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的王一傑剛回到會客廳,竟然意外的看見一位老熟人,可不就是正主帶土嘛。
此時帶土已經被大和隊長的木遁捆的結結實實,一旁的卡卡西也舉著雷切蓄勢待發。
而帶土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依然和眾人聊著天。
“呀,聊著呢。”王一傑進門打招呼道。
“是你啊,我該叫你詠春葉問?還是石原真裡?”麵具男帶土轉過頭淡淡道。
“好說好說,阿飛老弟。”王一傑戲謔道。
帶土懶得理會王一傑,他的真正目的是鳴人
“我隻是來看看讓長門叛變的人到底是長什麼樣,我對你有點兒興趣了,鳴人。”
“少廢話!你們到底對佐助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加入你們曉組織?”鳴人氣憤道。
“我們曉組織是崇尚自由與和平的組織,他加入我們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帶土十分自豪。
“你們所謂的和平自由就是以殺止殺嗎?你們這些戰爭犯。”鳴人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當然,隻有極致的暴力才能帶來永久的和平。”帶土傲然道。
“切,掰著指頭算算,他現在快成光杆司令了吧。”王一傑在一旁小聲嘀咕道。
仔細算算,由於王藝傑的亂入。
他們曉組織除了招惹木葉十二小強的不死二人組,還有忍界好隊友鬼鮫,其他人貌似都被自己忽悠走了。
鬼鮫的話讓鼬神去溝通溝通也不是沒有機會策反的機會。
實在不行就讓鮫兄繼續自言自語著獨自出任務唄,這麼多年也應該習慣了。
哪怕是眼前的帶土也不是不可以爭取一下啊,畢竟這貨後期洗白了不是嗎?
“我不相信佐助會加入你們這個邪惡的組織,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到底把佐助怎麼樣了?”鳴人堅信佐助的信念。
“佐助嗎?那是個被仇恨與憎惡侵入骨髓的男人啊。”帶土仰著頭,仿佛是在感歎。
“這是在說他自己吧。”王一傑繼續嘀咕道。
“提起佐助就不得不先說一說鼬的事情。”接下來帶土詳細講述了當年鼬屠殺全族的前因後果。
可是當他說完以後,驚愕或者詫異卻並沒有出現在眾人臉上。
這讓帶土有點匪夷所思,跟預料的不太一樣啊。
“鳴人,你知道為什麼佐助會選擇複仇嗎?是因為你啊。”帶土硬著頭皮繼續道。
“我?”鳴人迷茫了。
“這是從遠古繼承下來的詛咒,同時也是宿命的對決。”帶土感歎了一聲。
“詛咒?宿命?”鳴人更加茫然了。
“沒錯,從被稱為忍者始祖的六道仙人開始,複仇的詛咒就不可阻擋的延續了下來。他曾經有兩個兒子——”
接下來帶土又詳細講述了阿修羅和因陀羅之間的仇恨,以及他們轉世後的意誌。
“啊?輪回轉世都出來了?我還是大羅金仙轉世呐!”一旁又有人開始嘀咕起來。
“你不聽可以出去啊。”但是帶土的語氣帶出一絲急躁,就像是老師麵對上課說話的學生那樣無法容忍。
“既然說到這裡了,那我就打斷一下。”王一傑笑了笑打斷了帶土的忽悠。
“你沒發現嗎?你說的話裡有一個很重要的bug。”
“你說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繼承了那什麼陀螺的意誌和仇恨。”
“那麼你還沒死,佐助怎麼可能變成因陀羅轉世?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是斑?”
王一傑道出了問題所在。
“我當然是斑!”帶土聲音有些發虛。
“行了行了,彆裝了。我沒猜錯的話,卡卡西老師,這位應該是你的老熟人了。”王一傑神在在道。
“老熟人?”卡卡西有點兒不知所措。
“卡卡西老師你仔細想想,在你認識的人當中有寫輪眼且隻剩右眼的人都有誰?”王一傑提醒了句。
“什麼??”
卡卡西瞳孔驟然收縮,符合這個條件的人隻可能有一個。
那道曾經嘻嘻哈哈的傲嬌身影浮現在了卡卡西的腦海當中。
“帶土?”卡卡西聲音顫抖著喚道。
“什麼帶土?我就是斑,你究竟是誰?”帶土明顯慌張了,怒氣衝衝的質問王一傑。
“我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下忍,先不說我。”
“斑可是和大柱,咳咳,千手柱間大人一個時代的人物。就算現在還活著,也已經是100多歲的垂垂老人了吧。怎麼可能像你現在這樣到處蹦躂?”
“話又說回來了,你和卡卡西老師的眼睛都有空間能力,又恰好一個是左眼,一個是右眼,這種事情很難猜嗎?。”
王一傑聳聳肩,表示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帶土,真的是你嗎?”卡卡西的心亂了。
時空突然扭曲起來,隨著一股漩渦出現又消失,帶土的身影已經不見蹤影。
“卡卡西老師,以你的頭腦其實早就猜到這種可能了吧。”
“雖然有過這樣的猜想,可我還是不敢相信!”
卡卡西眼神苦澀,他想起了那個哪怕被巨石壓碎半邊身體還倔強的要把眼睛托付給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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