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林殊帶領的暗衛也已經將國師等人的行蹤牢牢鎖定,隻等墨王一聲令下,便可將他們全部擒獲。
回到府邸後,薑珝嫤將證據交給墨王。墨王看著手中的卷宗,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很好,是時候收網了。葛亮,傳本王命令,將國師、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全部拿下,一個都不許漏網!”
林殊領命而去,迅速帶領暗衛展開行動。
很快,國師、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一擒獲。
他們被押解到墨王麵前時,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墨王坐在輪椅上,眼神冷峻地看著他們
“你們的罪行已經敗露,還有何話可說?”
國師癱倒在地,顫抖著說“殿下,饒命啊!這都是太子和裴妲己的主意,我隻是被他們逼迫的!”
太子憤怒地瞪著國師“你這老匹夫,事到如今還想推卸責任!”
裴妲己則哭哭啼啼地求饒“殿下,臣妾是冤枉的啊!”
墨王冷哼一聲“你們的罪行鐵證如山,誰也彆想逃脫懲罰。
將他們押入大牢,等候父皇發落!”
眾人被押走後,墨王轉向薑珝嫤、裴軼淵等人
“此次多虧了各位,京城的危機得以解除,本王定會向皇上為各位請功。”
眾人紛紛跪地謝恩“多謝殿下!為殿下效力,是我等的榮幸!”
金鑾殿上,氣氛凝重得仿若暴風雨前的死寂。皇上身著明黃色繡龍袍;
上麵盤踞的金龍張牙舞爪,似在怒號著對逆臣的斥責,威嚴的氣息讓整個大殿的空氣都仿若凝固。
大理寺卿身著深緋色官袍,神色肅穆,穩步將太子、國師和裴妲己押解至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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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著一襲淩亂的朱紅錦袍,往日的驕縱跋扈之氣仍未消散、
此刻卻多了幾分狼狽與慌張,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大聲叫嚷道“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
這一切都是墨王的陰謀,他覬覦皇位已久,故意陷害兒臣!”
國師身著灰色道袍,發髻鬆散,往日故作高深的模樣已不複存在,隻剩下滿臉的惶恐與諂媚。
他撲通一聲跪地,爬到皇上跟前,聲淚俱下“陛下,老臣一直忠心耿耿!
是太子和裴妲己脅迫老臣,老臣不敢不從!”
裴妲己麵容憔悴,頭發披散,原本華麗的宮裝此刻也顯得破舊不堪。
她哭哭啼啼地喊道“皇上,臣妾一心愛慕皇上,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都是太子他利欲熏心,臣妾隻是被他迷惑了!”
墨王身著玄色錦袍,身姿挺拔,氣質沉穩如淵,波瀾不驚中儘顯尊貴與從容。
他微微拱手,恭敬地說道“父皇,兒臣已將證據呈交大理寺。
這些證據確鑿無疑,他們的罪行鐵證如山,豈容他們如此狡辯?”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眼神中透著睿智與坦蕩,不卑不亢的氣度儘顯無疑。
薑珝嫤站在一旁,身著月白色勁裝,身姿矯健輕盈,沉穩的姿態,隱隱散發著一股颯爽英姿之氣。
她秀眉微蹙,眼中滿是鄙夷地看著幾人,輕聲說道
“爾等犯下如此大罪,還妄圖推脫,真是無恥之極。”
她的聲音清脆卻擲地有聲,臉上帶著一絲冷意,動作間透著乾練與果決。
裴軼淵身著鎧甲,威風凜凜,紅色的披風隨風飄動,更增添了幾分豪邁之氣。
他手持長槍,槍尖朝下,冷哼一聲道“事到如今,還敢顛倒黑白,莫不是是自知有罪?!”
他的眼神堅毅而果敢,話語中充滿了對這些亂臣賊子的不屑與憤怒。
皇上臉色陰沉得可怕,雙目怒睜,好似燃燒的火球,猛地一拍龍椅扶手,怒吼道
“都給朕住口!”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皇上沉重的呼吸聲。
皇上的目光如炬,逐一掃過殿下眾人,良久,才緩緩開口
“大理寺卿,將證據呈上來,朕要親自過目。”
大理寺卿連忙將卷宗和證物呈遞上去,皇上仔細翻閱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太子等人見狀,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叫嚷與辯解,金鑾殿內一時間吵吵嚷嚷,混亂不堪。
但皇上心中已漸漸明晰,這些人的罪行,豈是幾句狡辯就能掩蓋的?
皇上怒目圓睜,將手中的卷宗狠狠摔在地上,大聲嗬斥道“證據確鑿,你們還敢如此放肆!”
太子嚇得一哆嗦,但仍強撐著狡辯“父皇,這些定是他們偽造的!
兒臣對父皇忠心耿耿,怎會謀反?墨王他一向與兒臣不和,就是想借機除掉兒臣!”
他的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神卻還在慌亂地尋找著脫罪的可能。
國師也跟著附和“陛下,老臣一心隻為朝廷祈福,怎會參與這等謀反之事?
這都是墨王設的局,想排除異己,獨攬大權啊!陛下明察!”
他不停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印,雙手顫抖著指向墨王,試圖混淆視聽。
“國師謀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不是逃了麼?!”薑珝嫤唇瓣冷嗤!
裴妲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與太子不過是平日裡多說了幾句話,怎會被牽扯到這謀反大案之中?
定是有人嫉妒臣妾得寵,故意陷害!”
她扭動著身子,用帕子捂著臉,哭得梨花帶雨,卻難掩眼中的驚慌失措。
墨王神色鎮定,上前一步從容說道“父皇,兒臣對皇位從無覬覦之心。
這些證據皆是兒臣與諸位忠義之士曆經艱辛所得,他們的罪行昭然若揭。
兒臣雙腿並殘,一心隻為我朝安穩,絕無半分私心。”
他身姿挺拔,目光堅定地直視皇上,言辭懇切,儘顯赤誠忠心。
薑珝嫤也上前一步,抱拳說道“陛下,臣女也可為墨王作證。
在調查過程中,我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這些逆臣的陰謀行徑,絕無虛假。”
她目光清澈,神情堅毅,毫無懼色地麵對眾人的紛爭。
裴軼淵則用劍柄重重地頓了一下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陛下,臣願以性命擔保,墨王殿下所言句句屬實。這些亂臣賊子罪大惡極,絕不能姑息!”
他周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眼神如鷹般銳利地盯著太子等人、
手中的長槍和劍柄微微顫動,似在壓抑著隨時可能爆發的怒火。
皇上臉色鐵青,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來人,將太子、
國師、裴妲己押入天牢,等候發落!此事朕定會徹查清楚,若再有隱瞞或狡辯,定不輕饒!”
隨著皇上一聲令下,侍衛們上前將還在叫嚷的三人拖了下去。
金鑾殿內這才稍稍安靜下來,可眾人皆知,這場風波雖暫時平息,但朝堂之上的暗流湧動,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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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第一個,皇後娘娘!
金鑾殿內,氣氛壓抑得仿若能讓人窒息,雕花的殿柱似也在這凝重的氛圍中沉默不語。
皇上高坐於龍椅之上,那龍椅以純金打造,雕龍刻鳳,儘顯皇家威嚴。
身著明黃色繡龍袍,袍上金絲繡線交織出的五爪金龍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都會騰空而起。
他頭戴冕旒,十二旒珠簾垂下,遮住了部分麵容,但那透過珠簾射出的目光,猶如寒星般冷峻犀利,讓人不敢直視。
此時,他正緊握著龍椅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臉上是暴風雨將至的陰沉。
“陛下,陛下!”一陣悲戚的呼喊打破了殿內的死寂。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皇後娘娘跌跌撞撞地奔入殿內。
皇後身著鳳袍,那鳳袍以正紅色綢緞為底,金線繡就的鳳凰振翅欲飛,五彩絲線勾勒出的牡丹嬌豔欲滴…
領口與袖口鑲著的白色狐毛更添尊貴之氣。
然而此刻,她發髻淩亂,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精心描繪的妝容也被淚水衝花,顯得狼狽不堪。
她全然不顧形象地撲到皇上腳下,雙手死死抱住皇上的腿,仰頭哭訴道
“臣妾聽聞太子被押,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太子生性純良,怎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一定是有人惡意陷害!”
她的聲音顫抖而淒厲,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滴落在皇上的龍靴之上,整個人如同失去了支柱一般,搖搖欲墜。
皇上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厭煩與惱怒,他用力一甩袍袖,試圖甩開皇後的糾纏,冷冷地說道
“皇後,證據確鑿,你莫要再為他求情。
此事關乎我朝國運,朕豈會輕易被蒙蔽?”
皇上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空曠的大殿內回響,每一個字都似重錘般砸下。
皇後聞言,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身體猛地一僵,隨後緩緩抬起頭來。
她的雙眼紅腫,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咬牙切齒地大聲說道
“陛下,臣妾與您夫妻多年,太子也是您的嫡長子,您怎能如此輕易地相信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親生骨肉?
墨王他向來心機深沉,難保這不是他的陰謀,想奪太子之位!”
說罷,她的目光如毒箭般射向墨王,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墨王靜靜地坐在一旁,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一襲玄色錦袍裹身,錦袍領口與袖口繡著精致的銀色雲紋、
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玉帶,玉帶上鑲嵌的羊脂白玉溫潤無瑕,更襯得他氣質高雅、尊貴不凡。
他神色從容淡定,波瀾不驚的麵容上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沉穩與睿智。
聽到皇後的指責,他隻是微微挑眉,隨後穩步上前,恭敬地拱手行禮,沉聲道
“母後,兒臣對皇位絕無覬覦之心。
太子犯下的罪行是兒臣與諸位一同查明的,兒臣隻是為了維護我朝的穩定與安寧,絕無半分私心。”
他的聲音平和而堅定,目光坦然地迎向皇上與皇後,不卑不亢的氣度儘顯無疑。
皇後猛地轉過頭,怒目圓睜地看向墨王,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將他瞬間吞噬,她歇斯底裡地喊道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本宮的太子一向乖巧懂事,定是你嫉妒他,故意設局陷害!”
她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身體也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皇上見狀,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龍顏大怒道
“夠了!皇後,你身為後宮之主,應以身作則,如今這般哭鬨成何體統?
太子的罪行朕自會公正審理,你若再這般無理取鬨,朕便連你一同治罪!”
皇上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震得殿內眾人耳中嗡嗡作響,那盛怒之下的威嚴讓人膽寒。
皇後被皇上的嗬斥嚇得一怔,哭聲戛然而止,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
她眼神空洞地望著皇上,嘴唇微微顫抖,許久才抽噎著說道
“陛下,臣妾隻是心疼太子,他還年輕,定是被人蠱惑了。
臣妾求陛下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饒了太子這一回。”
她的聲音微弱而無力,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兩側,整個人仿佛瞬間蒼老了許多。
皇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片刻後,他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的憤怒已被深深的疲憊所取代,揮了揮手,冷冷地說道
“皇後,此事朕心意已決,你退下。”
皇後癱坐在地上,眼神呆滯地望著前方,淚水仍在無聲地流淌。
但,目光落到墨少白身上,又是陰狠狠的辣!
過了許久,她才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金鑾殿。
背影依舊倔強,蠻橫,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這場帝後之間的激烈爭執,讓本就緊張的朝堂局勢愈發複雜莫測。
金鑾殿內的眾人皆默不作聲,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中,而這一場權力與帝後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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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同投入湖麵的巨石,在朝堂之上掀起了層層波瀾,久久難以平息……
皇上則還在,龍顏大怒,刻下令徹查太子一黨及相關人員的所有罪行,並對墨王等功臣進行了嘉獎。
墨王在朝中的威望也因此日益提升,然而他並未因此而驕傲自滿、
而是深知朝堂之上風雲變幻,仍需時刻保持警惕。
何靜詩在這場風波中,對墨王的感情愈發深厚、
她時常陪伴在墨王身邊,為他處理一些府中的瑣事,兩人的感情也在悄然升溫。
一日,何靜詩精心準備了一桌佳肴,等待墨王回府。
待墨王歸來,看到滿桌的飯菜和溫柔淺笑的何靜詩,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何靜詩臉頰微紅,輕聲說道
“殿下,您近日辛苦了,臣女特意為您做了這些,您嘗嘗合不合口味。”
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腰間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帶,頭發挽成一個精致的發髻、
插著一支白玉簪子,整個人看起來溫婉動人。
墨王眼中滿是柔情,微笑著說“靜詩,有你在身邊,本王的辛苦都化作了甜蜜。”
他輕輕握住何靜詩的手,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兩人一同用餐,氣氛溫馨而融洽。
薑珝嫤則在這段時間裡,繼續協助墨王處理一些江湖中的事務、
她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在江湖中也漸漸樹立了威望。
一日,她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信中邀請她前往城外的一座廢棄山莊,稱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薑珝嫤心生疑慮,但還是決定前往一探究竟。
當她來到山莊時,發現裡麵空無一人,正當她準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一陣陰森的笑聲
“薑珝嫤,你終於來了。”隻見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從陰影中緩緩走出、
此人麵容隱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但,薑珝嫤認得那雙眼睛,看起來,就是大真,大王子,完披楓!
薑珝嫤警惕地握緊手中的匕首,問道“你是誰?為何約我來此?”
黑袍人冷笑一聲“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卷入了這場不該卷入的紛爭,若你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薑珝嫤眼神堅定地說
“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會輕易退縮,有什麼陰謀詭計,儘管使出來吧。”
黑袍人發出一陣狂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黑袍人突然出手,向薑珝嫤攻來,薑珝嫤迅速躲避,與黑袍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在墨王這邊,他察覺到薑珝嫤的離去有些異常,便派裴軼淵前去尋找。
裴軼淵帶著幾名侍衛,沿著薑珝嫤可能經過的路線一路追尋,終於來到了廢棄山莊。
此時,薑珝嫤與黑袍人已經打得難解難分,裴軼淵見狀,立刻加入戰鬥,與薑珝嫤一同對抗黑袍人。
黑袍人見勢不妙,虛晃一招,轉身逃離了山莊。
裴軼淵想要追趕,卻被薑珝嫤攔住
“先彆追了,此人武功高強,來曆不明,我們得小心行事。”
裴軼淵點點頭“好,我們先回府。”
回到墨王府邸後,薑珝嫤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墨王和眾人。
墨王沉思片刻,說道
“看來我們的敵人不止是朝堂上的那些人,江湖中也暗藏著危機。
我們必須加強防範,同時儘快查明這個黑袍人的身份和目的。”
眾人紛紛點頭,開始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而何靜詩則在一旁默默地為大家準備著茶水,她雖然不懂江湖之事,但也希望能為大家儘一份自己的力量。
在這個看似平靜的時刻,每個人的心中都清楚,更大的挑戰或許還在後麵、
但他們毫不畏懼,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信念和目標、
那就是守護這片土地的安寧與和平,以及彼此之間深厚的情誼。
接下來的日子裡,墨王一方麵安排人手在江湖中秘密調查黑袍人的身份線索、
另一方麵繼續在朝堂上鞏固自己的勢力,防止太子餘黨死灰複燃。
薑珝嫤也沒閒著,她憑借著在江湖中的人脈,四處打聽黑袍人的消息。
一日,她從一位江湖前輩那裡得知,黑袍人完披楓能來到這裡、
可能與一個神秘的大真組織有關,這個組織近年來在江湖上悄然崛起、
行事詭秘,似乎在謀劃著一場巨大的陰謀,而這場陰謀或許與朝廷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薑珝嫤立刻將這個消息告知了裴軼淵。
裴軼淵告知墨少白!
墨王聽後,臉色凝重,他坐在輪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沉思片刻後說
“看來此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
珝嫤,你繼續深入調查這個神秘組織,看看能否找到他們的巢穴和具體計劃。
裴將軍,你加強府中的戒備,同時派一些親信在京城各處留意可疑人員的動向。”
裴軼淵領命而去,他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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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微臣定會全力守護王府安全。”說罷,便大步流星地去安排部署。
何靜詩看著忙碌的眾人,心中既擔憂又敬佩。她走到墨王身邊,輕聲說道
“殿下,您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過勞累。臣女雖然不懂這些大事,但會一直在您身邊支持您。”
她眼神溫柔地看著墨王,雙手輕輕握住墨王的手,傳遞著自己的關心與愛意。
墨王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靜詩,有你在,本王很安心。
你在府中也要小心,若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告訴侍衛。”
薑珝嫤看著這一幕,心中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但她也知道,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她轉身對墨王說
“殿下,我明日便啟程前往江南,據說那裡曾出現過神秘組織的蹤跡,我想去一探究竟。”
墨王看著她,眼中滿是信任“珝嫤,此行必定危險重重,要讓子淵陪你。
本王會在京城等你們回來,若有什麼需要,隨時派人傳信回來。”
薑珝嫤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不用,殿下放心,有九月陪我便好,我會小心行事。”
第二天,薑珝嫤便帶著簡單的行囊,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途。
一路上,她風餐露宿,曆經艱辛。
終於,她來到了江南的一個小鎮。這個小鎮看似寧靜祥和,但薑珝嫤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她在小鎮上四處打聽消息,得知最近鎮上來了一些陌生人,行為舉止十分可疑,而且經常在深夜出入一座廢棄的宅院。
薑珝嫤決定在夜晚前往那座廢棄宅院一探究竟。
當夜幕降臨,她身著黑色夜行衣,悄悄地潛入了宅院。
宅院內一片死寂,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她小心翼翼地在宅院中搜索著,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說話聲。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發現一間屋子裡亮著微弱的燈光。
她靠近窗戶,透過縫隙向裡麵望去,隻見幾個身著黑衣的人圍坐在一起,正在討論著什麼。
“這次的計劃一定要萬無一失,絕不能讓墨王他們破壞了我們的好事。”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放心吧,首領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隻要我們按照計劃行事,朝廷遲早是我們的。”
另一個人說道。
薑珝嫤心中一驚,她知道自己找到了重要線索。
就在她準備離開去傳遞消息時,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一個花盆。
花盆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屋內的人立刻警覺起來“誰?”
薑珝嫤轉身迅速逃離,身後的黑衣人緊追不舍。
她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在小鎮的街巷中穿梭、
但黑衣人對這裡的地形也十分熟悉,始終沒有甩掉他們。
就在她陷入困境時,突然一個身影從旁邊的屋頂上飛掠而下,擋在了她的麵前。
薑珝嫤定睛一看,原來是裴軼淵來了!
裴軼淵,眼神冷峻,手持一把長劍,身上散發著一股幽冷的氣息。
“快走!”裴軼淵,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裴軼淵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矯健如獵豹,在夜色中更顯挺拔。
他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星,緊緊盯著麵前的黑衣人,手中那把長劍寒光閃爍、
劍身之上似有幽冷的氣息流轉,仿佛在訴說著它即將飲血的渴望。
薑珝嫤聽到聲音,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第二次……
“快走!”
裴軼淵再次聲如洪鐘,朝著她道。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然。
薑珝嫤身著月白色的衣衫,頭發有些淩亂,額前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她的眼中滿是驚愕與感激、
深深地看了裴軼淵一眼後,便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鎮外飛奔而去。
她的腳步輕盈而急促,衣袂隨風飄動,宛如一隻受驚的白鴿,迫切地尋找著安全的棲息之所。
裴軼淵見薑珝嫤安全離去,便將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黑衣人身上。
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迅速衝向黑衣人,手中長劍舞動,化作一道道銀色的劍影。
他的劍法高超絕倫,每一劍刺出都帶著千鈞之力,精準地刺向黑衣人的要害之處。
隻見他手腕翻轉,劍隨身動,一招長劍“流星趕雲”,瞬間劃破了一名黑衣人的咽喉,鮮血飛濺而出,灑落在地上。
緊接著,他一個側身,避開另一名黑衣人的攻擊,同時飛起一腳踢向對方腹部,趁著黑衣人彎腰之際、
他手中長劍自上而下劈去,將其劈成兩半。
不一會兒,黑衣人便在他淩厲的攻勢下節節敗退,剩餘的黑衣人見勢不妙、
相互對視一眼後,往空中撒下一抹藥粉後,便迅速逃離了現場。
擺脫了黑衣人的追趕後,薑珝嫤在鎮外的一處山洞中找到了一個安全的角落休息。
她靠著洞壁坐下,雙手抱膝,心中對裴軼淵充滿了感激和好奇。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不禁喃喃自語道
“他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為何會在這關鍵時刻現身相助?”
她回想著裴軼淵剛才那冷峻的麵容和矯捷的身姿,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但薑珝嫤深知,此刻局勢危急,最重要的是儘快將這個重要的情報告知墨王。
於是,她暗暗下定決心,等裴軼淵擺脫那些黑衣人後,便立刻與他一同啟程返回京城。
她站起身來,走到洞口,望著裴軼淵離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堅定。
此時,裴軼淵正向著山洞的方向趕來,他的身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
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著血珠,但他的步伐依舊穩健。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長而堅毅的身影,仿佛一位從黑暗中走來的戰神。
薑珝嫤見裴軼淵趕來,匆忙迎上去。裴軼淵身姿挺拔、
滿身的血跡在月光下散發著肅殺之氣,他的臉龐冷峻,劍眉斜插入鬢、
一雙星目此刻還帶著未散儘的寒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
薑珝嫤眼中滿是關切,見此,來不及多想,感激地看了裴軼淵一眼後,便扯著他……坐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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