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笑鬨了一番回歸正題,自來也還想勸綱手當火影的事情卻被綱手製止了,她現在根本沒心情想那些。
因為大蛇丸想讓她幫忙治療手臂所做的交易,讓她本就充滿傷痕的心底防線再次裂開了一道縫隙。
夜晚,綱手獨自坐在天台喝著悶酒。腦海中不斷一遍遍回憶著剛剛得知弟弟死訊的那一幕,回憶著愛人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那一幕,心中無比煩雜。
連續兩次心理創傷讓綱手幾近崩潰,甚至堂堂醫學專家,木葉醫療體係的領航者竟然患上了恐血症,可見弟弟和愛人的死對她來說打擊有多大。
“姐姐,我陪你喝兩杯怎麼樣?”王一傑提著一壺酒出現在綱手身後。
“你個小屁孩還未滿十八歲怎麼就喝酒?”綱手甩甩頭想把那些悲傷的事情甩出腦袋。
“如果是彆人的話我肯定不喝,但是陪姐姐喝幾杯消愁酒有什麼關係呢。”王一傑給綱手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微笑道。
“切,人小鬼大的。”綱手一飲而儘,嘟囔了句。
“讓我猜猜,大蛇丸前輩是不是跟姐姐許諾可以複活繩樹和斷?”王一傑說道。
“你怎麼知道?”綱手皺眉。
“其實在大蛇丸前輩襲擊木葉之前,我們就在中忍考試時見過麵。他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幫我複活父母讓我為他做事。
但是他和猿飛老爺子戰鬥的時候複活出來的一代二代火影大人很多人都見到過,不但要用活人當祭品,連思維都要受他的控製。不然一代和二代火影大人怎麼可能和猿飛老爺子戰鬥?
姐姐真的能接受那種邪惡的忍術複活出來的人嗎?能接受自己最親近的人被他人控製嗎?”王一傑先是共情後是舉例,最後的問題直擊心靈。
“我——”綱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其實我知道我的安慰都是多餘的,因為憑姐姐心中的正義感和對木葉的感情,必然不會向大蛇丸前輩妥協。我說這麼多隻是想讓姐姐心裡舒服一點。”王一傑繼續道。
“你這小鬼頭,還真是長大了呢。”綱手欣慰的摸了摸王一傑的頭。
經過王一傑的話她突然想通了,是啊,即使複活了繩樹和斷又怎麼樣呢?那不過是受大蛇丸操控的兩個傀儡而已。
“嘿嘿,我說過會一直站在姐姐身邊的。”王一傑笑了笑,和綱手碰杯道。
綱手抬起美眸望著月亮,心中無比感懷!
以前這個弟弟說站在自己身邊這種話她都笑笑沒當回事,可如今他已有了成為強者的一切條件。
要是再給他十年時間,那時候的他再站在自己身邊說出這種話,怕是所有人都得掂量掂量吧。
綱手突然對回去當火影有了一絲興趣,不為彆的,把真裡培養起來也好。
幾天以後的清早,當晚和綱手敘舊的自來也搖晃著身形出現在王一傑和鳴人的房間。
“綱手那家夥竟然給我下毒,我昏迷了一夜直到現在還是一點查克拉都用不出來,她怕是想獨自去對付大蛇丸了。”自來也虛弱的說道。
“糟了。”
王一傑心中一驚,沒想到解開了綱手的心結卻還是避免不了三忍大戰的結局,他可是記得原著中綱手在這一戰中傷的有多嚴重,這該死的世界修正力。
王一傑扶著顫顫巍巍的自來也,跟著鳴人和靜音前去追趕綱手。
一路跟隨著戰鬥痕跡,當他們來到主戰場時,隻見藥劑師兜正雙手發光使用查克拉手術刀對躺在地上的綱手連連猛擊,而綱手身上已經布滿鮮血。
查克拉手術刀這個醫療忍術不會產生傷口,綱手身上的血顯然是知道她有恐血症的兜,故意割破自己揮灑上去的。
“你敢。”
王一傑遠遠暴喝一聲,隻見兜一掌印在綱手胸前,查克拉手術刀立刻切斷了綱手肺部經脈,眼看著綱手呼吸越來越困難。
王一傑爆發全力衝到綱手近前扶起了她,手上泛起綠光撫向綱手胸口。
“又是一個醫療忍者,看不出來真裡你還會這一手?”兜戲謔的看著王一傑並沒有阻止。
他們在中忍考試時是見過麵的,隻不過和漫畫不同。
那時王一傑與鳴人佐助總是和我愛羅在一起,我愛羅身上強大的殺氣讓身為間諜的兜害怕暴露,沒敢像原著那樣接近佐助收集情報。
看著綱手胸前的掌印王一傑無比心疼,麵色陰冷的可怕,看著兜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
“綱手姐姐的胸部連我都沒碰過,你怎麼敢啊,兜!”
“忍者間的戰鬥不就是你殺我我殺你嘛,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還是太年輕了啊,石原真裡。”兜不屑的看著王一傑,根本沒把這孩子當回事。
“就憑這一掌,不管你以後有多少戲份,今天都得——死。”王一傑緩緩放下綱手陰沉著臉道。
誰能告訴我他在說什麼?兜一臉茫然。
準備起身戰鬥的王一傑忽然被拉住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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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去,現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綱手虛弱的阻止道。
“我可是勵誌要娶火影的男人,彆太小看人啊,綱手姐姐。”王一傑豪氣縱橫。
“他的實力估計和卡卡西差不多。”自來也提醒道。
“哼,卡卡西又怎麼樣?鳴人,過來幫忙。”王一傑有點慫。
“哦嘶。”戰鬥方麵不用說,鳴人隨叫隨到。
“靜音,你不用參戰,看準機會伺機偷襲。”王一傑交代了句,靜音雖說也是上忍,可畢竟是醫療忍者,攻擊手段匱乏。
“明白了。”靜音很有自知之明。
“鳴人,對麵的大蛇丸和兜殺了咱們三代火影猿飛老爺子,大蛇丸咱們打不過,那就先拿這個兜還點利息吧。”王一傑說道,鳴人屬於那種越刺激越有戰鬥力的類型。
“準備受死吧。”果然鳴人聽了這話頓時捏的拳頭嘎嘎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