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大家小心,敵人來了……”話音未落,就像被掐了脖子的鴨子,突然就沒了聲。
緊接著,門口那邊就上演了一場“安保大戰外星人”的戲碼,大喝聲、拳腳交加聲,熱鬨非凡。
這時,一個穿著迷彩服、壯得像座山一樣的男子,嗖的一下衝進了客廳,他是安保小分隊的頭兒,陳鋒。
隻見他一臉焦急,跟世界末日似的“各位,強敵來襲!初步估計就一人,但這家夥厲害的緊,咱們恐怕得撤!我帶你們走後門,逃命!”
莫家的人一聽,臉上都寫滿了“驚恐”二字,二話不說,起身就跟陳鋒後麵跑。
莫萬重還不忘拉著呂玄“呂先生啊,真是不好意思,把您也給卷進來了,咱們一塊兒撤吧!”
一行人風馳電掣般跑到後門,嘿,一輛黑色商務轎車穩穩當當停在那兒,顯然是早有準備。
大家一股腦兒上了車,陳鋒一屁股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嗖的一下衝出草坪,跟賽車似的飆上了小區公路。
眼看著車子就要脫離“危險地帶”,突然,一道人影從黑夜裡竄了出來,肩膀一側,哐當一下,精準無誤地撞在了車頭一側。
這一撞,簡直就像被火車撞了一樣,車頭猛地一拐,向左衝去。
車速太快,刹車都來不及,車子直接衝出了道路,沿著斜坡就往下衝,砰的一聲,撞在了一棵無辜的大樹上。
車子熄火了,一片寂靜。
在撞擊的那一刻,呂玄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扶手,胳膊一伸,就像盾牌一樣擋在了莫征山夫婦前麵。
兩人因為慣性往前衝,結果被呂玄那鐵打的胳膊一擋,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呂玄車門一開,嗖的一下跳了出去,其他人也跟著往外竄。
這時,一個瘦得跟竹竿似的老人站在公路邊,眼神跟刀子似的盯著他們,陰森森的。
陳鋒二話不說,下車晃了晃腦袋,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拔出一把匕首,反手握住,衝向老人,嘴裡還喊著“我先攔住他,你們快跑!”
老人嘿嘿一笑“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莫征山,上次你小子命大,被人救走了,這次我倒要看看誰能再救你!”
陳鋒跟老人一打起來,那叫一個激烈。
但沒想到,僅僅幾個回合,老人就把陳鋒的匕首給搶了過來,一腳就把他踢飛了。
陳鋒還在半空中呢,嘴裡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跟演電影似的。
老人拿著匕首,掂了掂分量“莫征山啊,你有錢能使鬼推磨,請得起保鏢。但今天,我看誰能救得了你!”
“哎呀,我說老兄,你請的那保鏢,簡直就是‘免費贈送還嫌占地方’的典型嘛!”
莫征山悠悠然踱步而出,一臉無奈地對名叫尚世傑的老人說道,“尚大爺,您這心思全放我身上了,我呢,也不躲不閃的,大氣兒都不喘一下,隨你收命。但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那些無辜的吃瓜群眾?”
尚世傑一聽,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莫征山啊莫征山,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月球嗎?今天,你這條命我要定了,你全家的命我也要定了,誰也彆想跑!”
莫征山一聽這話,火冒三丈“喂喂喂,你這家夥是不是吃錯藥了?想當年咱們哥倆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結果你跑偏了道兒,還老想著給我挖坑。
看在老交情上,我每次都手下留情,結果你呢?不但不領情,還變本加厲,連我家人都不放過。你這是要上天啊,一點沒人性!”
尚世傑一聽,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人性?你提人性?你在牢裡給我‘安排’了二十年‘豪華套餐’的時候,想過人性嗎?你知道那二十年我是怎麼過的嗎?簡直是‘監獄求生二十年修煉手冊’啊!
現在,我終於練就一身‘絕世武功’,就等著今天來個石頭大翻身,替我全家討回公道!”
這時,呂玄從暗處悠悠現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
“喲,二十年磨一劍,這毅力,我牆都不扶就服你。不過嘛……好像有點兒‘竹籃打水’的意思。”
尚世傑斜睨著呂玄,不屑地說“小夥子,你以為你是哪路神仙?就算你是莫家的座上賓,今兒個也得一塊兒下油鍋。”
呂玄淡定如初,眼神裡透著一股子“你鬨任你鬨,我自巋然不動”的氣派“莫先生說得對,您這狀態,沒點人性,貌似發瘋,得去醫院看看精神科了。”
尚世傑一聽這話,眼神瞬間變得比刀鋒還銳利“你敢這麼說,那就準備好見閻王吧!”
說著,他手一抖,匕首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奔呂玄的心窩子。
呂玄呢,輕輕一抬腿,身子一側,右手一伸,匕首就乖乖落到了他手裡。
然後他手腕一抖,匕首又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直奔尚世傑的臉。
尚世傑嚇得一跳三尺高,勉強躲過,但臉上還是被劃了一道,鮮血直流,瞬間變成了“刀疤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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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世傑一抹臉上的血,眼神裡的殺氣更濃了,身子一晃,就到了呂玄麵前,吼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呂玄微微一笑,心想“這劇情,比電視劇還帶勁呢!”
他的拳頭如同離弦之箭,“嗖”地一聲猛地射向呂玄的胸口,那氣勢,仿佛要將空氣都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