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歌開著車,載著虞馨朝著前方駛去。
而刀疤臉那邊,完事之後,那女子瞳孔睜得大大的,動都動不了,隻剩下胸口起伏的呼吸聲。
“刀疤哥,這婊子怎麼辦?”胖子提上自己的褲子,擦了擦手,把那塊破布丟在女子的臉上。
刀疤此時的胸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他開口道“留在這吧。”帶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誰知道她心裡藏著什麼壞心思?這要是哪天在他興起的時候,忽然間給他脖子上來一刀,那不就虧大發了嗎?
“好的,刀疤哥。”一群人穿戴整齊,攙扶著刀疤臉往回走,隻留下那個衣不蔽體的女子,絕望的躺在滿是灰塵的地麵。
她張開嘴,動了動,想喊刀疤臉他們不要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可是由於喉嚨過度疼痛,嗓子都廢了,她喊不出來。
她動了動手腳,想要站起來跟在刀疤臉他們那群人的身後離開,可是她發現自己的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連抬手都成為了問題。
過了許久,刀疤臉他們已經離開了,偌大的深林裡,隻剩下渾身赤裸的女子。樹枝上有隻烏鴉,“呀呀呀”的叫著。
女子感覺自己的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忽然間,那隻烏鴉“撲哧撲哧”的撲淩著翅膀飛走了,女子聽見不遠處傳來“轟轟轟”的聲音,這個聲音她並不陌生,是喪屍群來了。
女子想要爬起來,可是她渾身都沒有力氣。
喪屍很快便來到了女子的身邊,女子滿眼的驚慌,眼裡全是絕望早知如此,她不會說出那一番傻話!不然,她也不至於被刀疤哥他們拋下來留在這個地方。
不過,她更狠的是刀疤臉,好歹他們也同床共枕數個月,她明明將他伺候得好好的,結果他居然就這麼狠心,不單讓手下糟蹋她,還把她留下來成為了喪屍的口糧。
這口怨氣,她是如何也咽不下的。如果可以,她一定不會放過刀疤臉那一群人的。
忽然,一隻喪屍一隻爪子穿過了女子的心臟,將她的一顆心抓了出來。很可惜,女子隻能帶著她的遺憾離開了。
那隻喪屍咽下了女子的心臟後,其餘的喪屍紛紛湧了過來,扯開了女子的軀體,然後捧著,張開血盆大口,“哢哧哢哧”的嚼著吃。
所以,淪為喪屍的口糧,那是很慘的。不要說什麼被喪屍咬了就可以變成喪屍,很多時候,喪屍壓根沒有吃到東西,當它們逮到食物時,通常都是撕碎了吃到肚子裡。
隻被咬一口就丟下成為喪屍的,畢竟隻占少數。除非它們的食物充足,純粹隻是以殺戮為目的去圍補人類。
楚蕭歌開著迷你小車,帶著虞馨左拐右拐的穿梭在叢林裡。
虞馨將那個帽子放在了一邊,雙手托著兩腮,在考慮著回家之後怎麼和老爸老媽他們交代。
你說她要是自己一個偷偷的溜回房間裡去也就罷了,關鍵是還蹦出了一個楚蕭歌,那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這大哥是從天而降的吧?
“唉!”虞馨低頭,歎了口氣。
生活不易,虞馨歎氣。
“小馨兒,怎麼了?”楚蕭歌關注著虞馨的情緒,聽到虞馨歎氣,他連忙關心的問道。難不成媳婦兒是被剛剛那群人給嚇到了嗎?
“沒事。”虞馨沒有說出口,反正我的悲傷,你永遠不懂。
看著虞馨沒有告訴自己,楚蕭歌也不惱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和小秘密,媳婦兒不說,那就不說吧,等到媳婦兒想告訴自己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的。他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離家裡是越來越近了,虞馨看著家近在咫尺,便喊楚蕭歌趕緊把車停下“楚蕭歌,停車!”
“蕭歌!”楚蕭歌一邊很認真的糾正著媳婦兒對自己的稱呼,一邊聽著虞馨的吩咐,把車給停了下來。
當然,如果媳婦兒想稱呼他為“老公”,那也不是不行。連名帶姓的喊他,那是陌生人對他的稱呼,媳婦兒喊他怎麼能和陌生人一樣呢?
“蕭歌,聽我的,我們從這裡悄悄的溜進去。”等楚蕭歌將迷你小汽車收了起來,虞馨一把拽著楚蕭歌的手。
楚蕭歌眼睛緊緊的看著虞馨拉著自己的那隻小手上麵,麵具下的嘴裂開了弧度媳婦兒居然主動的牽我的手了,這是不是說明媳婦兒最喜歡我了?
虞馨可沒空去理會楚蕭歌此刻內心的想法,她偷偷的拽著楚蕭歌躲開了監控器,然後來到窗戶邊,鬆開了楚蕭歌的手,自己抓著那根繩子(其實是虞馨從空間裡找出來的布條),然後爬了上去。
“快上來。”虞馨朝著楚蕭歌招了招手。
楚蕭歌抓著繩子,然後借著階梯,幾個越步輕鬆的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