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狼窩了。”
齊越雙手緊緊環上江暮時的腰,嘴唇順勢貼上他的頸側動脈,壞笑著輕咬。
江暮時點頭輕笑,“嗯,有隻嗷嗷待哺的狼崽?”
齊越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頸肩,問:“誰在嗷嗷待哺。”
“是我。”
語氣三分示弱,七分縱容,江暮時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還微微歪頭,任由他在他頸肩磨牙,又抬手輕輕揉著他微微變長的柔軟短發,安撫他此刻不安的內心。
被縱容的人,越發放肆,猛然一把把人推倒在自己床上,上嘴封唇。
逐漸稀薄的空氣,讓人頭腦發脹,出現眩暈,鮮血的味道從舌尖散開,刺激大腦,扯碎理智。
突然,江暮時翻身,一個巧勁,輕鬆把不安分的人壓製,又抬手直接捂住了他亂咬人的嘴,“寶寶,冷靜點。”
齊越粗喘著氣,微微泛紅的眼裡不悅情緒溢出,身體掙紮著,他又一次上嘴,狠狠一口咬在了江暮時的手指,想要讓他把手放開。
“嘶~寶寶,你還真屬狗?”
江暮時這麼說著,卻是完全沒有抽離被他凶狠咬住的手,壓製著他的力度再次變大,讓他整個人都無法再動彈。
頓時,齊越的眼睛變得更紅,他鬆開咬在嘴裡的手指,掙脫開被束縛的嘴開始示弱喊他,“哥。”
還沒從他突然的轉變裡反應過來,江暮時又見齊越瞪著他那雙受了欺負的眼睛看向他,開始撒嬌。
“哥,我難受。”
“……”
江暮時無奈,低頭輕輕親了親他的眼角,聲音再次放輕,溫柔安撫失去理智的人,“寶寶乖,這裡不方便,下次,回家,嗯?”
許久,齊越的理智漸漸回籠,人也慢慢安靜下來。
清醒過來的齊越一點沒敢和人對視。
偷偷瞥了眼江暮時破皮出血的嘴角,又看了看他的衣服和手指,手指沒破皮,但看牙印痕跡,估計也被咬得不輕。
“看狗牙印?”
戲謔的聲音從頭頂響起,齊越一把推開人,生氣道“起開,我要去洗澡。”
江暮時輕笑,起身讓開,直到齊越進入浴室關門,他的眼眸瞬間變成暗色,是一點沒有比齊越冷靜的瘋狂。
因為鮮血?他家乖巧小狼崽的野性都被刺激出來了?
他舔了舔唇角殘留的鮮血,嘴角微微勾起,落下時,所有情緒再次被隱藏。
棉質的衣服被突然獸性爆發的凶殘小野獸撕開,這會兒都沒能好好掛在身上,他也隻能去齊越的衣櫃裡重新找一件穿。
衣櫃裡毫無意外的亂,比狗窩還亂,不過都是犬類,狼和狗也差不多。
江暮時在亂衣堆裡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又熟練的給他把所有衣服收拾整齊,接著是抽屜,床鋪。
好久,齊越終於從浴室洗好澡出來,見他給自己鋪好了床,他走過去,猛的就把整個人都摔上了床,又一滾三圈把被子床鋪弄得皺巴巴,滴水的發絲沾濕棉被。
“等會兒還要睡,弄這麼整潔乾嘛?”
“你現在不是很開心嗎?”江暮時拿著毛巾走到床邊,彎腰給他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還真有種養兒子的老父親心情。
“是這樣。”齊越笑應著點頭。
被喜歡的人無微不至的照顧,怎麼會不開心,被他寵愛著寶貝,怎麼會不滿足。?
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寶貝著捧在掌心,他很享受江暮時對自己的特殊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