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知道嗎?不管你的嘴皮子磨得有多溜,我都已經給自己的心門上了一把大鐵鎖,外加十層防盜網,想騙我?嘿,你可是選錯人了,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代名詞嘛!"
呂玄呢,他倒是笑得跟偷了腥的貓似的,悠悠來了一句“要不,你打個電話驗證一下?萬一我說的比珍珠還真,你現在這副‘我是老大我怕誰’的德行,豈不是自己在給自己挖墳?”
錢不易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呂玄還真有兩把刷子?不然,他一個小組長,怎麼敢跟自己這個手握半壁江山的副總這麼“友好交流”?錢
不易牙一咬,心裡默念“小子,你等著瞧!”
然後,顫顫巍巍地掏出了他的寶貝手機,撥通了趙毅衡秘書的電話。
電話那頭,“嘟嘟”聲讓錢不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終於,電話通了,錢不易的聲音比蚊子還小“陳秘書啊,我是美健的錢不易,趙董在不在?”
“哎呀,錢先生啊,趙董前晚不幸離世了,今天正舉行追悼會呢……”
錢不易一聽,臉白得跟刷了牆似的,腦袋裡跟放鞭炮一樣,“劈裡啪啦”響個不停,一片空白。趙毅衡,真的走了?
錢不易心存僥幸,又問“那追悼會是誰在主持呢?趙公子嗎?”
“趙公子也……也走了。”
錢不易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他強撐著問“陳秘書,他們……他們是怎麼……”
“趙董三天前在家摔了一跤,癱了,一直昏迷。趙公子趕回來,還帶著他師傅趙穆生。
前晚,趙公子背著趙董去後山,結果……唉,兩人都墜崖了。”
“啪嗒!”錢不易的手機應聲落地,他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嚇得魂飛魄散。
半夜爬山?還一起摔下去?再加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趙穆生師傅,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錢不易——呂玄說的,全是真的!
錢不易嚇得渾身篩糠,趙毅衡那樣的大人物,說沒就沒了,連他那修行者的兒子也跟著去了。
跟他們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個小螞蟻嘛!
錢不易瞪大眼睛,驚恐萬分地看著呂玄“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呂玄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錢不易眼裡就像閻王的笑“你指使人害李美嬌,這事兒得有個交代。
看在你隻是小狗腿,趙毅衡才是幕後黑手的份上,我暫且饒你一命。不過,你得乖乖配合我,把這場大戲演完。
不然,嘿嘿,你就下去跟趙毅衡下棋吧。
記住,我是人販子,偶爾販幾個不聽話的賣給閻王弄點酒喝!”
錢不易一聽,臉白得跟鬼一樣,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就不惹這尊大神了!
錢不易的表情活像剛見到鬼從電視裡爬出來,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我,我什麼都聽你的,隻求你彆動手!”
對方卻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行了行了,回去後記得把戲演得逼真點兒。我小呂是好人嘛,也沒那麼可怕的。”
錢不易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可怕……可怕……呂先生,我保證完成任務,隻求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這種小嘍囉計較。”
兩人一路溜回辦公室,剛在門口就撞上了剛結束密談的陳天發和宋城洋。
宋城洋一臉春風得意,而陳天發呢,臉色白得跟刷了層膩子粉似的,跟錢不易簡直是難兄難弟,驚恐的表情如出一轍。
兩人一對眼,仿佛在說“哥們兒,咱倆這是咋了,怎麼都這麼倒黴?”
進了辦公室,陳天發連客氣話都省了,直接扔下一顆炸彈“你們的股份,我不買了!”
說完,腳底抹油,一溜煙兒地跑了,連個謝幕的機會都不給。
王偉、何彬這些股東們被這一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裡直嘀咕“不是都談妥了嗎?怎麼突然就變卦了?這不是逗我們玩呢嗎?”
再看看陳天發和宋城洋那神秘兮兮的樣子,還有錢不易那副丟了魂的德行,眾人心裡更是七上八下,跟坐過山車似的。
宋城洋這時倒是一臉淡定,微笑著說“他不收,我收,價格還是合同上寫的那樣。”
王偉、何彬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錢不易,就等著他給個說法。
錢不易呢,跟吃了蒼蠅似的,一臉苦難地把助理叫了進來,一番耳語後,助理出去一會很快拿著一遝改過收購方名字的新合同走了進來,跟發傳單似的,每人麵前放了一份。
錢不易拿起合同,看都沒看幾眼,大筆一揮,簽下了自己的“藝術簽名”,還鄭重其事地按了個手印。
簽完後,他往桌上一扔筆,眼神黯淡地說“都簽了吧,咱們這回算是被命運的車輪給碾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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