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言滿意地摸了摸他的臉,指尖移到他的嘴角,“叫的真好聽,以後都這麼叫。”
木眠脫了鞋,在祁肆言的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你想得美。”
祁肆言笑著捉住他的腳塞進拖鞋裡。
難得放了兩天假,祁肆言和木眠領了證,膩膩歪歪過了兩天溫馨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木眠身邊已經沒有溫度,祁肆言又是早早就起來了。
揉了揉眼睛,他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水聲響起,浴室玻璃上都是霧氣。
片刻後,浴室大門霍然大開,臥室裡響起移動花灑咚地一聲砸在地上的聲音。
“小眠?”祁肆言循聲而來,聲音急切。
隔間門打開,祁肆言看見木眠光著身子渾身濕透站在浴室鏡前,看見他進來的時候微微偏頭,眼尾紅了,眼眶裡蓄著一包眼淚。
木眠按著自己左手的無名指,心臟劇烈跳動著。
“你什麼時候買的?”木眠哽咽。
剛才聽見聲音祁肆言還以為是木眠摔在浴室裡了,這會兒見他沒事,懸著的心落了地。
祁肆言走過去親他,說,“之前回國的時候買的。”
這麼早。
木眠眼底有點濕,就這麼在祁肆言麵前無聲掉起了眼淚。
祁肆言在昨天晚上睡著的時候給他戴上了婚戒。
是一枚黑色瑪瑙鑲鑽石的寬戒,內圈刻著【q】兩個字母,祁肆言舉起自己的手,和木眠右手無名指上戴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樣。
“是送我的生日禮物?”木眠啞著聲音問。
“不是。”祁肆言否認。
木眠轉過去,小脾氣地說“那我的生日禮物呢?”
祁肆言的手扣著他的後脖頸,又把他扳回來,用浴巾在他身上裹好。看著他身還沒消失的曖昧的紅色斑點。
原本是不打算透露的,但木眠紅著眼睛看他,小嘴微微撅著,難得一見的可憐模樣,他根本招架不住。
“我買了一個莊園給你,裝修還沒有完成,山莊後麵,我種了一大片木棉花,彆墅的花牆和籬笆上爬滿了淩霄,是你喜歡的”
祁肆言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山莊的名字以木眠的名字命名,是祁肆言和木眠重逢的時候就準備的,音樂是木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祁肆言非常重視,光是音樂室,就單獨隔出一層來做,很多進口絕版的樂器都還在運輸途中。
山莊的一草一木都是祁肆言親自設計,泳池,會客區,兩人居住的彆墅
木眠被他說得有點恍惚了,祁肆言居然,準備了這麼多。
在這一刻,木眠覺得自己要幸福死了,背後像是長了一雙翅膀,就這麼飛上天,坐在柔軟的雲朵上。
“祁肆言,你乾嘛對我這麼好?”
木眠仰著頭去碰祁肆言的嘴唇,輕巧的舌尖伸出來調皮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這樣的行為帶著討好,懶懶散散靠在祁肆言的懷裡,浴巾滑落,木眠的身上還帶著濕氣,光滑細膩的身體就這麼貼在祁肆言身上。
祁肆言親著他的臉,撫摸著他單薄的脊背,手指順著背上的溝壑來到腰下敏感的位置。
木眠的臉憋到漲紅,手抓著祁肆言的衣服,發尾還是濕的,打濕了祁肆言胸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