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得更好的。”
蘇若婉不急這一時,日子長了,許安澈就會對她徹底的放下。
“洛臨溪可有給你來信?”許安澈試探性地詢問,他得到前線來報,洛國的人在路上被人埋伏,生死未明。
“他不知道我來許國,他的信都送到洛國再轉送到我這,這一來一回的,就已經花費很長的時間了。”
許安澈的手動一下,又放回去。
“那就行,倘若讓他知道你在許國,指定是會分心的。”
蘇若婉回到宮殿,眼皮子跳動一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許安澈回突然間就問到洛臨溪。
這麼問指定是發生什麼事情。
“白芷,你送一封信去驛站,看下有沒有洛臨溪什麼消息。”
白芷點頭。
她也很擔心暗影,將軍安全才代表著他也安全。
剛去信都還沒送進去,就聽到一個讓她整個人傻在原地的消息。
“怎麼辦,洛將軍出事了,若是讓主子知道了,她指定會去邊疆。”
“可這信件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她們隻是下屬,不能夠有自主權。
白芷穩住身子走進去,“方才說的那些可都是屬實?”
薑音在看到白芷的時候,瞬間就看到了主心骨,滿含淚水點頭,“白芷姐,你說這怎麼辦?”
“我會如實彙報給主子。”
而此時宮中的蘇若婉正在繡著鞋子的手一抖,把自己手中的指腹給紮出血來,她放到嘴邊吸吮。
心神有些慌,為什麼白芷去那麼久都還沒回宮,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等到白芷回來。
看到她發紅的眼眶,蘇若婉睫毛抖動,手指無力地從她的手中接過信封,一點一點地打開。
她害怕看到不好的消息。
看到裡麵的內容,她人從太師椅上摔下去。
白芷要上前攙扶被她阻止,“這件事他們可知?”
“這封信被暗一壓住了,沒敢給洛親王看。”
蘇若婉緩下心神,“去回信,跟暗一說這件事切莫告訴洛親王等人。”事情還未定奪,不能夠讓人慌亂。
她提起裙擺朝著禦書房走去。
看到挑燈批奏折的許安澈,她晃神,這和曾經跟在她身後日日給她做飯的許安澈判若兩人。
“你這麼晚還不歇息,可是有事找我?”
許安澈在她出神的時候走到她的身邊,緩緩地攙扶起她。
蘇若婉把手中的信封放到他的手上。
他低頭在看一眼便知她已經知道,苦笑一番,“我就知道什麼都隱瞞不了你。”
他今日這一番話,以她的聰明指定是派人去查一番。
“這情況可是真的?”
“無假。”
蘇若婉整個人踉蹌地退後半步,浸濕紅潤的眼眶淚水在打轉,嘴唇顫抖得很,這個感覺就像當初娘親的病無治一樣。
許安澈抓住她的手腕傳給她力量。
“婉婉,你相信他好嗎?”
洛臨溪知道命硬的人,一定不會出事的,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也不一定,帶兵的人成了暗影。
且暗影的狀況也不是很好。
損失慘重。
“邊疆的戰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