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語笑眯眯的去了房裡拿錢。
有了這幾隻兔子,她的養兔子大業又擴大了規模,明年兔子大概就可以賣錢了。
她一想到這些,心裡就美滋滋的,到時候,家裡有了銀錢,他們就可以蓋新房子了。
斌子死活不接,“哥,嫂子,你們這是罵我呢,我咋能要你們的錢?”
楊明皓直接塞到了他手裡,“拿著,咱們親兄弟明算賬,這是你該得的。再說了,你也得存錢,以後買些東西也方便。”
斌子想了想,將錢分了一半出來,“哥,我收四十文,其他的你拿回去吧!咱們兄弟你有情,我有意,有來有往才好。”
斌子說完先紅了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嫂子,我沒有念過書,也不知道說的對不對?你彆笑話我啊!”
他平時跟人侃大山習慣了,也學了一些場麵話,也不知道啥意思,平時村裡都是一些大老粗,也沒人笑話誰。
可他嫂子不一樣,他不會鬨了笑話吧!
“沒有,你說的很對!”
斌子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將剩下的一半銅錢退了回去,“哥,你聽到沒,我嫂子同意了,這些錢你就收回去吧!”
沈新語連連擺手,“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怎麼越說越說不明白了。
沒辦法,最後還是楊明皓拍了板,“行了,我先收下了,等你以後成親了,我再幫你包個大紅包。”
斌子的臉上有些苦澀,剛剛的好心情完全沒有了。
成親?照兩家這個架勢,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他們回來的有些晚,當將活兔子放進籠子裡,傷了腿的兔子殺了,再收拾好,天都已經黑了。
沈新語乾脆又跟昨晚一樣,提溜著一口小鍋,直接放到了爐子上,就著爐火翻炒著。
看著炒得差不多了,她又去屋子裡,將葡萄酒壇子搬了出來,一人倒了一碗,當然她沒有喝。
斌子立馬端起來抿了一口,從摘野葡萄開始,他就惦記上了這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頓時兩眼放光,這酒也太好喝了吧!
就是太貴了些,喝著這甜絲絲的,就知道糖肯定沒少放。
看沈新語麵前並沒有倒酒,他問道,“嫂子,你這麼不喝?你不是說你們家以前都會釀酒的嗎?”
沈新語笑了笑,“我身子有些不方便,今天就不喝了,你們喝吧!”
楊明皓本來還以為她是舍不得喝,想給她倒酒的,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了,我們喝吧!”
他看了沈新語一眼,燭光下,他的眼神溫柔的不像話,“明年我再去摘,多釀些給你喝,把今年的補上。”
“好!”沈新語甜甜的應道。
斌子一腦門霧水,不知道他們夫妻在打是打什麼啞迷,不過,他很快就被鍋裡的兔肉吸引了注意力。
屋外大雪紛飛,萬籟俱寂,隻能聽到雪花的沙沙聲。
屋裡三人圍著火爐,吃著香噴噴,熱氣騰騰的炒兔肉。
他們都是能吃辣的,兔子炒的辣辣的,一口下去全身都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