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急匆匆地闖入馬大剛的辦公室,氣喘籲籲地報告著晚上發生的一切。
馬大剛原本沉穩的麵容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猛地拍桌而起,怒喝道“找事找到我頭上了!”
全盛幫的元老沙琛見狀,連忙上前安撫道“老大,彆衝動,他們偏偏這個時候找我們麻煩,顯然是有所圖謀,我認為,我們可能是得罪了某個領導。”
馬大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沉聲道“我當然知道是哪個領導,我之前就派人打聽了,就是我們海州的副縣長祝慶緡。”
沙琛眉頭緊鎖,擔憂地問道“老大,這祝慶緡到底什麼想法?他難道真的想插手我們的事務?”
馬大剛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這家夥就是想讓我給他當狗,想讓我將整個全盛幫的勢力都交給他控製,真是個不守規矩的家夥!自古以來,海州的黑白兩道都是各自發展,互不乾涉,他祝慶緡想壞這個規矩,我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沙琛歎了口氣,勸道“老大,民不與官鬥,我們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混,還是給他低個頭吧。”
馬大剛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流了那麼多血,受了那麼多傷才換來的產業,就這樣乖乖分給他一半?不可能!我寧願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他得逞!”
沙琛無奈地搖了搖頭,歎息道“老大,你太衝動了,我們沒有靠山,鬥不過他的。”
馬大剛卻是冷冷一笑,傲然道“靠山山倒!靠人人倒!不如靠自己的拳頭!我馬大剛從來不信邪,也不信命,我隻相信自己的拳頭和兄弟們的義氣!”
正當馬大剛和沙琛在辦公室中商議對策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沉重的踹門聲。
數名警員如狼似虎地闖入,為首的警員眼神冷冽,手中的警棍緊握。
馬大剛的憤怒如火山爆發,若非沙琛緊緊拉住他的衣袖,他恐怕已經與這些警員動手了。
沙琛低聲勸道“老大,冷靜!現在形勢對我們不利,先忍一忍。”
馬大剛恨恨地瞪了那些警員一眼,被沙琛拉著坐回了椅子上。
他們和身邊的幾位兄弟都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然後被押上了等在門外的警車。
警車的目的地並非警署,而是一片荒郊野嶺。
月黑風高,兩名警員將馬大剛帶下了車。他疑惑地問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警員隻是神秘地一笑,沒有回答。
警車開走後,這條荒涼的小路上隻剩下馬大剛和兩名警員。
其中一名警員掏出一根香煙遞給馬大剛,調侃道“馬幫主彆急,先抽根煙冷靜冷靜。”
馬大剛接過香煙,點燃後深吸一口,試圖平複心中的憤怒和疑惑,他再次問道“你們到底搞什麼鬼?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警員這才露出了真麵目,他笑道“馬幫主,彆緊張,我們當家的想見你一麵。”
馬大剛眉頭一皺“你們當家的是警署長任開,還是副區長祝慶緡?”
警員回答道“當然是我們任署長了。”
他們走了一段漫長的路程,終於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農田旁。
任開從暗處走出,見到馬大剛後哈哈大笑道“老馬啊,多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威風凜凜啊。”
馬大剛冷冷地看著任開“任開,你這是什麼意思?玩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