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玉芳,生活在一個小村莊裡,這裡與世無爭,安寧祥和。村裡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熱情好客,待我親如子女。
我一開始還是很不適應這裡的,因為我失憶了,我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裡,又為什麼會留在這裡。
也許是村民們的熱情和樸實,讓我感到了溫暖和寧靜,我也就留在這裡,把這裡當成自己新的家鄉。
每天跟著各位嬸嬸都學一點技藝,做衣服什麼的,不過可惜的是,我比較手殘,什麼都做不好,幸好大家都不嫌棄我。
就這樣在這裡,我呆了有7年之久,期間認識了鄰居根叔家的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很熱忱,活潑又開朗,我很喜歡他,感覺他很像熱情小狗,可愛充滿活力。
他很黏著我,我覺得他是弟弟,所以照顧他,就這樣一直安寧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上山去采藥,因為村裡老人說,大山是個大寶庫,裡麵有很多稀奇的植物,草藥也多樣,采點留在家裡備用。
我在采藥途中,失足跌落進一個小溝裡,不過奇怪的是跌下來竟然不疼,屁股下麵還是軟軟的,像是墊了墊子一樣。
低頭一看,原來是個大活人!
當時嚇死我了,我以為是我鬨出來人命,害怕的趕快起身,把被自己壓在身下當墊子的人扶了起來,靠在一旁。
經過我的一番呼喚,這個人依舊沒有醒來,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麵,幸好幸好,他還有氣。
我大略檢查了一下他外露的傷口,都泛白肉了,可見下手有多狠,不過腦袋上沒什麼傷口,就是泥比較多。
可是像我們這裡的人都沒有人會這樣做,畢竟大家相愛如親人。
由此,我推測他是個外鄉人,不甚進來了這裡。
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心軟+顏狗,看見好看的人就走不動道。
(不過顏狗是什麼?為什麼大腦裡會突然冒出這個詞?想不通。)
但凡他身上的那個汙漬把他的臉覆蓋了,我想我可能就不救他了。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搬進來我采藥的大竹簍裡,好家夥!13米的粗竹簍裝他一個人腦袋露外麵了,這是有多高呀?
把采摘的草藥見縫插針和這個男人堆在一起,這畫麵看起來有點搞笑。
不過,說實在的,這大男人還不重!
以往我采摘山上的東西時,竹簍子都拖不動,需要2人一起帶回去。今天隻摘了一點,裡麵還有一個大男人,我竟然還能獨自給拉回去,由此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很瘦弱。
一想到這,我的第一反應是“細狗”。
“細狗?”這個又是什麼,我的腦子裡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突然間蹦出來,讓我時常摸不到頭緒。
把人帶了回去,請了村子裡最好的大夫根叔來給他看病。
根叔說他外傷不重,就是腦後有些瘀血壓迫神經,可能會腦子有點問題。
我承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當場就慌了。因為我當時把人拖走的時候,聽到了腦袋與石頭相撞的聲音。
不會吧!不會吧!全身上下最重的傷竟然是頭上的。當時我就想好了,要等人醒來後怎麼跪地道歉乞求原諒了。
不過,這人醒來後。
一副全然陌生的樣子,讓我頓時就明白了,看看這個熟悉的樣子,當初我來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思及至此,我用輕柔的聲音安撫他,讓他把我放開,不然我真的會死他手裡。
明明不重,看著也不強健,卻不想力氣這麼大。
由於他現在都狀態,無奈我又把根叔請回了家裡,讓根叔幫忙看看這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開始推測說是腦內淤血,所以導致的暫時性失憶。
後來瘀血化開了,他還是沒有記憶。
又有了新的結論,那就是失魂症。
當我聽到這的時候,心如死灰。不會真的是我把人搞成這樣的吧?
無奈,隻得把他留宿家中。畢竟這失憶真的有可能是自己搞出來的。
唉??
漸漸的,撿回來的這個人身體逐漸養好,但是他很少說話,尤其是和村子裡的大家,很少說。
在我跟前,他隻會直直的盯著我,我做什麼他就在旁邊看著。
這讓我有一種他在監工我的感覺,讓我很不爽。▼皿▼
於是為了不再讓他監工我,我決定這些任務,我跟他對半分,我怎麼做他就怎麼學。
收糧食,種菜,上山采藥。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開口說話了,他告訴我,他叫張玉笙。
我聽他名字裡也有個玉字,覺得很是稀奇,便告訴他我的名字。
玉芳。
我的名字是玉芳。
交換了名字後,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更加的熟絡,不似先前那般生疏了。
於是我得出了一個互相交換名字,就會拉近感情的結論。
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眨眼間,張玉笙已然來到村子三個月之久。
期間他還是沒有恢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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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在這與他逐漸相處的過程中,對他有了一絲絲的好感。畢竟他的那個臉真的好能打,真的好好看。
我們感情的激化是在一次上山采藥的過程中,我不慎失足。隻見他快速朝我飛奔而來,一下子救下了我。
一場英雄救美,讓我從此傾心。
我是個做事不含糊的人,既然已經有了這個心思,我便主動找了一個好時機,和他說了這些話。
我與他的告白在一天晚上,那晚的月亮很美。
隨即我在樓下看著樓上的他,抬眼那一瞬,便脫口而出。
“今晚的月色真美。”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當然我自己也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說完這句話,我就慌慌張張的回屋了。
直到第二天,我發現我們的相處模式發生了比較明顯的變化。我覺得這是他接受了我的告白,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沒錯。
他開始主動的和我提出他來幫我做一些比較困難的事情,像是上山采藥和摘些果子之類的。
就這樣,我們的相處越來越和諧,互知心意。
不過生活中沒有這麼的完美。
我的那個鄰家弟弟阿奇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阿笙有很大的敵意?
沒事,總是要在我們兩個人相處的兩人空間插上一腳,像個電燈泡一樣閃亮閃亮的。
唉
不過到底還是我的弟弟,二人之間中間的糾紛,我不去參與。隻告訴阿笙不要欺負阿奇,他還是個孩子。
我也跟阿奇說過,不要對阿笙抱有那麼大的敵意,他是我的心儀之人,卻不曾想,阿奇聽了這句話之後,對阿笙更加的敵視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後來我想了想,這可能就是家裡人看拱白菜的豬的感受吧。
這可真是一些甜蜜的負擔。
後來我們結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