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行人吵吵鬨鬨地回了高專。
本來是打算先去甜品店吃冰冰涼涼的芭菲,可惜夜蛾正道的催促電話來了,讓他們接到新生後就直接回高專,禁止路上摸魚。
沒吃到夏日絕讚甜品的五條悟一路上都垮著臉,等帶著兩名新生與等候在校門口的夜蛾正道彙合後,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望月祈想跑路。
“咦?你說的那家店在仙台?啊那邊的話,我可能去不了那麼遠。”望月祈眉間浮現出一絲苦惱之色,“我下午兩點還要去一趟橫濱,安置新到的家具。”
她和家具公司約的時間大概是三點來著。
“又是橫濱?”五條悟藍眸微眯,敏銳地問“你之前買的那套房子不是已經住不了人了嗎?就算重新翻修,也不可能這麼點時間就翻修完畢了吧?”
望月祈提醒他“你忘記港口afia那邊承諾會賠給我一套我滿意的新房子了麼?我前晚收到的房產證。”
“嘖想起來了。”五條悟不爽咂舌,“你非得在橫濱買房嗎?老子名下有很多私產的,之前就說過了,你想買房子的話,老子可以直接送你一套。”
望月祈對橫濱的迷之執著程度,讓他有些警覺,ptsd地回憶起了衝繩那夜夏油傑半開玩笑的買房說辭。
該不會她真的在外麵有彆的野男人了吧?
五條悟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陰晴難辨。
後背莫名一涼的望月祈有些警覺地看著心情忽然變陰沉的五條悟,嘴上義正言辭地拒絕“不,你不懂。通過自己的努力買到的房子和天降白給的房子是兩種心態。”
“那老子下午跟你一起去。”五條悟長腿一邁,靠近人。
一米八五的高個子把望月祈正麵的陽光擋的嚴嚴實實,將嬌小的少女圈進自己的陰影下,一副“彆想甩開他”的態度。
灼燙的高溫被眼前的高大身影完全阻隔,望月祈微微仰起頭,麵露疑惑“誒?但你不是想去仙台吃芭菲嗎?下午的話傑出任務應該已經回來了。你不跟他一起去?”
“但是老子現在就想吃。大不了去橫濱的甜品店開盲盒。”五條悟低頭,鼻梁上的小圓墨鏡下滑,蒼藍的眸光從鏡片後溢出。
微仰著頭的望月祈在那雙無限延展的蒼藍天穹中,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而且,你就在老子麵前誒。乾嘛還要等傑一起?”
五條悟盯著神情有些呆的黑發少女,理所當然地開口。
平緩跳動的心跳,節奏似乎失衡了一秒。
可能是因為這雙蒼眸太動人心魄,無論看多少都會被震撼到的失衡,也可能是其他望月祈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咦惹,好像有點怪
她壓下心頭滋生的疑惑,想了想說道“也可以啦。隻不過我今天下午的安排隻有安置家具這一項,之後可能會很無聊哦?”
得到肯定答複的五條悟滿意了,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反正跟你一起就行。”
正好監督一下,到底有沒有“野男人”。
如果有
五條悟揣在口袋裡的手,有著薄繭的指腹相互摩挲了下。
那就先來一發“蒼”打個招呼。
如果連他的“蒼”都無法接住,這樣的弱雞,祈應該看不上對方吧?
絲毫不知道五條悟打得什麼奇葩主意的望月祈隻覺得五條悟今天怪怪的。
但具體怪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最後,想不明白的望月祈乾脆不想了。
一拍即合的兩人即刻動身去了橫濱。
現在時間差不多中午,從東京高專過去橫濱,還能趕上午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