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愣住了,無語地吐槽道“聽聽,看看,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誰高膽固醇,誰猥瑣!”他又轉向白天羽說“白兄,我看她是在乎你了,不然怎麼會這樣?”
船長室裡的江寧皺了皺眉,大聲喊道“()彆瞎說了,都上甲板集合,有事要跟你們商量!”
不知為何,聽到王胖子說自己在乎白天羽,江寧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興奮。片刻後,四人來到甲板。江寧給他們介紹了一些設備,並且介紹了一個新人。
這人名叫張禿子,不知道小哥怎麼了,戴上麵具後竟變得無比嘮叨,說得白天羽隻能避而遠之。倒是霍秀兒對此十分好奇,不斷提出各種奇怪的問題,搞得張禿子有些頭疼。對方的問題實在是太過奇葩了。
迫不得已之下,張禿子隻好握著無邪的手,滔滔不絕地訴說著,搞得霍秀兒也隻能無奈地放棄了繼續追問。
反而讓白天羽瞧了一場好戲。
“白爺,您知道這個張禿子的情況嗎?”
王胖子拿著一瓶啤酒來到白天羽身邊,靠在圍欄上,好奇地問道。“您有沒有注意到他的手?(諾嗎的)”
“這家夥一直在暗示無邪,可惜無邪一直在想擺脫他的手,完全沒有注意到。”白天羽已經明白了,張禿子不會無故抓住無邪的手不放。
他一定是想讓無邪注意到他的手指,但無邪隻是感到不適,根本沒留意到對方手指有問題!
“真是個怪人,啞巴張是吧,可他不是啞巴嗎?”“他怎麼變得這麼囉嗦,臉還變樣了!”
王胖子在白天羽的提示下注意到了對方的手指,發現確實有些奇怪。
再加上他對無邪的熱情,肯定認識這幾個人。
那麼這個人隻能是小哥,也就是無邪親切稱為悶油瓶的人。但是前後的變化也太大了!
一時之間,王胖子實在無法把以前的啞巴張與這個絮絮叨叨的禿頭聯係在一起!
“這個我知道,胖哥哥!”
霍秀兒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舉起手說道。“哦,霍大給我們解解惑吧!”
王胖子還真不清楚小哥怎麼會變成這樣,既然霍秀兒知道,那聽她說說也行。
“這是一種麵具,日山爺爺和小花也會做!”“可是他是什麼人,竟然會這種秘術!”
麵具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在九門中也隻有解小花和張山掌握這項技能。那麼這個啞巴張又是誰?
難道他是張家的人?但張家不是隻剩日山爺爺一個了嗎?怎麼會又多了一個?
“你的意思是啞巴張戴了麵具?”
看著遠處即便在吃飯也抓著無邪手的張禿子,王胖子撓撓頭,覺得還是不太對勁。
“不,啞巴張不是那種隻有我們說了好幾句話,他才說兩個字的人嗎?”“這……這……差彆太大了吧!”
不是王胖子不相信霍秀兒,而是張禿子如今的話癆程度簡直跟自己不相上下。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是啞巴張?
難道戴上麵具後就能解除緘默的封印了?
“誰知道呢,也許戴上麵具後他就解開了心結吧!”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張啟靈,那個真實的小哥。
而不是那個沉默寡言的啞巴張。
至於霍秀兒的問題,白天羽倒是回答了她。反正以後霍秀兒不可能再執掌霍家了。
如果霍老太太堅持要霍秀兒當家,白天羽也不介意再增加些資產。畢竟,白天羽不會因為霍秀兒的緣故而心慈手軟,可能霍老太太也有這方麵的打算。
有些人總是看不清形勢,霍家可不能隨她們自尋死路。
“秀秀,關於小哥為什麼要製作麵具?那是因為他是張家的人!”
“怎麼可能,張家不是隻剩下了日山爺爺嗎?”
雖然還有其他的張家人,但這些人都是張大佛爺帶到長沙的旁係後裔,並沒有麒麟紋身。
隻有主脈的張家人才有麒麟紋身,並被稱為張家人。
現在隻剩下了張忑山一個人。
“不僅如此,小哥還是這一代的張家族長!”
“如果在這兒,他肯定也要向小哥磕頭道歉。當初可是他們犯了錯!”
想到四姑娘山的事件,白天羽搖了搖頭,九門現在已經不行了!
但仔細想想,現在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想盜墓,如果不是為了獎金,他也不會去盜墓。
九門的決策是正確的,放棄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轉而做正當生意。如果不是因為汪家和“它”,隻怕吳老三也不會繼續下墓。
早就該把長沙的生意清理乾淨,現在把這些生意都交給白天羽了。
可以說是一身輕鬆,隻要十一倉還在吳家控製中,以後即使無邪敗家也敗不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回去問吧!”
“哎呀,天羽哥哥,你就告訴我嘛!”
霍秀兒見白天羽不願意說,於是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但除了當事人,誰能說得清當年的事情?”白天羽搖搖頭,他自己也隻是了解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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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知道當時張家遭遇了劫難,被汪家或“它”所設計。
導致最後連青銅門都無力守護,於是與當時聲名顯赫的老九門合作。希望老九門能派人力助張家守護青銅門。