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祁肆言已經領證,是合法夫夫,在沒有拿到那個小紅本之前,木眠心中也會有不安,也會有不確定。
但在如今,他和祁肆言的關係,已經不需要任何多餘的東西來佐證。
木眠一直想要公開自己和祁肆言的婚姻關係,祁肆言以他現在事業正在上升期,突然爆出來,粉絲難免有些難以接受為由勸他過一段時間再說。
王昱年自以為是抓住了木眠把柄,隨時隨地能把他踩在腳底的挑釁眼神讓木眠胸口燃起了一團火。
他走過去,和王昱年麵對麵。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王昱年笑起來。
死到臨頭還在裝,他手裡有祁予商給他的照片,祁肆言在京大門口接他的,兩人一起出入餐廳對麵而坐笑著互喂食物的
足以證明兩人有著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
“我以為你是什麼乾淨東西,還不是靠賣屁股上位才拿到和辰星簽約的機會,你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每一次,每一次木眠在見到他的時候,眼底的涼薄,鄙夷,都讓王昱年極度不爽。
都是靠賣身上位的,他憑什麼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木眠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臭臉綜合症早就被王昱年曲解成這個意思,看傻逼似的盯著他。
木眠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跟傻逼廢話。“祁肆言的事情,你要說什麼?”
“我要你跟辰星解約,主動退圈,不然我就把你被包養的事情曝光。”
王昱年以為拿出木眠的把柄會讓他服軟,木眠卻隻是翻了個白眼毫不猶豫轉身離開轉身。
門被王昱年衝過來關掉反鎖,擋在門前不準他出去。
“開門!”木眠說。
王昱年強硬“休想。”
拳頭已經硬了,此刻,木眠很討厭自己是個公眾人物,不能隨心所欲地揍這傻逼一頓。
“你以為跟了祁肆言就能平步青雲?他就是一個隻能待在陰溝裡的私生子,”王昱年衝著木眠大吼。
私生子三個字如同千萬斤重錘砸在木眠心口,他瞪著眼睛拎起王昱年的領口“你說什麼?!”
王昱年調整了一下位置,任由木眠動作,自己還微微低頭,在針型攝像機鏡頭裡姿態卑微。
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讓木眠恨不得一拳頭把他捶進牆裡。
“祁肆言是祁家的私生子,他從生下來的時候就被祁家視如敝履,是個低賤到了泥裡的私生子。”
木眠咬牙,拎著他的衣領對著臉給他了一拳。
“閉嘴!”
王昱年被打得偏頭,反而笑了起來“你自以為抱上了的大腿,是個垃圾!”
木眠赤紅著眼,一雙手死死攥拳,恨不得將他掐死。
祁予商居然把祁肆言的事情告訴了王昱年。
該死。
一個一個的都該死。
王昱年狼狽站在原地,被揍了一拳的臉頰高高腫起,眼神中卻閃著陰鷙的光。
不夠。
還不夠。
他要木眠身敗名裂,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