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蘇曼坐了七個小時的火車,回了趟老家。
周一早上,急急忙忙又趕了回來上班
一切如常
上午十點左右。
蘇曼所在的電梯裡上來三個男人。
其中,兩個男人看著有五十歲左右,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左右。
蘇曼看狀態、穿著不像是坐辦公桌的工作人員。
其中一個男人的耳朵上還彆著煙
年輕的小夥子手裡提著個大大的帆布包。
包包破爛不堪。
從縫隙裡依稀可以看到有銀色的金屬製品
蘇曼看著這三個人心上有點疑惑,便問道,“你好,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去幾層?”
耳朵上彆煙的男人,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對自己的同夥說道。
“誒呀!項景深是在幾層啊,我們不知道啊!”
他回過頭來,看著旁邊的蘇曼,想著她是工作人員,肯定知道項景深在哪。
“項景深!你們項總,他在嗎?”
蘇曼,“”
聽到他們談到項景深,蘇曼立馬很警覺。
蘇曼的直覺告訴他,這幾個人不是什麼善茬。
她是肯定不會告訴他們項景深的位置。
她說了句她不清楚後,便沉默不語。
年輕的男人用力點了點頭,對其他的兩個人說道。
“在!肯定在!”
“我剛剛上來的時候看見他了,跟百度照片上的一模一樣,身後跟著兩保鏢呢!”
兩年紀大點的,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
表示相信他說的話。
項景深肯定就在羅森酒店。
隨即看著蘇曼問道,“姑娘,你們項總在幾層?”
蘇曼,“”
蘇曼嘖嘖嘴,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想著引導讓他們去大廳會客區等著。
她好去通知領導。
誰想,三個人又討論起來。
“要不我們回家吧?”
“我覺得希望不大,項氏收購的幾個酒店都換了第三方服務公司。”
“誒呀!來都來了,還不去找一下!好不容易才看見項景深!”
“對!平時我們哪有機會能見到他本人!”
蘇曼“!!!”
年輕的小夥子,惦記著自己停在外麵的車,跟旁邊的兩個人確認道。
“我這車,停那裡沒事吧?可不能給我貼條啊”
彆煙男人,輕描淡寫,“一會談完就好了,沒事!”
“真上嗎?”
年輕小夥子,再三確認,雙腿有些發抖。
年紀大的邊說話,邊按了三十四層的電梯按鈕,發現按鈕怎麼按都不亮。
他打算直接去頂樓看看。
他在羅森工作多年了,知道羅森的領導辦公室在頂樓。
小夥子卻緊張的直跺腳,“要不彆了?”
“來都來了”
“我們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沒錯!是項景深他先不仁,不要怪我們。”
蘇曼大概聽了個七七八八。
三個人就是來找項景深算賬的。
她微微彎腰,嘴角含笑,對三個人說,“不好意思,電梯壞了,不能直達三十四層。”
“要不你們在外等等,或者換其他電梯試試。”
彆煙大叔見蘇曼顏值身材一等一,還彬彬有禮,不覺得讚歎。
“這小姑娘真俊!”
幾個人走出了電梯,說是在找其他電梯。
蘇曼狂奔去前台找她的領導。
“經理!經理!”
“剛有幾個人說是找項總!我看他們好像還帶了管製刀具!”
經理很驚訝,“不是吧?”
“你哪看見的?”
“就在一號電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