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什麼的她又說了不少。
反正都是教蘇曼瀟灑的話。
項景深聽到了,絕對能扒了她的皮。
唐佳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淡定!淡定!”
“他應該已經聽過你說他不少的壞話了,你不是也好好的嗎?”
陳姍姍心有餘悸,“也是!也是!”
之後,兩個人坐在了餐桌上一言不發地等著飯。
有兩個像廚師一樣的人進來,把帶來的菜都擺在了桌子上後,又出去了。
飯菜香氣撲鼻,直讓人吞口水。
唐佳簡單摟了一眼桌上的菜,就知道這些菜是出自鼎星的廚師。
憑她之前的記憶,八個菜差不多得有三萬塊錢。
菜品都是年輕女孩愛吃的。
看得出很用心。
陳姍姍就沒唐佳那麼有能力了,她隻覺著飯菜極其可口。
項景深和蘇曼將他們自己做好的小菜端到桌上。
雙雙入座。
蘇曼望著一動不動、局促到不行的兩人,開口道。
“快吃吧!都是自己人,乾嘛這麼見外!”
項景深見兩人不動,便拿起了筷子,夾了塊魚肉放到了蘇曼的碗裡,“來!多吃點!”
兩個人這才拿起了筷子。
本來氣氛很好。
陳姍姍端起了飲料杯,突然來了句。
“項總!這杯我敬你!”
唐佳,“???”
蘇曼,“”
項景深原本正剝著蝦的手一頓。
隨後,眼神緩緩移到陳姍姍的身上,
陳姍姍舉著杯子,笑顏如花,“謝謝你,讓項氏的心理谘詢師來我家幫我看病,我現在好多了。”
唐佳看著陳姍姍的眼神裡滿是疑惑,“你怎麼了?”
“啊?你病了?怎麼不跟我們說啊?”
蘇曼有些急了,問道。
陳珊珊她就是自理能力差了點。
她隔幾天就去陳姍姍家幫她整理屋子,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啊!
陳姍姍分彆看了看自己的兩個閨蜜,突然鼻子有些酸,深吸了口氣後,解釋道。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病了。”
她出門扔垃圾的功夫,就被兩個心理谘詢師拉著填了份表。
然後,就直接被診斷成了中度抑鬱症。
她剛開始不信,可兩個谘詢師非常的熱心,每天來跟她聊天,漸漸地她和他們成了朋友,無話不談的那種。
直到她發現天很藍,水很清,生活依舊美好。
就連她那多年都不受控製的體重,也不再瘋狂上漲了。
最後,他們宣布她、痊、愈、了。
“你們一個時不時就帶我去兜風,一個一有時間就來我家給我收拾屋子、做飯,我真的都謝謝你們,無以為報的那種。”
蘇曼、唐佳聽了陳姍姍的話,都沒有說話,坐在餐椅上低著頭。
好朋友病了她們都沒發覺。
就很喪
陳姍姍的視線轉到項景深身上,麵帶抱歉的說道。
“抱歉,之前在曼曼麵前說了你不少的壞話,那些話現在我也收不回了。”
“我隻能說,項總,以後你要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我陳姍姍必將全力以赴。”
說著說著,聲調越來越高,有點起誓的意味。
唐佳猛的抬起頭,“”
這就過分了。
項景深能有個什麼事?
他不就是想要點有關蘇曼的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