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筌清自那一日開始,早就想羞辱一頓薑佩蕊了,沒想到她自己跑上門來,倒是省了他一頓功夫!
話音未落,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就衝了過來,不顧薑佩蕊的掙紮和反抗,一左一右地架起她就往外拖。
薑佩蕊拚命地掙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大聲哭喊道
“不要,餘筌清,你會後悔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在青樓的走廊裡回蕩,充滿了絕望和無助,然而卻沒有人理會她,她就這樣被無情地拖向了那噩夢般的男倌窩。
彼時,餘筌清正沉醉在青樓的溫柔鄉裡,左擁右抱,流連忘返,哪裡有心思去管薑佩蕊的事。
如果彆人說起來,也隻會說、
是她薑佩蕊氣勢洶洶地找了過來,善妒,不小心走錯了地!
薑佩蕊被丟進男倌窩後,周圍的男倌們先是一愣,隨後便圍了過來。
他們看著薑佩蕊驚恐的模樣,有的露出玩味的笑,有的則是帶著幾分好奇。
薑佩蕊嚇得渾身發抖,她拚命地掙紮,口中不斷地喊著“救命”。
她的頭發逐漸散亂開來,華麗的服飾也有些淩亂。
那些男倌的手像是冰冷的蛇,觸碰到她的肌膚,讓她覺得惡心又害怕。
她試圖反抗,揮舞著雙手,但寡不敵眾。混亂中,她的臉頰被人捏了一下,耳邊傳來輕佻的話語。
她的眼中滿是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又無計可施,隻能在這可怕的地方繼續承受著羞辱。
薑佩蕊被困在那男倌窩中,遭受著種種不堪的對待。男倌們肆意調笑、動手動腳,她無力掙脫。
待後來好不容易被人發現救出時,她早已衣衫不整、神情恍惚。
她那張原本嬌豔的朱唇,仿佛已沾染了無數汙穢,在眾人眼中,她的清白已然不複存在。
此事一經傳開,街頭巷尾都在議論紛紛,各種難聽的話語如潮水般湧來、
她的名聲徹底毀了,而她自己也仿佛陷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餘生都要背負著這份恥辱生活。
現在彆說餘筌清了,就是路邊那條狗,娶她也娶得!
侯夫人一聽這話,覺得簡直就是天都塌了……
“薑佩蕊,一看餘筌清那副浪蕩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結果,她一時衝動,竟把餘筌清新寵的青樓女子給打了。
這可捅了大簍子,餘筌清見狀,頓時勃然大怒、
也不顧及什麼往日情分,直接就把薑佩蕊給丟進了男倌窩裡頭。
薑佩蕊哪裡見過這等場麵,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隻能在那男倌窩裡驚恐萬分地掙紮著……”
侯夫人那邊在風風火火處理這件事情,綠枝就在府邸裡,把這件事繪聲繪色,說給薑珝嫤聽。
薑珝嫤雖然不太想聽,但是,聽綠枝說得那麼過癮,倒也算是聽得有滋有味!
除了這事,就是,上一次,那兩個鋪子得問題!
那兩個鋪子是她上月生辰時,爹送她的禮物!
雖然地契送到了她手上,但是……
裡麵的人,還都是薑氏的!
還有那個什麼翠菊的消息,薑珝嫤都一直還沒收到!
房中,薑珝嫤滿臉疑惑地向身旁的丫鬟綠枝發問,
她微微蹙著眉頭,眼神中透著不解“綠枝,翠菊是死了?”
雕花的屏風將房間隔成不同的區域,屏風上的花鳥圖案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會振翅飛出。
木質的牆壁在歲月的洗禮下泛出古樸的光澤,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卷,為房間增添了幾分高雅的氣息。
綠枝則一臉詫異,趕忙回應道“沒有啊,姑娘怎麼這麼問?”
薑珝嫤一邊思索一邊說道,神情帶著幾分疑惑與不滿
“那為什麼她沒幫成侯夫人在老夫人生辰搞定我,還讓薑佩蕊陷入醜聞之中,侯夫人都沒有殺了她?”
綠枝聽後,臉上露出些許不屑的神情,撇了撇嘴說道
“那翠菊狡詐得很,慣會用計哄得侯夫人心花怒放。不過……”
說到這兒,綠枝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個激靈,神色變得緊張起來。
隨後,綠枝急忙欠身行禮,語氣急促地說道“奴婢現在去查給姑娘!”
薑珝嫤輕輕點頭,神色平靜但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嗯,儘快回來!”
說罷,她靠在窗前開始了深入睡眠……
陽光透過糊著薄紗的窗戶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身姿。
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長裙,裙擺如流雲般垂地,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曳。
裙身上用銀絲線繡著精致的花紋,若隱若現,宛如月光下閃爍的星辰,低調奢華。
她腰間束著一條淡藍色的絲絛,絲絛上係著一塊溫潤的玉佩、
玉佩上的雕刻細膩精美,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外罩一件薄如蟬翼的淡粉色紗衣,輕披在雙肩,為她增添了幾分柔美與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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