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注意點,一不小心可是會對以後的網球生涯帶來不必要的傷害,即便你以後不走職業網球道路,對生活也會有一定影響!”或許是平日裡太過慵懶,毛利難得說了這麼多話。他深呼吸準備發球。
前部長左手摸著後腦,看著球場,露出一絲微笑,嘴裡喃喃道“毛利那家夥,終於有一絲長輩的樣子了,哈哈哈。”
前副部長點點頭回答“確實有了,但不多。”
眾部員微微抬頭,滿臉都是問號與疑惑。有一位部員問出了大家的心聲“為什麼部長和副部長在這裡?他們不是有比賽嗎?”
一瞬間,眾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有人深呼吸後猜測道“難道說……”
沒錯,部長和一年級的幸村精市比賽,被剝奪了五感,不到十分鐘就以06結束比賽;而副部長在不斷對打中,輸給了那個表情嚴肅的小鬼,比分是26,比賽中副部長甚至使出了“風火林山”等絕技(幸村他們的比賽先開始)。
聽到這個消息,眾部員驚訝與震驚交織。區區一年級生竟然如此強大,那正選比賽想必更加激烈。
部長交接將在這場比賽結束後進行,立海大網球部一直遵循強者為尊的規定。
回首看向毛利壽三郎和仁王雅治的比賽,此時比分已來到30,仁王領先,毛利徹底被壓製。
仁王雅治看到球場外表情嚴肅、皮膚白嫩的真田弦一郎,露出詫異的笑容“真田呐,看看你心心念念的手塚,很期待你的表情,噗哩。”
下一瞬間,仁王逐漸變幻,化成了一名皮膚白嫩、表情冰冷的陌生小孩。
眾部員瞪大了眼睛,看著球場內,表情複雜,一臉難以置信,紛紛問道“怎麼換人了?”然而,沒人回應,其他人都沉默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真田弦一郎表情十分震驚,手緊緊抓著球網,仿佛要將它撕裂,嘴裡說著“手塚”,看樣子恨不得衝進賽場替代毛利比賽。
站在一旁的幸村精市微微歎氣,他知道自己的幼馴染在想什麼,暗自思忖“手塚,就讓你這麼在意嗎?連我這個幼馴染都比不上了……明明你也輸過很多次給我。”
而柳蓮二差點把筆掰斷,他試圖尋找這個人的數據,卻發現毫無記錄,於是問一旁的幸村精市“精市,球場內這個人你認識嗎?”柳蓮二看著真田的模樣,心中已有了一定猜測。
幸村精市微微點頭回應“他叫手塚國光,現在就讀於青春學園。先前在14歲的js大會八強比賽中,他遇到了千歲紫星,慘敗在千歲拍下,所以你才沒注意到他。手塚雖然不如千歲強,”幸村精市緩緩喘氣,微微說道,“我們私下比過一場,弦一郎卻以16慘敗在手塚手中。”
柳蓮二內心大驚,沒想到手塚如此強大。他快速動筆記錄著,嘴裡念叨著“青春學園嗎?那家夥也在那裡!”
“原來如此,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後會多關注的。”
“嗯,不出意外,未來三年,千歲紫星和手塚國光會是我們前進路上最大的敵人。”
“可是,我聽說六角中學隻有千歲紫星一位厲害的人物,其他隊員實力都不強。”
“還是多留意為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柳蓮二點點頭“我知道了。”
——時間回到球場內
仁王頂著那張陌生的臉蛋,左手中拿著球拍,右手握著網球,說道“這是我的絕招仁王幻影,不要大意地上吧!毛利學長,噗哩。”
毛利壽三郎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心中暗道“好小子,這是精神力吧?有意思。”
“啪”,球發過網,毛利壽三郎追上去,發現這球不像之前一樣滾到網前,是普通發球。他暗自慶幸,隨手揮拍打了回去,球掉落在球場中間。
在雙方不斷對打中,毛利逐漸發現問題,仁王一直站在中間,始終沒有移動腳步。“這是領域!”毛利壽三郎內心震驚不已,並且不斷嘗試突破。他發現,球無論掉落在哪裡,都會滾回仁王雅治左手中。
真田弦一郎驚訝開口“手塚領域!”身體激動得微微顫抖,顯然,他已經把仁王雅治當成了手塚國光,當初自己就是輸在了這一招下。
之後,在比分40時,仁王用出了“千錘百煉之極限——一度”,這讓真田激動得難以自已,幸村精市差點攔不住他,還好柳蓮二也在,才沒讓他衝進球場內。
真田弦一郎回過神來,拉低了帽子,說道“對不起,精市,柳,是我太鬆懈了。”
幸村和柳微微歎氣,倒也沒說什麼,隻是安慰了幾句,便繼續認真看比賽。
——
或許是因為興奮,又或許是不想輸得太難看,毛利壽三郎使出了自己的絕招關節脫臼。在最後一球時,他手臂突然變長,將球打了回去。
毛利壽三郎倒在地上,心中想著“一定要得分啊!”他目光堅定地看著對麵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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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下一秒,球不知為何往外飛去。原來是仁王加入了反方向旋轉,加上毛利最後一球用力較大,球接近外區,所以直接飛了出去。
“真是慘敗啊……可怕的小鬼。”
球出界,仁王雅治以60獲勝。
毛利壽三郎緩緩站起身來,把關節接了回去,微微喘著氣,走上網前。他心中不禁懷疑自己“我真的是天才嗎?”表情有些喪氣,情緒低落。
兩人握手。
“哎呀,輸了呢。”毛利將球拍放在肩上,懶洋洋地說道。
“學長,還記得賭約吧?噗哩。”
“什麼?”毛利這才想起,心情猶如被霹靂擊中。他裝作發愣,吹著口哨說道“什麼賭約,有這回事嗎?哼,想讓我連續兩年不斷訓練無休,這事你想都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