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矢這話說的,餘夭夭簡直都懶得理他,她一副看傻子似的目光看著白桃矢,沒好氣的說著
“是不是在你眼裡,隻要是個人,就得喜歡我?!你也想太多了吧?能不能彆這麼性緣腦,聽起來就很蠢”
白桃矢見餘夭夭一臉嫌棄,忍不住有些受傷,他默默鬆開握住餘夭夭手指的手,有些委屈,也有些憋屈的嘟囔著
“我才沒有想太多,是你自己太遲鈍”
說完這句,他還神色哀怨的看著餘夭夭,忍不住的控訴道
“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不喜歡我?!”
餘夭夭看著他那副明明在意,卻假裝不在乎的失落模樣,本想忽視過去,但看到他那心神恍惚的表情,最後還是沒忍住,心軟開口道
“你是那裡都很好,但我就非得喜歡這樣的你嗎?!就像一個人喜歡吃蘋果,你卻給了她一顆梨一樣,雖然蘋果跟梨都是水果,但梨就不是蘋果啊,就像你一樣,你很好,但是…”
餘夭夭沒把話說完,因為她被白桃矢手動閉麥了,白桃矢一臉不愉的看著餘夭夭,惡聲惡氣的警告著
“閉嘴吧你,我才不要聽你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反正,你都承認了,我很好,那麼,就說明你還是看到我的優點的,你眼裡還是有我的,其他的,我才不在乎”
說到最後,他傲嬌的收回手,還將頭偏到一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這表情跟剛才的落寞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餘夭夭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桃矢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忍不住疑惑他到底在高興個啥??
白桃矢跟餘夭夭的對話,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自然是從頭聽到尾的,隻是他沒有插嘴,也沒有任何舉動,隻是臉上露出類似自嘲的苦澀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諷什麼。
在這詭異的沉默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多時,車就開到了酒店門口。
見到達目的地,白桃矢輕車熟路的牽著餘夭夭的手下車,而餘夭夭在反抗無果之後,乾脆聽之任之。
等白桃矢跟餘夭夭完全消失在眼前,男人才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打了個號碼,他自顧自的叮囑了幾句,便直接掛了電話。
等男人掛斷電話之後,開車的司機才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老爺,你這麼做,少爺會生氣的吧”
男人沒說話,隻是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煙,然後猛吸了一口說道
“沒有人能對我跟她的感情指手畫腳,哪怕那個人是我的兒媳婦,也不行”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甚至眸子裡也劃過一絲寒意,見男子一意孤行,司機隻能咽下那些想要勸說的話,默默的歎了口氣。
老爺就是這樣倔強驕傲的性子,明明在乎,卻裝作滿不在意的模樣,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跟夫人冷戰了十年之久!
明明他是愛夫人的,卻偏偏用這種方式來折磨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飽了沒事乾自己找罪受?!
累了一天的餘夭夭終於回到了床鋪上,她已經沒心思再洗一次澡,更沒心思去換衣服,就那麼大大咧咧的躺在床鋪上,陷入了夢鄉。
冷不丁的,睡得正香的餘夭夭被一盆涼水潑醒,那冰冷刺激的觸感讓她瞬間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後就發覺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把椅子上。
她下意識環顧四周,發覺這應該是一間屋子,年久失修的屋子。
她的頭頂是昏暗發黃的普通白熾燈,四周是發黴發黑滿是脫落牆皮的牆壁,腳下是坑坑窪窪,半是水泥半是小坑的地麵。
當然,這房間裡不止有她,還有幾個穿著怪異服裝的黑衣人,他們都蒙著麵,神色不善的將餘夭夭圍在中間。
而餘夭夭的麵前,他們的領頭的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大椅上,神色陰鷙且凶狠的看著麵前的餘夭夭。
餘夭夭有些驚懼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然後又看了看四周將她圍起來的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囁喏道
“你們是要錢?!還是…”
她話未說完,一柄冒著寒光的匕首就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隨後,便是拿著匕首的男人滿是冰冷且毫無顧忌的警告聲
“老實點,彆想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