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劉,真沒想到啊,你現在可是功成名就,榮華富貴享之不儘,居然還能屈尊降貴,跟咱們這些底層打工人一塊兒拚酒,關鍵是,你還不玩賴,真是難得啊難得……”
呂玄拍著劉震豪的肩膀,一臉敬佩地說。
劉震豪拿起一瓶礦泉水,噸噸噸地往嘴裡灌了小半瓶,然後拿起紙巾,胡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道
“我這可不是假話,我是真心喜歡在這種熱鬨的大排檔裡擼串吃宵夜,特彆是跟一群人一起,那才叫一個熱鬨。
可是啊,時過境遷,就算是以前的好哥們兒,現在跟我在一起喝酒,也變得扭扭捏捏,拘束得很,再也沒有當年那種痛快勁兒了。
時間長了,我也就不找他們喝酒了,他們彆扭,我心裡也難受。”
“彆看我在臨海好像朋友遍天下,但真正能敞開心扉,不牽涉利益,拍著桌子罵娘喝酒的,愣是一個都沒有。
有時候,我都會一個人去小區附近的大排檔,點兩個小菜,喊一箱啤酒,自己喝悶酒。
不過呢,這寡酒喝著真是沒滋沒味,一個人喝哪有跟大夥一起喝來得爽快?
說實話,今天我是喝得真痛快,好久沒這麼舒心了。”劉震豪感慨地說。
呂玄聽了,哈哈大笑“你這是高處不勝寒啊!你當年的那些朋友,要麼跟著你一起飛黃騰達,把你當老大、領頭人看待,有了上下之分;
要麼就跟你君子之交淡如水,慢慢地淡忘於江湖。
或許有困難的時候,你們依舊會毫不猶豫地全力幫助對方,但是想要坐在一起,像以往那樣嬉笑怒罵、平等喝酒,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劉震豪一聽,一拍桌子“你說得太對了!就是這種感覺!這人一旦牽涉到利益,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兄弟,也會變得斤斤計較起來。
真正不在乎這些的,你飛黃騰達了,他也不可能再跟你像以往那樣相處了。”
呂玄端起啤酒杯,主動跟劉震豪碰了一下杯“老劉,我要對付李家。”
劉震豪愣了一下,隨即端起杯子,跟呂玄碰了一下,爽快地說“那就乾!李天宇這小子連你女朋友都敢搶,是該給他點顏色瞧瞧。需要我做什麼?”
呂玄搖了搖頭“我要對付李家,可不是因為李天宇那點小事兒,而是因為我的身世。”
劉震豪一聽,眼睛猛地瞪大了兩分“身世?這……這是怎麼回事?”
呂玄輕描淡寫地勾勒了一下自己的身世輪廓,當然,關於父母的具體身份,他選擇了保密,就像給故事留下幾個未解之謎。
他壓根兒就沒把劉震豪當成那種會背後捅刀子的人。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算是把劉震豪的底摸透了。
這家夥,行事作風那叫一個豪爽,對朋友更是掏心掏肺,絕不會來那套當麵笑臉相迎背後暗箭傷人的戲碼。
劉震豪,那可是個杠杠的靠譜隊友。
“我這次殺到臨海來,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把李家徹底踩在腳下,順便再挖挖那背後的真相。
老劉啊,你在臨海那可是地頭蛇,關係網廣得很。
我呢,也不指望你直愣愣地跟李家硬碰硬,你就給我指指路,告訴我李家都有哪些冤家對頭,再幫我牽個線搭個橋,讓我見見他們就行。”
劉震豪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你這是打算組個複仇者聯盟,一塊兒對付李家啊?”
呂玄點了點頭,笑得那叫一個自信“沒錯,我的計劃分兩步走。第一步,先把李家在修行界的名字給抹了;第二步,再一鼓作氣,把李家的家產給分了,讓李家這個名字在臨海徹底消失!”
劉震豪眉頭一皺,擔憂地說“李家的對頭肯定不少,但那些家夥都是狡猾的老狐狸,沒十足的把握,他們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萬一搞砸了,那反噬可不是鬨著玩的。”
呂玄哈哈一笑,拍了拍劉震豪的肩膀“彆擔心,你隻管介紹,剩下的我來搞定。”
劉震豪一聽,立馬拍胸脯保證“行,我回頭再好好篩選篩選,把最靠譜的介紹給你。
我這人雖然隻是個普通商人,幫不上你修行上的忙,但打擊李家的產業嘛,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還有啊,要是你這過程中缺錢,儘管開口,多少我都給你湊!”
呂玄端起酒杯,跟劉震豪碰了一下“好,夠意思!”
劉震豪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呂先生……”
呂玄連忙擺手“彆這麼叫我,叫我呂玄就行。”
劉震豪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他明白,經過今晚這一頓酒、這一番掏心掏肺的交談,呂玄算是真正把他當兄弟了。
劉震豪心裡清楚得很,這個世界啊,說到底還是修行者們的天下。你再有錢,惹毛了修行者,人家說不定哪天就悄無聲息地把你給解決了。
看看他身邊的那些保鏢,一個個都是修行者,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劉震豪身邊圍著的,可都是他用重金“請”來的高手,但說實話,他心裡對他們的忠誠度可是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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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嘛,用錢堆出來的人心,哪天錢不到位了,說不定轉頭就把你賣了。
不過,劉震豪也不是完全沒有自己的底牌。他手裡還有一位真正的“武林高手”,那可是他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又送禮又拉關係,才請來的超級保鏢,承諾保護他二十年。
但這位高手有個規矩,那就是隻護他一人周全,其他人嘛,就算是親爹親媽也不管。
隨著劉震豪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接觸的修行者圈子也越來越廣,心裡那叫一個忐忑啊,總覺得得有點自保的手段才行。
這不,呂玄的出現就像是一道曙光,照亮了他的“求生之路”。
就說那個電話吧,呂玄一出手,一千萬就能讓一個高手直接“退休”,這底氣,杠杠的!
劉震豪覺得這次真是賺大發了,端起酒杯,豪情萬丈地說“這事兒,回去我就給辦了!”
“玄哥,您在裡麵歇著,我去外麵給您站崗。”呂玄剛走進崗亭,年輕的保安王子民就主動讓出了坐崗的位置,那叫一個乖巧。
呂玄笑著扔過去一包煙“謝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