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中也不乏質疑的言論。
[兩人隻是同事嗎?反正我同事不會給我脫衣服擋雨。]
[是啊,這兩人的眼神一看就很曖昧啊。]
[我說,沒人注意到木眠居然是和男人傳緋聞嗎?我以為他是異性戀。]
[笑死,同性戀早就合法了好吧,真就為了黑而黑唄?]
[哪裡曖昧了,無語,他主動脫衣服擋雨關我眠什麼事?]
[我不信,娛樂圈的澄清跟鬨著玩兒一樣,都是假的。]
[就算不是真的,兩人挨得這麼近是事實吧,兩人同出酒店同上一輛車是事實吧,說不定還有更親密的,隻不過沒被拍到而已。]
[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也要避嫌啊,木眠這麼做不就是默認兩人關係]
[已舉報,等著被封吧樓上那兩個!!]
[不是,木眠不是歌手嗎,誰規定歌手不能談戀愛啊,又不是愛豆。]
[木眠事業粉一枚,如果木眠在事業上升期談戀愛我會立馬脫粉!!]
回到酒店的艾德也注冊微博發了一條澄清微博,但是他沒有簽公司,沒人相信他就是照片裡的另一個主人公,都以為他是蹭熱度的。澄清微博毫無可信度。
木眠刷了會兒微博,緊接著繼續給祁肆言打電話。
外頭還在下雨,天基本上已經全黑了,木眠站在窗前開了一條小縫,雨裹著風灌進來,撲在木眠臉上。
木眠渾身都被雨不同程度的打濕,這會兒在有暖氣的房間裡待了會兒,涼絲絲套在身上很難受。
祁肆言的電話一直是關機,到了晚飯時間,莫西給他叫了餐,半小時後送到房間。
一整天都亂糟糟的,木眠進浴室洗澡套了浴袍就出來了。
房間樓層很高,站在窗前往下看透過朦朧的水霧,木眠看見了星星點點的萬家燈火,心中思緒萬千。
門鈴“叮咚”響起。
木眠緊了緊浴袍往外頭走,還沒走兩步,鈴聲再次不耐煩地響起。
木眠覺得這一家酒店的服務員真沒耐心,門鈴按個不停。
皺著眉打開門,木眠看見站在門口的人,頓時愣在原地。
門外的祁肆言風塵仆仆,頭發和風衣都濕了,額前的頭發還在滴滴答答滴著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了。
還未反應過來,祁肆言一把將人摟進懷裡,耳畔的沉重的呼吸重重打在木眠的身上。
身體一輕,木眠被祁肆言卡著腋下抱進房間,祁肆言腳一抬,身後的門被關上。
“你怎麼來啦。”木眠恍惚,不敢相信遠在千裡的人居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他麵前。
祁肆言猛的抱住木眠,在木眠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抵上了他的嘴唇,對著他的唇瓣重重吮了吮。
眼神落在木眠胸前還沾著水汽的皮膚上,緊接著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麵的薄毛衣。
木眠的眼睛一錯不錯盯著他,一直沒回他消息的人這會兒居然就在他眼前。
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祁肆言上手捏他柔軟的臉,這才回複他剛才的話“再不來,我就沒老婆了!”
微涼的指尖滑過木眠細膩的皮膚,木眠心頭一跳,趕緊解釋“我和艾德真的沒什麼。”
不遠千裡,在這麼惡劣的天氣裡從京都趕來,他覺得祁肆言肯定是氣壞了。
他不知道的是,祁肆言雖然愛吃醋,看見照片的時候心裡也酸得不行,但他還不至於懷疑木眠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可他就是嫉妒。
看見木眠和一個陌生男人挨得那麼近,那個男人還親昵地脫下外套幫木眠擋雨。
祁肆言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是又酸又澀的。
他的木眠眼中隻能有他,身旁也不能有彆的人!
此刻看見木眠急匆匆又無措要解釋的可愛模樣,他還有這麼不安心的。
祁肆言麵無表情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也不理人。
木眠看著他白皙而冷淡的臉,立馬回憶起來高中他剛剛轉學過來那會兒。
那時候的兩人無交集,單純的前後桌關係,偶爾木眠不小心踢到他椅子,祁肆言回頭表情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