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接令後,率領暗衛迅速潛入徽州。
他們如暗夜中的幽靈,在徽州的大街小巷穿梭,悄然打探著那位神秘官員的蹤跡。
經過多日的潛伏與偵查,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
在徽州城郊的一座隱秘莊園外,暗衛們發現時常有一些行色匆匆、
身份不明的人進出,且莊園戒備森嚴,周圍布有眾多暗哨。
冥月斷定,此處定與那神秘官員有關。他一麵派人回稟裴軼淵與墨少白、
一麵組織人手準備對莊園進行秘密探查。
而在京城,薑珝嫤繼續在貴婦圈中周旋。
她聽聞趙將軍之妻辛格近日頻繁與一位外邦商人接觸,且行為極為隱秘。
薑珝嫤心生疑竇,決定親自會一會這位辛格夫人。
在一次賞花宴上,薑珝嫤巧妙地與辛格夫人搭上了話。
她笑語盈盈地說道“辛格姐姐,近日聽聞您結識了不少外邦友人,可真是風光無限了。”
辛格夫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鎮定,回應道
“不過是些生意上的往來,珝嫤妹妹莫要多想。”
薑珝嫤心中更加確信她有問題,卻也不再追問,隻是暗暗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裴軼淵與墨少白收到冥月的消息後,決定派遣一支精銳部隊前往徽州、
與冥月裡應外合,突襲那座莊園。同時,他們也在京城加強了對辛格夫人的監視,防止她有所察覺而逃脫。
當精銳部隊抵達徽州與冥月會合後,他們趁著夜色對莊園發起了攻擊。
莊園內的守衛拚死抵抗,但終究抵擋不住裴軼淵等人的猛烈進攻。
一番激戰後,莊園被攻破,他們在莊園內搜出了大量與大真往來的信件以及一些關於謀反計劃的密函。
然而,那神秘官員卻不見蹤影,隻在書房中發現了僅剩一半的半塊刻有特殊標記的龍紋玉佩、
玉佩上的圖案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裴軼淵看著手中的玉佩,眉頭緊皺
“這玉佩定是關鍵線索,定要查清楚它的來曆。”
墨少白點頭道
“先將這些信件和密函仔細研究,或許能從中找到那神秘官員的下落以及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在京城,薑珝嫤通過巧妙的布局,終於從辛格夫人的貼身丫鬟口中得知、
辛格夫人近期將有一次重要的會麵,地點就在城外的一座廢棄廟宇。
薑珝嫤立即將消息傳給了裴軼淵與墨少白。
裴軼淵得知後,親自率領一隊高手提前埋伏在廢棄廟宇周圍。
當辛格夫人與神秘官員現身時,他們迅速出擊。
神秘官員大驚失色,妄圖逃竄,但被裴軼淵攔住了去路。裴軼淵冷冷地看著他
“說,你們的陰謀到底是什麼?”
神秘官員卻咬緊牙關,拒不回答。
裴軼淵冷哼一聲,示意手下將他擒住,準備帶回去嚴刑審訊。
這場圍繞神秘組織的鬥爭逐漸進入白熱化階段,各方勢力都在為最後的勝利全力以赴,
而真相也在一步步地被揭開,等待著裴軼淵等人的將是更加嚴峻的挑戰與未知的危險。
裴軼淵將神秘官員與辛格夫人押回城中,安置在墨王府的秘密地牢之中。
地牢陰暗潮濕,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燭火,映照出囚犯們驚恐的麵容。
裴軼淵站在牢房前,眼神冰冷地注視著神秘官員,緩緩開口道
“你若現在招供,尚可免受皮肉之苦,否則,休怪我無情。”
裴軼淵身形筆挺,如同一棵蒼鬆傲立,渾身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息。
聲音低沉而渾厚,仿若洪鐘鳴響,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深處迸發而出、
帶著沉甸甸的力量,在空氣中震蕩開來。
神秘官員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瞬間又被堅定取代,依然閉口不言。
墨少白轉動輪椅來到裴軼淵身邊,輕聲道
“此人嘴硬,定是有所依仗,我們需從長計議審訊之法。
不如先從他的身份入手,查清楚他在朝中的關係網,或許能找到突破口。”
裴軼淵點頭稱是,轉身吩咐冥樾
“去調查此人身著服飾的布料來源、
配飾的工藝出自何處,還有他身上的任何細微特征,都不要放過,務必儘快查明他的身份。”
冥樾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薑珝嫤來到墨王府,請求麵見墨少白。
她被引入書房後,看著桌上從莊園搜出的信件與密函,說道
“我在侯府中聽聞一些舊事,或許與這神秘官員有關。
曾有一位前朝遺老,據說在徽州一帶有極大的勢力、
且與外邦和大真暗中有勾結,意圖讓大真利用和親、騙取大轅信任、
恢複前朝。
這神秘官員會不會是他的後人或者黨羽?”
墨少白沉思片刻,說道“珝嫤姑娘此線索甚為關鍵,我們可順著這條線查下去。
若真與前朝遺老有關,那此事便更為複雜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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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白話語簡短有力,如同一把利刃,斬斷一切猶豫與遲疑。
他的眼神中透著冷峻與決然,仿佛在宣告著他對局勢的絕對掌控,任何違背他意誌的行為都將被無情碾碎。
薑珝嫤來了,求見的是墨少白,裴軼淵閃身進入了內殿,與墨少白一同隔著簾子聽她講話。
墨少白接著道“我已吩咐林殊加大對大真國內情報的搜集力度、
若能找到他們與這前朝勢力勾結的證據,便可在朝廷上揭露他們的陰謀,讓他們無所遁形。”
幾日後,冥樾帶回消息。
幾日後,冥樾匆匆趕回,踏入屋內便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行禮道
“屬下已查明,那神秘官員名叫沈君澤,是前朝重臣之後。
自小被灌輸複國之念,成年後便一直潛伏於暗處,與大真勾結,妄圖顛覆我朝。”
說著,他呈上一份詳細的情報,上麵記錄著沈君澤的身世背景以及一些往來蹤跡。
裴軼淵接過情報,臉色愈發陰沉,他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閃爍著寒芒
“好一個沈君澤,竟謀劃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隨即,他拿起桌上的那半塊刻有特殊標記的玉佩,大步流星地朝著地牢走去。
地牢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裴軼淵站在沈君澤的牢房前、
冷冷地看著他,手中的玉佩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沈君澤,你以為你能守得住秘密?這玉佩已經證明了一切。
你若不想累及家人,就速速將你們的計劃全盤托出,本世子沒多少耐心。”
裴軼淵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空蕩蕩的地牢內回響。
沈君澤抬眼看到玉佩,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但他緊咬下唇,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依舊閉口不言。
裴軼淵見狀,冷哼一聲,正欲繼續施壓,這時,一直陪在他身後的遊神醫突然出現。
遊神醫麵色凝重,腳步匆匆地走到裴軼淵身邊,輕聲說道
“世子,老臣有要事相告,此事關乎重大,還請借一步說話。”
裴軼淵眉頭緊皺,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君澤,隨後轉身與遊神醫走到一旁。
遊神醫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壓低聲音說道“
世子,此事背後另有隱情,沈君澤所做之事,雖為謀逆,但他的初衷卻是為了您……”
裴軼淵聽聞,臉色驟變,眼中滿是寒冰與疑惑,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背後竟會牽扯出這樣一段驚人的秘密。
沈君澤,自幼便被灌輸複國思想,長大後一直在暗中謀劃,妄圖借助大真的力量顛覆當朝。
都是為了他。
而那刻有特殊標記的半塊龍紋玉佩,正是前朝皇室的信物、
另外半塊下落不明。
持有此玉佩者,在遺老們的組織中有極高的地位。
。
裴軼淵聽聞遊神醫之言,如遭雷擊,瞬間呆立原地。
他聲音低沉雄渾,仿若洪鐘在幽暗中敲響,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帶著金石碰撞般的質感,在空氣中嗡嗡作響,震得人耳鼓生疼。
“……怎麼可能?!”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遊神醫,若不是從前他多次救他於水火、
他真的因為他在胡說八道……
提刀把他殺了!
裴軼淵麵色冰冷,死死地盯著遊神醫,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確認這驚人話語的真實性、
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沙啞
“為了我?這怎麼可能?遊神醫,你今日之言,太過荒誕!”
遊神醫微微歎了口氣,目光誠懇而堅定“世子,千真萬確。
當年先皇奪位,您的父親九王爺慘遭迫害,我等一眾舊臣拚死才護下尚在繈褓中的您、
您母親也在那場變故中生死不明。
我們將您暗中送至裴府撫養,隻盼有朝一日能助您恢複正統。
沈君澤便是知曉這一切,才甘願冒險布局,為的就是能助您登上皇位,恢複九王爺一脈的榮耀。”
裴軼淵踉蹌後退幾步,後背重重地撞在牢房的石柱上,他卻渾然不覺疼痛、腦海中一片混亂。
十七歲以前,他一直篤定自己是裴家之子,忠心耿耿地為當今朝廷效力,後來雖有所察覺自己身世有異、
卻怎麼也想不到竟會是如此複雜的局麵。
“本世子怎會是前朝皇室後裔?
這些年本世子為朝廷出生入死,南征北戰,如今你卻告訴我,我是要顛覆這朝堂之人?”
裴軼淵雙手抱頭,痛苦地蹲下身子,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紮與煎熬。
良久,他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迷茫與掙紮,但漸漸有了一絲清明
“即便如此,我又怎能背叛當今皇上,挑起戰亂?!
這天下剛剛經曆動蕩,百姓渴望安寧,我不能因一己之私而陷萬民於水火。”
遊神醫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世子,這並非是挑起戰亂,而是撥亂反正。當今皇上的統治已現弊端,貪官汙吏橫行,百姓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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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能登上皇位,以您的仁慈與睿智,必能開創一個太平盛世,這才是真正的順應天命。”
“夠了!本世子不想聽這些!”裴軼淵猛地甩開遊神醫的手,眼神冰冷而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