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繼又一起遊玩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將整個古都內的所有方圓附近幾乎都給玩了個遍。
有開始,自然也有著結束。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畫麵總是這般不經意一縱即逝。
即使在不情願,可現在也迎來了分開之時。
“咳咳,那個,王姑娘,一路保重。”
王子成黑著臉,被江鈴兒紅腫著雙眼揪著耳朵離開了。
安的身前。
中年威嚴男子王摘星拱拱手,麵帶慈愛的微笑“安小友,那麼,就此彆過了。”
他剛一轉身。
下一秒。
慈愛的麵龐變得威嚴。
變得凶狠,變得暴戾。
牙齒咬的哢哢響,雙目噴火似的死死盯著不爭氣的犬子!!!!
“滾!!!!”
“滾回去!!!!”
“脫了褲子等老子!!!否則!!!死。”
這一句死,王摘星咬的很輕很輕。
可落於王子成的心中卻是如遭雷擊!好似當頭一棒!
因為。
他知道。
往往老爹這種時候才是最可怕,真正生氣的時候。
從小到大也就隻有兩次。
第一次乃是他將老爹逛窯子養小寡婦的事情給捅出去的時候。
那時,他早已不記得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隻記得他暈過去了。
後來失憶了三個多月。
即使記憶恢複也沒有了那段時間的任何記憶畫麵。
至於第二次的話,就是現在
王子成對著離去的安哥瘋狂眨眼。都快急得哭出來了。
奈何。
安被聖宗上至太上下至雜役弟子們團團包圍,幾乎裹挾著帶回了聖宗之內。
已經注定無法去幫助他這一位好摯友,好兄弟了。
畫麵一閃。
時間流逝。
東洲。
萬香閣。
某處大宅深院之中。
一棵歲月悠久的歪脖子樹下。
一條白綾長長吊掛於此。
白綾之下包裹著類似於木乃伊之物。
死死捆綁的木乃伊不停嗚嗚嗚嗚咽著什麼。
露出來的一雙眼睛無比驚恐。
前所未有的驚恐充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爹~子成他!!”
“子成他身上的那股味道不會有錯!他他他!他肯定又去花樓了!!”
“爹地!爹地!人家可還沒有過門呢子成他就這樣,今後人家要是過了門,子成他該不會該不會!!”
“還要揍人家,家暴人家吧?”
“嗚嗚嗚嗚嗚嗚~”江玲兒痛哭流涕,眼淚洗麵表現得委屈極了。
王摘星極力安撫麵前的寶貝兒兒媳婦。
怒其不爭惡狠狠瞪了眼綁在歪脖子樹吊掛著的逆子。
抽起一根長長柳條兒,王摘星步伐沉重步步逼近。
眸光冰寒,甚至漸漸有殺意湧動!!
“逆子,你,可知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