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點。
蘇佑澤打開家門,放他的爸爸進了家門。
項景深探頭看了一圈家裡,沒看見大人。
這才低頭看著小家夥道,“今天怎麼沒去上學?”
小家夥手裡還拿著他的安撫巾,奶聲奶氣道,“老師還沒上班呢”
“哦?!”
聽小家夥這麼一說,項景深立馬懂了。
隨後,他邊蹲下身子換拖鞋,邊說道,“你媽媽呢?”
蘇佑澤“早不在家了!”
“啊?”
項景深直接嚇了一大跳。
蘇曼後悔了嗎?
一個晚上的時間,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他好後悔啊!
昨天他就不該走的,就該直接拉她去領證的。
項景深抬手拍著腦門,懊惱萬分
“她出門了。”
白芝穎從臥室走了出來,兩個手不停地拍打著自己的臉上的護膚品。
可她的話並沒有讓項景深的輕鬆。
項景深的心裡很沉重
就在他想著從未來的丈母娘的嘴裡套點話的時候。
“咯吱”一聲家門開了。
蘇曼進了門。
“一大早這是去哪了?”
白芝穎問道。
蘇曼換好鞋,走到沙發邊。
“我就出去溜達了會兒~~~”
白芝穎走過來打量了她一番。
“帶著這麼漂亮的妝去溜達啊!”
蘇曼,“昂!”
隨後,她見白芝穎和項景深都盯著她的臉看,抬手拉了拉開衫毛衣裡的白襯衫,“我就隨便整了下,不就領個證嘛!”
隨後,轉過身,猛地發現項景深今天也穿著白襯衫。
“???”
一時間還找不到什麼形容詞,能來描述項景深的此刻的心情。
可能用那句“娶到心愛的姑娘,就是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可能會比較貼切。
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和自豪
白芝穎看了看蘇曼,又看了看項景深,卡在喉嚨裡的話終究是沒說出來。
三人都坐在了沙發上。
白芝穎一眼看到蘇曼指尖的那一抹紅色,“欸!你這指甲挺漂亮的。”
大早上,就是去找人去做指甲了是吧?
大河村的姑娘以前結婚習俗就是要穿紅內衣、染紅指甲。
她真沒想到蘇曼這麼年輕的姑娘還會這麼做
蘇曼尷尬收回了手,“嗬嗬!”
項景深看出了蘇曼的心思,緩緩牽起了她的手,低頭看了看指尖的那一抹熱情,喉結滾動,“指甲很漂亮。”
蘇曼,“”
真是夠了!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做個指甲還能做出這麼多的尷尬!
氣氛太過詭異。
蘇曼緩緩抽回了手。
項景深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放在了茶幾上,看著蘇曼旁邊的白芝穎認真道,“這是我們婚房的鑰匙,我給你一把,歡迎你隨時來我們家監督我。”
“那我就收下嘍!”
白芝穎睨了一眼鑰匙後,抬手拿走了鑰匙,“希望你是真心的!”
項景深唇角微勾。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