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冷月星從溫暖的被窩爬起來,見上官景知睡得正香,他伸出手一下子掐住了上官景知的臉頰。
上官景知睜開眼睛,疑惑地望著冷月星。
“睡得可好?”冷月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上官景知滿眼笑意,隨後伸手按摩冷月星的腰。
冷月星按住他的手,“按了一夜,早就不疼了。”
他朝著上官景知伸出手,“身份玉牌給我。”
上官景知沒有問冷月星要身份玉牌的原則,他起身從旁邊的衣袍中找到身份玉牌隨手遞給冷月星。
冷月星伸手接過,輕笑著問道“你就不怕我拿這個玉牌去做什麼?”
“做什麼都好,隻有一點不行。”上官景知凝視著冷月星緩聲道。
冷月星挑眉,“哪一點?”
“不允許離開我的身邊。”上官景知用充滿占有和霸道的眼神望著冷月星。
冷月星輕笑一聲握緊手中的玉牌,“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身邊。”
“我隻是要去守衛皇城的兵營處去選錦衣衛。”
“要讓他們同意我挑選,還得拿你的玉牌展示給他們看才行。”
上官景知低沉地笑了一聲,“還說不怕下屬是誰的眼線,去兵營選人,不就是為了讓不同出身的錦衣衛互相牽製?”
冷月星輕輕吻了一下玉牌,“能少點麻煩自然好,玉牌我就卻之不恭了。”
上官景知想伸手拽住冷月星,冷月星卻提前預判了他的動作,輕巧地起身離開了床榻。
穿上一旁乾淨的另一套錦衣衛統領的衣袍,又將頭發梳好之後,冷月星瀟灑地離開了暗室。
上官景知看了一場唯美的穿衣秀,心情頗好地起身離開暗室,回到他的寢宮,此時也該到了他上朝的時間。
今日朝堂上風平浪靜,左丞相想要拿捏冷月星,卻也不急於一時,隻等待合適的時機再處理冷月星。
下朝後冷月星便去往城郊的兵營,離兵營不遠處陳安正等著冷月星。
他穿著新發給他的錦衣衛衣袍,一襲藍色的衣袍看起來清俊許多。
冷月星則身著一襲紅衣,那紅色仿若鮮血,將他的麵龐映襯得愈發明豔。
然而,他麵龐上的冷意,卻令人不敢直視。
既是去兵營挑選錦衣衛,冷月星早已經做好了要戰鬥一番的準備。
若是不展露自己的實力,他怕是也挑不到想要的下屬。
一百零八名錦衣衛,人數並不多,冷月星必須要確保每一名都是精英。
越是臨近兵營,一股肅穆冷峻的氣息便如影隨形。
無論是守護皇宮的侍衛還是守衛皇城的兵營,都是上官景知信任的並且精心挑選之人。
他更是隔一段時間便命令將監獄中被判死刑的殺人犯押到兵營,讓士兵處決。
因此這些士兵的身上都散發著肅殺之氣,那是殺過許多人才能夠散發的氣息。
冷月星坦然自若地走到兵營的大門處,陳安跟在他的身後,身上的肌肉隆起,神情堅毅地站在冷月星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