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深整整西服袖口,聲音帶著三分隨意,“裴二,你沒跟蘇曼說我也來嗎?”
沈裴之“”
他能說項景深是他臨走的時候粘上他的嗎?
還死皮賴臉的要坐到他的車上。
明明已經放假了,一路上都在跟他討論工作上的事情。
簡直把資本家可惡的嘴臉演繹得淋漓儘致
關鍵是他根本都沒機會給蘇曼打電話說項景深也一起來的事情。
沈裴之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兩句。
蘇曼村裡的一個老鄉趕著驢車,從他們一行人中間穿過。
幾個人不得不往邊上退了退。
老鄉跟蘇曼打招呼,“曼曼,朋友啊?!”
“嗯!”
“嗬嗬!來玩的!”
蘇曼兩個拳頭攥的緊緊地,兩個腳不停地在原地挪動,笑著回了句。
老鄉則一邊拿鞭子抽著他的驢,一邊忙著在他們幾個人身上不停地打量。
“叔!乾活回來了啊!”
她一邊笑著答,一邊踮起腳往項景深正前麵挪。
項景深看蘇曼舉止奇怪,眉頭緊皺,麵帶疑問,“乾什麼?”
“啊?”
蘇曼轉頭,露著八顆大牙,著看了看項景深。
說罷,一隻手作勢摸著自己的腳踝,“腳抽筋”
老鄉的車已經走到老前了,他停下來,轉過身說道,“曼曼,忙完了!帶朋友來家裡玩啊!”
說完了,他看了項景深一眼。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不是簡單的一眼,而是欣賞的眼神。
項景深麵不改色,心裡卻美呆了。
他知道村裡人看人還是很準的。
彆看他們一輩子都去不了幾次大城市。
誰最有錢,最有氣質,最有學識,還是看一眼能分辨。
沈裴之那個花孔雀,長得有親和力又能怎麼樣。
他可是比自己矮了整整八公分呢
他淡淡看著緊站在自己身前,身體一直在左搖右擺的蘇曼。
俊眉輕挑,薄唇微啟,“我渴了,去給我你弄點米酒喝!”
蘇曼站定,應道,“好的!好的!項總”
她在原地笑了笑,沒人知道笑容裡帶著無奈。
過了十幾秒,她收起笑容,轉過身熱情的跟大家說道。
“那大家都跟我走吧!米酒管夠!”
說罷,一個慌神,她看到項景深已經往她家方向走了
!!!
大家一聽說有米酒打都來了勁。
緊跟在項景深的後麵往蘇曼家走。
蘇曼一路小跑,到項景深跟前,帶著路,殷勤到不行。
“項總,您慢著點。”
“項總,您這邊請”
“項總,小心”
“”
項景深有些煩了。
蘇曼在他前麵晃來晃去,擋著他欣賞路邊的風景了。
實在是忍不了。
他停下腳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曼,呼吸一重,沒好氣道。
“蘇曼,來!你往邊!我自己走!”
這路我熟
項景深這麼說,蘇曼隻能停在原地。
項景深邁兩步,從蘇曼的身邊繞過。
他覺得蘇曼今天格外的興奮。
吃什麼了?
這麼一鬨騰!
蹦噠的這麼歡
項景深他們一行人,一共是十一個人。
蘇曼把他們安排在村裡的民宿裡麵。
項景深和沈裴之跟著蘇曼來民宿。
其他的人,跑去村裡的農家樂去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