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花雙手抱胸,那胸脯挺得高高的,像個不可一世的女王,“你出的力?你今天乾的好事,把家裡弄得烏煙瘴氣,還跟劉茶辦打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臭成這樣,我沒把你扔到河裡洗乾淨就不錯了!你就應該自己找個臭水溝跳進去淹死算了,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秀才咬牙切齒地說“劉茶辦先挑釁我的,他把我扔到糞坑裡,你不去找他算賬,卻來針對我,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你們是不是在背後商量好了怎麼整我,是不是想把我搞死,然後瓜分我那點可憐的財產,雖然我也沒什麼財產,但你們這貪婪的嘴臉真讓人惡心,就像兩個屎殼郎盯著一堆新鮮的屎!”
劉寒花不耐煩地說“我不管你們誰對誰錯,總之你現在彆想進屋,你要怪就怪自己太窩囊,被人欺負成這樣!你就是個沒種的孬種,隻知道在這兒嘰嘰歪歪!你就像個被拔了毛的雞,隻會瞎撲騰!”
秀才怒極反笑,那笑聲在黑夜裡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好啊,劉寒花,你可真行!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這樣對我,遲早會遭報應的!你會被雷劈死,然後被燒紅的鐵叉捅屁眼!”
劉寒花一聽,也來了脾氣,那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你說誰是小人?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拿棍子把你打出去!我要把你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把你的骨頭打斷,拿去喂狗!我要把你打得滿臉開花,像個爛西瓜!”
秀才仍在門口叫罵“你打啊,你以為我怕你?你這樣對我,遲早會遭報應的!你會不得好死,全家都跟著你遭殃,你祖宗都在地獄裡為你哭泣,被惡魔們當成奴隸,永世不得超生!”
劉寒花不再理會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把秀才關在了門外。那關門聲在寂靜的夜裡猶如一聲炸雷,震得秀才耳朵嗡嗡作響,也仿佛是將他與這個家徹底隔絕的宣判。
秀才在門外又氣又急,像個瘋子一樣不停地捶打著門,“劉寒花,你給我開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個狠心的臭婊子!你是不是想讓我在外麵凍死,然後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劉茶辦鬼混了?”可屋裡毫無動靜,隻有他的怒吼聲在黑夜中回蕩,秀才無奈,隻能在屋子外找了個角落蜷縮著。
秀才在屋子外被凍得如同風中殘葉,上下牙齒“咯咯”作響,好似破舊的木門在狂風中劇烈晃動,那寒冷仿若無數根淬了毒的冰針,凶狠地直刺骨髓,令他痛苦難耐。他心中的怒火恰似燃燒的地獄業火,熊熊烈烈,咬著後槽牙,發出如惡鬼咆哮般的怒吼“劉茶辦,你個狗娘養的龜孫子王八蛋,還有劉寒花,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如此這般折磨我,我他娘的絕對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惡氣!我非得狠狠報複你們這群雜種不可,讓你們他媽的好好嘗嘗我被你們這群傻逼逼到絕境後爆發的厲害!我要讓你們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軟蛋!”
隨後,秀才趁著那如墨般濃稠、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像個偷雞摸狗的賊崽子般悄悄潛回屋內。此時的劉茶辦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那呼嚕聲震天動地,跟個發情的公豬似的,對即將降臨的滅頂之災毫無察覺,仿佛活在自己的傻逼世界裡。秀才滿臉猙獰扭曲,好似被惡魔附身,惡狠狠地踱步到床邊,雙手如同一對沾了屎的鐵鉗,“嗖”地一下猛地死死抓住劉茶辦和他那臟兮兮、散發著酸臭味的被子,使出渾身解數,“嘿”地一聲將劉茶辦連人帶被像扛著一袋長滿臭蟲的野狗般扛到肩上,接著大步流星地邁向那荒無人煙、仿若被詛咒的野外。
一路上,秀才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各種不堪入耳、能讓惡魔都臉紅的咒罵臟話“你就他娘的乖乖在外麵待著吧,你這坨人形垃圾!看你還怎麼在我麵前裝逼犯賤!看你這傻逼玩意兒還能囂張到幾時,是不是以為老子好欺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比被千刀萬剮還慘!”到了一處鳥不拉屎、偏僻得如同被世界遺棄在角落的荒野,秀才把劉茶辦像扔一塊破抹布般狠狠扔到地上,“撲通”一聲悶響,劉茶辦那蠢貨依舊沉浸在美夢中瞎幾把扯淡,對自己身處險境渾然不知。
秀才冷笑一聲,那笑聲好似來自九幽地獄的陰森冷笑,轉身便揚長而去。過了許久許久,劉茶辦被一陣能把人凍成傻逼、仿佛要把靈魂都凍結的寒意給硬生生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這荒郊野外,四周黑得像被撒旦的屁眼噴出的墨汁所籠罩,隻有冷風吹過草叢發出的“沙沙”聲,好似無數野獸在低吟哭泣。他頓時傻了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他娘的哪裡?我怎麼會在這兒?是不是秀才那孫子乾的好事?他是不是想把我扔在這兒喂野獸,然後他好去跟劉寒花那騷貨在床上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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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茶辦慌了神,從地上爬起來,聲嘶力竭地大聲怒吼“秀才,你個混蛋,是不是你把我扔到這兒的?你他娘的給我滾出來!你是不是想把我凍死在這兒,然後你就可以繼承我那點可憐的財產?”可回應他的隻有無儘的黑暗和那能把人耳朵刮聾、如惡魔咆哮般的呼嘯風聲。
劉茶辦又驚又怒,在原地像個傻逼陀螺似的轉著圈,“我怎麼這麼倒黴?這可怎麼辦?我是不是要被野獸吃了,或者凍死在這兒,然後變成一具無人問津、被蒼蠅圍繞的臭狗屎?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沒玩夠女人呢!”他試圖尋找回家的路,可是在這黑得一塌糊塗、四周景色都長得跟孿生兄弟似的荒野,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像個無頭蒼蠅般亂撞。
劉茶辦像個沒頭蒼蠅般亂走,嘴裡不停地罵著“秀才,我要是抓到你,我非把你大卸八塊,然後把你的肉喂狗,把你的骨頭拿去敲鼓不可!你竟敢這樣對我,你這是要我的命啊!你這是想讓我在這兒跟野狗作伴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把我扔在這兒就萬事大吉了?我告訴你,等我出去,我要讓你全家不得安寧,我要把你祖宗都從墳墓裡挖出來,讓他們看看你這逆子乾的好事!”走著走著,他發現自己走進了一片樹林,樹枝刮在臉上像被人用帶刺的皮鞭狠狠抽打一樣生疼,“哎呀,這什麼鬼地方!到處都是樹枝,是不是想把我這張帥臉刮花,然後讓我找不到女人玩?”
他試圖呼喊求救“有沒有人啊?快來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在這兒,我還沒玩夠呢!我還想繼續喝酒吃肉、玩女人呢!”但那微弱的聲音很快就被風聲像吃屎一樣給吞了。
劉茶辦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繼續在這荒野中像個傻逼一樣亂走,期盼著能找到出路或者有個傻逼來救他,不然他真得死在這兒,變成糞便,被後人當成笑柄,說這是個被人扔在荒野凍死的蠢貨。
劉茶辦在那荒野之中,像個被詛咒的傻逼,亂轉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憑著那點模糊得像坨屎的記憶和撞大運般的狗屎運摸回了家。他這會兒已是頭發亂得像鳥窩,衣服破破爛爛,狼狽得跟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似的,可心裡頭那股子怒火啊,燒得比火還旺,那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直冒凶光,活脫脫一個要吃人的惡魔。
劉茶辦一腳把家門踹得“哐當”一聲震天響,跟個發了瘋的蠻牛似的徑直衝向秀才所在之處,二話不說,大手一伸,像拎小雞仔一樣把秀才從屋裡拖了出來。秀才被這突如其來的屌毛舉動嚇得一哆嗦,但很快就回過神來,開始死命掙紮,嘴裡還罵罵咧咧“劉茶辦,你個狗日的想乾啥?”
劉茶辦把秀才像扔破麻袋一樣扔到地上,對著他扯著嗓子怒吼道“秀才,你個陰險狡詐的小逼崽子!竟敢把我扔到那荒野喂狼,你是不是想整死我,然後霸占我的女人,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是不是連我的根都想搶?”
秀才從地上爬起來,脖子一梗,跟個不要命的傻逼似的回應“你先把我扔到糞坑的,這是你自找的!你這傻逼就該在野外待著,被野獸玩屁眼!”
劉茶辦一聽,那頭發都豎起來了,簡直怒發衝冠,“那你也不能把我扔到野外,差點凍死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這個狗雜種不可!”說著,掄起那沙包大的拳頭就朝秀才砸過去,那拳頭帶起一陣風聲,呼呼作響。
秀才機靈得像個猴子,側身一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一拳打在劉茶辦的鼻子上。隻聽“哢嚓”一聲,劉茶辦的鼻子立馬就像開了個血噴泉,鮮血直流,那血濺得到處都是。
劉茶辦疼得“嗷嗚”一聲慘叫,那聲音跟被宰的豬似的怒吼“你個混蛋,竟敢打破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你,把你的心挖出來喂狗!”
秀才冷笑一聲,那笑聲冷得像冰刀“你以為我怕你?你這是罪有應得!你這張破臉就該被我揍爛,讓你媽都認不出你!”
劉茶辦捂著鼻子,血從指縫間一個勁地往外湧,跟個大姨媽失禁似的,“你這是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光明正大地打!你是不是個孬種,隻敢背後偷襲?”
秀才不屑地撇撇嘴“跟你這種人還用講什麼光明正大?你對我做的那些屌事就光明正大了?你就是個無恥之徒,整天就知道欺負人!”
劉茶辦氣得渾身發抖,像個抽風的癲癇病人,“好啊,那我也不客氣了!”說完,又跟個瘋子似的不顧一切地衝向秀才,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劉茶辦邊打邊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在這個家就你最沒出息,還敢跟我作對!你是不是想翻天,你這坨爛泥還想糊到我臉上?”
秀才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拳頭邊打邊吼“你彆以為自己多牛逼,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惡霸!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乾啥?你這傻逼玩意兒!”
兩人拳來腳往,互不相讓,周圍的桌椅板凳被碰倒一片,“劈裡啪啦”響個不停,屋子裡瞬間一片狼藉,像個被打劫過的豬圈。
就在他們打得難解難分、跟兩條發情的公狗搶地盤似的的時候,劉寒花聞聲趕來,看到眼前這混亂得像世界末日的場景,她又驚又怒,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你們兩個是不是瘋了?整天就知道打架,還嫌這個家不夠亂嗎?你們是不是想把這個家拆了才甘心?”
可是劉茶辦和秀才此時都已經紅了眼,跟中了邪似的,根本沒有理會劉寒花的話,依舊在瘋狂地扭打著,仿佛要把對方徹底打倒,踩在腳下,像踩死一隻臭蟲才肯罷休,那架勢就差沒同歸於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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