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雲州的疑惑詢問,她血染的容顏之上莞爾一笑,便與他說。
“哀家並無惡意,你不願意來便罷了,哀家先去走走。”
此時,她想去一處安靜的地方靜靜,沒有人的時候她卸下所有防備!
她走在黑暗裡回想起捉拿攝政王府眾人時的一幕,她在攝政王府殺了人,阿瀝會不會覺得她惡毒?
阿瀝會不會以後都不理她了?
又或者因為她不能生養被阿瀝嫌棄?
她低著頭邊走邊撫摸著不爭氣的腹部,真想狠狠打一頓不爭氣的肚子!
她在黑暗中漫無目的一直走,走了不知道有多久?
突然腳底傳來“嘎吱”一聲,她瞬間警惕起來,蹲在草地裡查看腳底之物。
“這是一支短箭?為何上麵黏糊糊的?”
她疑惑的蹲下撿起腳底之物泛起猜疑,可山林之中夜色太暗,連月亮的光芒都照不進來。
周圍的雜草都生長的異常茂密,她蹲下身查看箭羽時,便聽到雲州驚呼一聲!
“帝太後娘娘?”
雲州低頭皺著眉沉思良久,一抬頭發現帝太後消失不見了?
他滿目擔憂,看著四周漆黑的山林呼喚,“帝太後娘娘,您在何處?”
其他禁衛軍見狀言語間很是煩躁,“她走失也好她,讓我們進山中尋劫獄之人,可她一聲不響便走了,都散了吧,找她做什麼?”
聽到他語氣不耐煩,另一位禁衛軍慌忙提醒,“賀懸,好了,你忘了方才那兩個禁衛軍怎麼死的?”
聞言,賀懸“……”
雖說他不服武知意,聽著他的提醒便看向倒在地上,被一箭穿喉的兩個禁衛軍,心中有再多的不服氣隻能歎息一聲說!
“唉,我們跟督軍先尋帝太後!”
很快,他們高舉火把在周圍邊尋找邊呼喚,“太後娘娘,您能不能莫要胡鬨?”
與他同行的禁衛軍,聽到他還敢責怪帝太後,慌忙與他說!
“你說你?何苦呢?”
聽著他的提醒,他也不好繼續責怪,便舉著火把呼喚,“帝太後娘娘……”
“我在這裡。”
聽到越來越近的呼喚聲,她借著火光的光芒看清手中的箭上有血跡,慌忙拿著箭站起身回應。
賀懸瞧見她玩失蹤半晌,竟然為了撿一支方才雲州射出去的箭?
賀懸本就對她不服氣,見狀更是氣得埋怨道!
“帝太後娘娘,您喜歡這支箭我們多的是,您何必為了箭一支箭讓我們擔憂許久?”
聞聲,她有些抱歉的拿著箭與賀懸解釋,“其實我方才……”
“夠了!”
聽見她毫無規矩的解釋,賀懸看著她那血染的模樣氣得怒吼!
“您不應該自稱哀家嗎?”
語罷,他氣得轉過身不想多言,感覺多和她說一句話都影響智商!
武知意見狀委屈的低下頭,看著箭上的血跡有些心慌不已,不知為何直覺告訴她那個人很重要?
她看著箭心慌不安,又察覺到禁衛軍嫌她礙事!
她慌忙將手中的箭羽扔在一邊,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走向禁衛軍的人群中,小心翼翼與他們說。
“既然都無事,隨哀家繼續尋找劫獄之人!
說著,她第一個前麵帶路,雲州見狀便幾大步上前,拿著火把為她照明前路。
察覺到她臉色不悅?
看到她邊走邊踢腳下的石頭,雲州戴著麵具之下的臉浮現怒意,將視線看向今日針對她的賀懸。
又言語間恭敬的向她試探一句,“帝太後娘娘,賀懸為人心直口快,他也是重兄弟情義之人,若是她對您屢次犯上,還望告知!”
“沒什麼,哀家隻是在想方才那支箭上的血跡很熟悉,不知為何一想起那個血跡哀家心慌不已?”
細聽雲州走在身邊詢問,她心煩的輕輕搖了搖頭,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便將那支箭的事說與他聽!
她腦海裡回想起今夜與黑衣人交手時,那個黑衣人拍了她一掌,總感覺那一掌似曾相識?
可她想不起來那一掌熟悉的感覺是來自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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