那太師是想？”
蔡京這才露出真麵目，“這次怕是要勞煩義士走一躺，帶上些許好漢替本相解決了這個禍患！”
“若是功成，本相必定在聖上麵前替你請功，到時候封官拜將也不是不可啊！”
程卓一時驚詫，這尼瑪開玩笑呢！
“太師！”
程卓趕緊起身，“此事重大，稍有不慎便是死傷慘重！”
程卓自然不可接手這等事，這等借刀殺人之事，他若接了，那和宋江有什麼區彆？
蔡京麵色有些不愉，低聲道，“辦好此事，但有何求，直說無妨！”
程卓不敢撕破臉皮，婉轉地說道，“太師可否給在下一點時間，麾下之人還有幾位好漢，總要和他們知會一聲！”
蔡京聞言也未有何反應，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便轉身離去！
“必不讓太師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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