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蒼白的臉因為被氣到都漲紅了幾分。
他看著木眠的背影,眼睛裡閃過一抹諷刺。
聯想起剛才在會議室跟白術和祁肆言說的話,祁予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辰星的人還真的粗俗,老板和員工都一樣。
祁予商不相信辰星是鐵桶一塊,人和人之間都是靠利益牽絆,木眠之所以沒答應,肯定是因為自己的籌碼給得還不夠。
“祁少,咱們還找他談嗎?”手下問。
祁予商理了理袖口,淡淡道“再給他一次機會,要是還不同意,就封殺掉。”
一個很有天賦,前途不可限量的歌手,才剛剛二十歲。
祁予商還挺好奇,一個被辰星捧紅的大明星,如今眾星捧月,升的越高,摔的越慘。
木眠如果真的不識好歹,那就彆怪他了。
回到音樂室,木眠坐在窗邊,給王翰發消息。
王翰的黑客技術是從小跟著程序員父親學的,天賦極高。
上了大學後學的計算機,身邊都是大神,祁予商的資料確實很難查,但對王翰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因為查到的事情有點複雜,王翰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祁予商的爺爺有好幾個老婆,但正室是隻有一個兒子,就是祁予商和祁肆言的父親祁遠山。
祁遠山爸年輕的時候情人無數,祁肆言的母親隻是其中一個。
當年的媒體沒有現在限製這麼大,狗仔拍到什麼都發出去,祁家百年前就是京都的老牌豪門,盤根錯節。
到了現在已經勢力和財力已經被祁遠山敗得差不多了。
祁予商小時候,祁家和祁家分支發生商戰,祁予商被綁架,那些私生子也都被弄死了。
當年的報紙上寫的是死了五六個,祁予商被救出來的時候腿已經被搶打斷,幸好救助及時,才沒完全廢掉。”
木眠聽著就頭大,當年發生商戰的時候祁肆言都還沒出生。
祁予商的母親死的也早,祁家元氣大傷,也隻有一個身體硬朗的老太太出來做主。
終究是祁家的骨肉,再加上祁予商已經是個半殘廢。
一個健康的孫子對祁家來說沒有壞處,所以後來祁家在祁肆言母親死後才上門找到了祁肆言,並把他帶回了祁家。
祁家的情況木眠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心頭冷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好意思說祁肆言私生子。
王翰嘖嘖兩聲,繼續道
“祁家的風流基因還真是,祁遠山現在五十多了,身邊也是鶯鶯燕燕,最小的隻有二十歲。
祁予商也不賴,不過他是gay,小情人也都是男的,”
王翰咳了一聲,繼續說“我合理懷疑他投資娛樂公司是為了方便自己,你知道嗎?
那個王昱年是今年跟他的,兩個人之前被拍到好幾次從酒店一起出來,我還查到每次他倆去酒店,第二天王昱年卡上準能收到一筆錢,少的一兩萬,多的幾十萬不等”
木眠對王昱年本人的印象僅限於,愛裝逼,死綠茶,還喜歡陰陽怪氣,再加上喜歡刻薄助理。
怪不得,圈裡的人幾乎都知道容卡卡的身份是容家小少爺,多少都會客氣,王昱年卻根本沒把容卡卡放在眼裡,看上的資源照搶不誤。
原來是仗著有祁予商在撐腰。
“我納了悶了,王昱年那模樣那身材,也不像是個被上的啊,看來還是祁予商給的多。”
木眠扶額,“你的關注點未必太跑偏了”
王翰在那邊哈哈哈大笑了幾聲,“我這不是看當初王昱年粉絲把你黑慘了。
你放心,他們的開房記錄,狗仔之前沒有爆出去的照片我這裡好幾百張,要是以後他再招惹你。
我直接匿名放出去,讓他也嘗嘗身敗名裂,被網暴的滋味。”
“王翰,謝謝你。”木眠心頭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