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是左丞相的嫡子,這麼多年跟在左丞相的身邊,一定知道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些自然都要問出來。”
“陳安,宣明交給你,看你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冷月星語氣平淡,好似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陳安神情堅定,既入了錦衣衛,審訊隻是常規任務,他早就做好了功課。
暗室中應有儘有,陳安眼神一厲,率先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個趁手的工具。
宣明的嘴不算太硬,陳安還沒使用第三個工具,他就忍不住地哀嚎,將他知道的事情說了個遍。
可惜,冷月星有小樹苗給他的信息作參照,發現宣明坦白的事情真假參半,還設計了圈套在其中。
陳安知道後,直接上了他覺得最趁手的第三件工具。
第三件工具使用完,陳安和宣明的身上已經滿身鮮血。
宣明卻還是不肯說出真話。
冷月星斂眉,隨即走上前去。
“陳安,你做的不錯,不過不是隻有流血才會痛,有些不流血的痛才是最痛的。”
冷月星說完,他抬手輕輕點了一下宣明身上的一個穴位。
刹那間宣明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在被人用錘子鑿,劇烈的疼痛隻持續了三秒鐘,他就忍受不住疼痛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吐露出來。
冷月星一一記下,隨後讓陳安繼續看押宣明,他則調派之前選擇的錦衣衛來共同看押宣明。
冷月星離開後,沒過多長時間,二十名錦衣衛便接踵而至,之後十人於暗室中,十人於暗室外守衛。
一個宣明倒是不用這麼多人看守,但是為了防止左丞相來救宣明,冷月星便多安排了一些人。
在冷月星走後不久,左丞相同樣收到了宣明被抓的消息。
宣明帶著那麼多的殺手都沒能殺死冷月星,令左丞相扼腕不已。
在知道冷月星帶著陳安看守了宣明一晚上之後,左丞相就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一切都是衝著他來的。
左丞相久曆官場,有時他僅憑直覺,便躲過許多事端。
如今,他也分外相信自己的直覺。
在思考了整整一夜之後,左丞相派侍從到宮中告假,告假的原因是身體不適。
在其他官員看來左丞相這是在示弱。
可是在冷月星和上官景知看來,左丞相分明還藏著其他陰謀。
為了儘快查明左丞相的陰謀,冷月星秘密召集了剩下的錦衣衛,讓他們探查左丞相的異常。
而冷月星則準備潛入左丞相府邸,將左丞相的府邸探查一番。
上官景知聽說之後,他極力阻止。
“月星,這些事情交給暗衛來做就可以,你大可以在宮中歇著,等暗衛的報告即可。”上官景知緊緊地握著冷月星的雙手。
“如果事事都交給其他人來做,那我這個錦衣衛統領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冷月星輕笑道。
“你的暗衛貼身保護你就好,剩下的交給我!”冷月星堅定地望著上官景知。
上官景知還想說些什麼,冷月星直接傾身堵住了他的嘴。
在上官景知愣住的時候,他掙脫開上官景知握著他的手,輕笑著轉身離開。
見冷月星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上官景知微勾起的唇角瞬間放下。
“暗一!”上官景知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